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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骄傲:“那当然得特别优秀,我哥才能喜欢。他读书好,会赚钱,又洁身自好,配得上最好的姑娘!”

马以舲撇撇嘴:“那你这个小姑子可也得努力呀,以后别叫嫂嫂给看扁了,先考上大学给人瞧瞧。”

“你!”喻书兰跺脚。

盛未夏没忍住轻轻笑出声来。

如果说喻时有缺点的话,喻书兰应该是当仁不让的减分项。

再一次地,她有些佩服顾青葳,除了能嫁给不爱的男人,也能哄得喻书兰开心。

“你们!”喻书兰指着马以舲和盛未夏,“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好啦好啦,这不也是为了你好嘛!”罗巧容比她们都大好几岁,说话让人信服,“吃饭吧,我看是烟波江南的菜吧,专门给你准备的外面可不一定吃得上。”

喻书兰被马以舲给刺激到了,一边吃饭一边发狠:“你瞧着吧,不就是高考么,我还就考给你瞧瞧!别小瞧人!”

她嘀嘀咕咕地细数自己上学期每门课的成绩,让盛未夏意外发现,居然还可以,至少比她想象的好得多。

看来嚣张也是有资本在的。

“你有这个基础怕什么?”盛未夏实事求是地说,“我们在农村都能考上大学,你条件这么好当然机会更大。”

自打照面以来,两人就一直争锋相对,这是她们唯一心平气和的对话。

喻书兰呆了下。

她当然不会忘了被喻时关禁闭的原因,除了用乌彪吓唬人之外,就是她仗势欺人,仗着自己条件优越,去欺凌一个刚刚得知自己身世,从农村回到城市的姑娘。

以她的认知来看,出身农村,意味着土,意味着没见过市面。

如果是她,肯定会捂着不叫人看出来。

然而,盛未夏就这么坦坦荡荡地说了出来。

喻书兰品味着心里怪异的感觉,有一种拳头打了棉花的无力,又有些戳破人面子的难堪。

有些语无伦次地说:“谁要你鼓励啊,我自己当然知道的!”

除了喻书兰,马以舲和罗巧容也愣了一下。

不为别的,喻书兰玩得来的,多是锦中本地煤老板家的女孩儿,无不以她马首是瞻。

没想到现在改了,不虚荣了。

看来阿九没骗人,喻书兰现在一心向好里学了。

伟人的话说得对,还是得以发展的眼光看人呐。

马以舲双手举起汤碗:“是我狭隘了,你没有一直不学无术,我先干为敬!”

罗巧容哭笑不得,陪着三个姑娘以汤代酒呼呼地喝。

不知不觉,一顿饭吃到了快一点。

没玩什么游戏,也没唱歌跳舞,居然都没觉得腻烦。

但盛未夏重生之后铁打不动午睡养成了习惯,时间一到开始打哈欠:“我得回家睡午觉了,好困。”

饭可以少吃,觉不能少睡。

她现在珍惜每一个婴儿一样的午觉。

罗巧容见她困得厉害,拉了拉她说:“我跟你一道走,可以送你一路。”

“等等等等!”喻书兰把人抢下:“不就是睡午觉嘛,我家没地方了?”

乌彪还没来呢,她不能功亏一篑!

其实盛未夏有些意犹未尽。

她跟马以舲和罗巧容一见如故,聊得非常好,甚至有些期待大学生活。

瞌睡让她神经过于松弛,她问:“那你发誓不捉弄人?”

“我真是……”喻书兰恨恨地咬牙,“我就那让你信不过?”

是的。

你会刁难一个农村姑娘让她当众唱歌出糗,会为难不会喝酒的女孩儿喝白酒,会用乌彪吓唬胆小的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喻书兰从她眼睛里看到回答,表情空白了一瞬之后发狠地说:“我要再捉弄你,让我……让我长满脸痘痘,这总行了吧?”

“我替你看着她!”马以舲拍了拍胸脯保证,“这你放心,书兰虽然胡闹,但答应的事都能做到。”

盛未夏权衡了一下,回家可能瞌睡就过去了。

再说她并不认床,一个投行出身的人,没有资格认床。

“那好,我睡到一点半就行。”

她一向把午睡控制在半个小时左右,打个盹补眠的程度。

喻书兰拿出了一百二十分的诚意,把自己的卧室让出来给她。

但盛未夏不喜欢睡别人的床,就睡在喻书兰卧室的沙发上。

客厅里。

没了聊天的灵魂人物,马以舲从书架上挑了本书看,罗巧容则去看了眼睡在沙发上的盛未夏,回来感叹道:“你妈去世得早,要是她看到你终于交正常的朋友,不知道该多开心。”

喻书兰有些恼羞成怒:“容姨,我就这么不成器嘛!她,她怎么就是‘正常的朋友’,我其他朋友不正常吗?”

“你不是不成器,是没有人约束你。”罗巧容严肃地看她一眼,“你哥一个大男人,在京市上学顾不上你,其他人又不方便插手管,你看看你交的那些朋友,一个个就会哄着你开心,让你不学好,还哄着你出国!”

可盛未夏不是她朋友!

喻书兰心里补了一句,当然她肯定也不会当自己是朋友。

“小夏真是咱们书兰身边的唯一清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