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术虏获了颜蓁蓁的芳心。
家人们,谁懂啊,这种妇唱夫随,还帮着打下手的感觉。
颜蓁蓁忍不住凑到谢江沅的耳边,“谢江沅,我觉得你真帅!”
谢江沅推开门,抓住颜蓁蓁的手快速进入,再将门悄声关上。
颜蓁蓁歪头好奇,这人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借着月光瞥见男人翘着的唇角,就知道这人暗爽的一批,嘀咕了一句闷骚,往屋里走去。
掏迷香,点迷香,开门,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等着卧室内迷香散的差不多了,谢江沅率先进了屋子,等确定没问题,才放颜蓁蓁进去。
看着床上昏睡的男人,颜蓁蓁嘿嘿一笑,掏出笔墨,墨水是从商城买来的,得用特殊药水才能洗掉。
谢江沅打手电筒,颜蓁蓁执笔,在王义脸上画了一只大王八。
画完王八还不解气,又从房间里找来这人的刮胡刀,不甚利索的给人剃了一个阴阳头。
这年头犯错的人,都会被剃成阴阳头再拉去游街。
也算是变相的告诉世人,这是个罪人!
在离开之前,颜蓁蓁将屋内能搜到的所有钱财都撺进了兜里,不多,也就466块6角6分。
别说,这数字还挺吉利。
既然钱都拿了,那些票券自然也没放过。
清点完钱财,颜蓁蓁瞥了眼谢江沅,挑眉,“你不阻止我?”
谢江沅看不见也能知道小姑娘的表情,低笑一声,
“你不必试探我,我之前就说过只要你不做危害国家危害社会的事,我都支持你。”
颜蓁蓁都已经做好会被说教的准备,但这人对自己的包容显然在她的预期之上。
眼睛一弯弯成月牙形,还是解释了一句,“唐梅知道怀孕之后,肯定会敲王义一笔,这时候王义钱票两失无法满足,你猜到时候会怎么样?”
“你想让他们狗咬狗。”谢江沅肯定道。
颜蓁蓁惊喜于对方懂自己,“顺便伪造成入室抢劫。”
“那你光拿钱还不行,这屋里可还有不少值钱的东西。”谢江沅的手一会儿指向收音机,一会儿指向桌上还没拆开的大前门。
颜蓁蓁一拍脑袋,她还是被以前的生活经历所局限了,这年头东西可比钱值钱多了。
接下来,颜蓁蓁和谢江沅将屋内值钱的东西扫荡一空,不翻不知道,一翻吓一跳,并对颜玉锵之前所说王国定清廉打了个问号。
不只是收音机和烟,还有王义手上带着的上海手表,柜子上还有一台长城牌的电风扇,里头有两瓶茅台,这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拿得出来的东西。
谢江沅眯起眸子,寒芒掠过,看来得再好好查查王国定了。
为了演的像,但凡是有点值钱的东西颜蓁蓁一个都没有放过,甚至连碗柜里的鱼肉也没有放过。
不提王义醒来之后会是什么反应,总之颜蓁蓁此时的心情着实不错,甚至连走路都一蹦一跳的。
除了复仇的快感,还有那两瓶茅台,82年的拉菲算什么,她这可是72年的茅台,她看过了,两瓶茅台的出产日期是在去年。
这也给她提了个醒,有机会得多弄几瓶茅台,绝对保值。
谢江沅看着月光下跳脱的影子,嘴角忍不住的上扬,带出一个温柔至极的笑。
第二天上午下了课回去颜蓁蓁就得知,唐梅晕倒在了地里,是徐英给扶着回来的,对外的说辞是中暑。
颜蓁蓁抬头看着温暖的阳光,冷笑一声,中暑?骗鬼呢,眼珠子一转,回到屋里就拿出了监视屏。
那边屋里头唐梅闭着眼躺在炕上,脸色煞白,唇无血色,瞧着是像那么回事。
“这天也不热,你咋还能中暑呢?”徐英嘴里啃着一块鸡蛋糕,眼底里尽是不屑。
不过是过了几天好日子,身体倒变得娇贵起来,心里瞧不上唐梅的做派。
唐梅是被吓得,今天旁边地里头的有三个小媳妇,都是去年年底从别村刚嫁进来的。
其中有一个小媳妇怀孕了,还是三个月了,另外两个就问怎么发现的怀孕的,结果那人说已经三个多月没来月事,婆婆就带她去卫生所瞧了。
当时唐梅脚下一软就摔倒了,被问了怎么回事,干脆就装病回来了。
手里摸着微微鼓起的肚子,唐梅心里算了算,她也已经有三个月没来过月事了。
由于她的月事一直不准,刚下乡那会儿甚至还有过半年没来月事的经历,所以才四个月没来也没放在心上。
但这回她隐隐有感觉,自己这肚子怕是有了。
唐梅这边还没想好要怎么办,村里就出了大事。
村长好端端的睡着觉,就被自家老伴给摇醒,干了一天的活,还不让睡个安生觉,当场就生气了,“你干啥?三更半夜的不睡觉。”
“当家的,快起来,出事了!”
一听到这三个字,什么瞌睡都跑没影了,眼睛瞪得溜圆,“知青院又出什么事了?这群知青就是不安生,才几天又闹事!”
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