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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吃苦的准备。”想起自己的兼职也是盛未夏张罗的,孔礼真看待盛勇的嘱托十分认真,务必找一个业务素质过硬,还能吃苦耐劳的种子选手。

不是瞧不上钱悦,是她没那个脑筋,整天只想着长见识,看外国小说。

“不瞒你们,我妈今年下岗了,我爸单位效益也差,我还愁后面几年生活费呢。”钱悦低头搓着衣角,“所以,我想试试。”

“那行。反正盛勇哥你也见过,不过……”孔礼真认真脸,“实话实说,你要提了,盛勇哥就算看在夏面子上也会把你留下帮忙的,你可得争气,不能丢咱们宿舍的脸,更不能叫夏夹在中间难做。”

“我是那样人么?”钱悦抱着新衣服,“为了夏我也不能掉链子不是?再说,夏不是跟咱们说过,这年头靠谁都不如靠自己,谁有钱都不如自己有,我现在相信了。”

“对,有钱才能独立!”孔礼真把今年回家的感觉分享给她们俩。

“以前夏这么说的时候,我多半想着,她有点儿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前几个月她介绍我的兼职,我挣了两三千,回家给爸妈和弟弟妹妹包了红包,这个年,我在家就像姑奶奶,什么活我妈也舍不得让我干,说我辛苦了,回家就好好休息。有人上门来介绍相亲,被我妈赶跑说我还小。”

“你们看,哪怕是我爸妈这么老实的农村人,子女有钱没钱,那都待起来不一样的,所以,夏说的没错,只有自己手里有钱,才能想干嘛干嘛。”

钱悦听着若有所思,卢小音则哀叹自己英文不好,否则也要去打工试试。

另一边,盛勇走到师大门口,看见眼熟的车牌号码,见驾驶座降下车窗,果然是阿九。

他淡淡点了个头,别开眼。

阿九愣住,心说老大绝对是得罪大舅哥了,他忙靠边下车:“勇哥,您来是……”

“没干嘛,给小妹同学送几件衣服。”他瞥了眼车的后排,“你来干嘛?喻时不是京大学生?”

阿九心里叫苦:“我是来办事的。”

盛勇上下打量他一眼:“贵公司业务倒是不少。”

然后摆了摆手,“走了。”

“留步啊勇哥,我送您?”

“不劳大驾。”盛勇头也不回。

阿九喃喃自语:“不太妙啊……”他心事重重地想了半天,想不出哪里得罪了他。

车停在盛未夏宿舍楼前,到宿管窗前报了孔礼真的名。

孔礼真下楼来,看到阿九眼睛一亮:“九哥,你怎么来了?是公司有急事儿吗?我今天没课,可以过去帮忙。”

“只是路过。”他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我们老大说,盛小姐受你们几个照顾,过完年请大家吃点零嘴。”

孔礼真自然知道,他口中的“老大”是谁,只是一下子不懂这里的逻辑关系:“喻总……为什么要谢我们照顾夏夏?”

阿九憨憨一笑:“你猜?”

“哦……哦哦哦!!!”孔礼真眼睛瞪得溜圆,小声问,“他们在英国成了?”

“这我也不好说,咱只是跑腿的。”话虽如此,但阿九笑眯眯的。

孔礼真也笑:“我懂我懂,哎呀,那可太好了,我当时听讲座那会儿就觉得,喻总对她有点不一般,这么多人就逮着我们夏打瞌睡,原来如此……”

两人正在车前说话,江娇娇路过,还未看到人,看到车牌“咦”了一声:“这不是喻时同学的车吗?”

孔礼真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淡了:“江同学记性倒是真好。”

“喻时同学不是出国了么?”江娇娇牢牢把握重点,“原来真跟盛未夏很熟吧,非要装不熟……”

“江娇娇,你太没礼貌了!”孔礼真忍不下去,“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没关系,就是看不顺眼。”江娇娇哼着走了。

阿九疑惑地问:“这是……”

“喻总的爱慕者咯,找过夏几次麻烦了,哼!”

在锦中的时候,阿九应付过不少追喻时的女孩,但那会儿铁树没开花,现在碰到这种情况他有些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生怕掌握不好分寸。

“哟,这不阿九吗?”马以舲远远地看见,就揶揄起来,“什么风啊,把你吹到我们学校来,嗐,原来是给你们家老大打点后方啊?”

马以舲的话直白多了,阿九嘿嘿一笑,向相伴而来的两人微微颔首,“马小姐,罗小姐。”

罗巧容:“阿九你消息多,小夏在那边学得不错吧?上了新闻以后,校领导都安排到我这里两回了,让我提前找她约稿子,回来就要做学习报告。”

阿九搔搔头:“反正盛小姐什么都没耽误。”

学得怎么样不敢说,但没耽误玩。

就他所知,俩人眼下就在法国玩。

与此同时,喻时和盛未夏到了贺贤位于巴黎市郊的别墅。

别墅挨着一片密林,仿佛孑然独立于森林的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