路的时候,那不勒斯一直在他耳边小声蛐蛐,说些不明所以的话,就算是看到一朵漂亮的浪花,她都要特别开心的和周扬分享,这咋能不被转移注意力的。
既然如此,让她没办法开口说不定就万事大吉。
直接命令她不开口肯定是不行的,那不勒斯会遵守他的指令,可这不意味着她能够记得——尤其是不要开口这种命令,过上一两个小时她绝对会忘到脑后。
这样想着,周扬今天晚上干活的时候特别努力,他换了各种各样的姿势,那不勒斯被弄得几乎要脱水,就算如此周扬依旧没有放过她。
那不勒斯这样迷迷糊糊又身材爆好的大姐姐,欺负起来得心应手,周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熟练,感觉信浓也有一份功劳。
后者的迷糊程度在武藏的重压之下比起那不勒斯要好那么一丁点儿,总体来说没有什么太大区别,周扬和信浓打solo赛的次数那么多,早已经掌握了如何欺负才能让她们这样子的舰娘最快耗尽体力。
果不其然,待到第二天晨曦从海面的另一端出现,那不勒斯已经无论怎么喊都喊不醒了。
周扬抹了把头上的汗,把帐篷收好,再把那不勒斯抱在怀里,她淡淡的橘黄长发从他的手臂缝隙间洒下,周扬又给她把头发束起来,如此,才正式出发。
他一点儿也不敢放慢速度,脚下明石为他制造的航行足具几乎开到了最大功率,载着他一路往前,周边海域的风景一变再变,终于,周扬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明媚——
终于,终于是从之前那一片海域脱身了。
那不勒斯,还真是你的问题啊。
没有了迷路的debuff在,以周扬的速度,一个白天的时间他已经走完了接近三分之一的路程,傍晚来临时那不勒斯将将醒来,开口的第一句话就问道:
“诶……”
“指挥官,那不勒斯,刚刚的晕过去了吗?感觉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到指挥官把我抱在怀里,我们一起在云朵上行走呢……”
“可能是海面上颠的。”
周扬回答道。
“唔……?”
那不勒斯不太明白周扬的意思,她也认不出自己已经换了地方,由于白天都在周扬的臂弯中昏睡的缘故,在那不勒斯的意识中,她好像只过去了一瞬间。
目前那不勒斯唯一能够明确的事情就是周扬还在她的身边,这样想着,她决定还是不要思考比较好,很干脆的往周扬的怀里一钻:
“指挥官,是不是还要继续呢?”
周扬的额头上当时就见了汗了。
这,这对吗?
这不对吧。
哪有人昨天晚上和今天白天忙了整整一天一夜,结果晚上还要继续拉磨的……总不能算日子自己从皇家到撒丁需要三天时间,然后这赶路的三天每天晚上都要被那不勒斯压榨,因为不让她开不了口的话,自己就会永无止境的迷路下去。
怎么想怎么可怕。
“……指挥官?”
看出了周扬的沉默,那不勒斯有些不敢说话,她觉得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那既然是做错了就要道歉,那不勒斯道歉的方式是更加用力的往周扬的怀里钻,别的不会,撒娇的手段学了个十成十,周扬偏偏又抵御不住那不勒斯的这种主动——
唉,那能咋办。
干活呗。
如此,又是一整夜过去。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那不勒斯又睡的很死了,周扬重新把她搂在怀里,如此往复了全新的两昼夜,在即将抵达撒丁沿海的时候,周扬的表情已经看不出悲喜,唯一的想法是赶紧见了维内托,把话说明白,然后请她给自己一间屋子,好让自己舒舒服服的睡一觉,补充下已经快要见空的体力。
“新罗马。”
这是撒丁的舰娘们居住的城市。
站在海域外边,周扬看向那座巨大的城邦一角,脑内不禁想起德雷克的叮嘱,德雷克说她也不明白撒丁明明就那么点人,弄出来这么一座巨型城邦干什么用,实际上走上街道之后周扬也觉得如此,因为举目望去,根本看不到任何人影。
最多只有猫猫狗狗和飞禽在街边活动,它们也不怕人,周扬抱着那不勒斯往看起来最宽阔的一条街走,这些小动物根本都不躲一下。
“有人吗?”
扯开嗓子,周扬大声的询问着,那不勒斯睡得很沉,完全没有被他的声音吵醒。
并无任何回答。
“你好……你们好?请问,有人在吗?我是来自皇家的周扬,有些事情想要找你们的旗舰商量……请问,维托里奥·维内托阁下在吗?”
为了让自己的喊话更清晰,周扬甚至还专门换成了意大利语:
“ciao??ciao?!buongiorno?”
一样,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新罗马的城市布局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