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臂弯之中,声音变得瓮声瓮气:“您的要求就是我的一切,指挥官……弗里茨是犯了错的舰娘,您的任何命令我都接受。”
“那好,我现在再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请您尽管提问!”
“你对我的感觉如何……嗯,毕竟你是我建造出来的舰娘,按照常理的话……”
按照常理的话,任何被周扬直接建造出来的舰娘,由于已经在建造过程中达成了心灵链接的关系,对周扬的好感度都会直接拉到最高。
但周扬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直接问弗里茨是否喜欢他,是考虑到在办正事之前不询问一下对方的意见又显得自己很不靠谱,所以他还是简要的表达了一下。
弗里茨立刻秒懂,她的肩膀颤抖了一下,声音也变得更加沉闷:
“……这是当然的。我喜欢您。”
“要不然,我,我也不会沉浸在那种被您一直呼唤的感觉中得意忘形,毕竟我是被您建造的舰娘,如果对您的好感度可以用百分制来衡量,那我对您的感觉……毫无疑问是一百分。”
只能说在这种场合下互相表白多少是沾点儿抽象的,弗里茨埋在臂弯中的脸庞已经红得不像话,她还沉浸在这种讲出心里话的美妙感觉中无法自拔,至于周扬么,周扬已经在皇家经历过太多的抽象时间了,已经免疫了。
所以,在得到了弗里茨的肯定答案后,他毫不犹豫的发动了惩罚打击。
港区没有鞭笞,没有打骂体罚,但是会有棍棒教育。
采取的教育方式,正是本章开头处,又观察者亲自教授给周扬的那种。
没办法,谁叫弗里茨几乎完美符合所有tag呢……她是成熟魅力的大车舰娘,性格还冷酷,而且行事作风与说话风格又是那种典中典的古板,而完美符合所有tag的下场是,弗里茨对抗这种攻势的耐性几乎是彻彻底底的负值。
“——!!!”
下一秒,弗里茨已经瞪大了眼睛,她根本没办法控制脸上的表情,声音亦是如此:
“指,指挥官……?”
“您对,对我的惩罚,原来是指……”
“啊,没错。”周扬这样回答着。
在这之后弗里茨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方才的提问已经耗尽了她的耐久,余下的只有无止境的哀鸣与齁声。
…………………………
到最后,周扬差不多是和弗里茨一起在伦敦的家里待了个三四天左右,弗里茨也挺神的,不知道是不是皇家的风水问题影响到她了。
如果采取的是正常的战斗方式,她其实挺能打,起码和周扬斗个有来有回不是问题,唯一的缺点在于,她真的很怕周扬用那种别出心裁的方式教训她。
问题来了。
周扬之所以把她单独拉过来打友谊赛,本质上的目的就是狠狠惩罚的,那要是弗里茨非但没有被惩罚到,反而白白的挨了三天的○,这说出去简直是好事一桩。
如果这样,那周扬实在担心自己以后建造的时候还会因为这个先例,而大量的遭遇类似的事件……港区就算是资源再多也顶不住这种高强度的消耗,所以弗里茨的行为绝对不能被鼓励和允许,必须给她留下个终身难忘的教育经历。
所以,他把进攻的重点放在了……嗯,懂得都懂。
弗里茨几乎要崩溃了。
她顶不住一点。
在这些天理,周扬把每种能够想到的战斗方式,战斗风格,全都拉着她演练了一遍,而且每次感觉到弗里茨要适应了,能支棱了,就赶紧换回那种对她的特攻招数,把她的意志再度打成负值。
如此往复,弗里茨几乎是三天三夜没有合眼,她的体力也被彻底的耗了个干净,等到她最后连哀鸣的声音都喊不出来的时候,周扬才放过了她。
等出来的那一天,弗里茨几乎是在周扬的搀扶下,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出房间的……为什么不换正常的走路方式,那当然是得适应一下,否则哪怕是行走所带来的微妙感觉,就足以让她脚踝发软的趴下去。
光是重新适应正常走路的感觉,就让她消耗了足足一个多钟头的时间,周扬简直都有点不好意思继续和弗里茨说,你等等还得换上女仆装去皇家打工……
结果弗里茨自己光是看到客厅里摆着的那一套女仆装就明白发生什么了,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她主走到那身制服边上,当着周扬的面换上。
贝尔法斯特给她找的女仆装不太合身,有些小了,至于这件女仆装的风格么……只能说,和贝尔法斯特本人的很像。
周扬很怀疑女仆长是不是把她自己的旧衣服给拿过来了,以弗里茨的身材,光是在穿衣服的过程中就崩飞了几颗扣子:
“……指挥官,不用同情我。”
弗里茨努力的在女仆装之下活动着身躯,尽可能的收紧腰腹以求衣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