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朱 作品

分卷阅读36

撕开他的衬衫,露出宽阔的肩骨、温热的肌肉,再将利齿咬入。

如果是他,会将头埋在我肩上沉沉喘息。

不论我怎么唤他名字,他只回一道鼻音,眼皮掀也不掀。

可若是我用下巴蹭一蹭他,他便会旋起嘴角,扯我的头发,捏我的肩骨,一边呻-吟一边低骂“小混蛋”。

不知何时,我听到雌虫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我的整颗脑袋埋进雌虫的胸膛。不再是我单方面的贴近圈进,另多了一条胳膊,紧紧环在我的腰间收紧,温暖、有力。

温热的鼻息流上我的脖颈。雌虫顺着我脑后的头发,不快不慢、带着一种独有的稳定节奏。

“……说出来不要嘲笑我……西恩。”

我闭着眼睛呢喃,含糊的声音大概只回响在我自己的意识里。

“……我很想你……”

“却从来都没梦到过你…你,是生气了吧?你明明提醒过我,劝过我,骂过我……”

“哈哈,我却从来都不听……”

“我不怪你。”

一个暗哑、低沉的声音响起,“从没有。”

一个湿热的吻落在眼角,舔掉那里流下的泪。随即下滑,吻到鼻尖,再卷上唇舌,细细舔着下唇处被我咬烂的细小伤口,像野生动物舔舐安慰受惊的幼崽,细致、耐心且充满怜爱。

是梦吗?

我在雌虫怀中颤抖,没有睁眼,心中默默希冀,其持续的再久一点、再久一点。

我不敢动弹,怕手伸出,空空如也,梦碎影破。

头晕脑胀中,吻势忽然变得汹涌,舌头钻入我的口腔,缠住舌尖便不放开。

“阿尔托利。”

“阿尔托利。”

“阿尔托利……”

雌虫哑着嗓音叫我。一声一声,像在呼唤不存在于此的存在。那只手环上我的肩,钻进长袍领子中,在我腰背上游走。

空气忽然热了起来,呼吸变得急促,连带着心口也一片乱哄哄的燥热。

我微微睁眼,恍惚间,那团暖热的躯体离我而去,再一定睛,发现雌虫已滑下床铺,跪在我的面前。

摇曳的火光中,雌虫弯下腰,将我下袍撩起。我的呼吸蓦地凝固,下意识后退,又被一只手拦住。

下腹一热,西恩已将他的唇贴了上来。

…………

…………

我舒服得一塌糊涂。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种事。

缓滞的意识间隙,一个念头刚刚浮现,另一个念头便跟上确认。

确实是好久。

绵延病榻的那段日子,每日最大的心愿就是可以下床走走;

稍微能挪动两步后,又想去有阳光、开了海棠花的院子里散步。

在之后,稍微想过,如果康复,要做什么。

最小的愿望是驱使自己健康的四肢,每日晨跑或快步行走,尽情享受脚踏实地的感觉;

稍微大胆点的,是可以辞退所有护工,像只正常雄子,靠自己能力工作上班、过着普通生活。

最最奢侈的,是再抱一抱西恩。

那会他每次回来,总是一脸欲求不满,作为他的雄主,我深感愧疚。

我已没了权势、地位,对身边的虫毫无价值,就连唯一还能让他们用上的那处,也因药物原因,并不总是好使。

和科尔的□□往往无疾而终。后来一月一月,连亲吻都少有。

只有西恩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从不会体恤我,任性地要求。

我觉得他将那事当做了一件很有挑战的任务。

几天不见后,第一件事,就是要脱我裤子,偏偏我病弱体虚,打也打不过、拦也拦不住。

只能抱着被子滚来滚去东躲西藏,气得西恩拳头咯吱响,骂我怂货软骨头。

骂就骂吧。

脸皮厚得堪比城墙,毫无心理负担。

后来不知怎么的,达成一种默契——

限定时间内,只要他能唤起,那就做。

办不到,则放我清净,不可强买强卖。

于是每次都是这样开始。

他跪下来,不说话,目光之热切,如同饿狼。

然后,他像领域内最高超的技术专家,用具有魔法的舌头和嘴巴,给我治疗。

小阿尔特别给他面子,总是没一会,就高涨着给予回应。

这时雌虫会笑得志得意满,湿漉漉的嘴巴咧开,露出那两颗小虎牙。

梦境和现实混淆。

我试图将他推离:“西恩……”

下一秒,他不退反进。

他发出窒息般的声音,却仍执着地前进,像一场侵略与征服,不到彻底战败那一刻,绝不放弃、绝不后退。

………

之后我有些脱力,躺在那里软绵绵地任他动作。

如果说这是梦,那感觉也太真了。

可如果这是现实……

拿捏不准,我不知该如何继续。

第015章 一个可能

倾斜的视野里,雌虫缓缓站起,黑发湿粘,嘴角和面颊都有污迹。一双长眸绿意盎然,像热带茂盛密集的雨林,被白雾弥漫缠绕。

他扯着

衬衫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