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照顾每只虫的需求。
轮休回圣廷的时候,经常会给他们带礼物和实兴小玩意。
阿尔托利的侍从出身都不错,相对的,也都比较单纯。
拉格有看虫眼光和处世经验手段,但藏在严肃正经脸皮下的心,很软。
“不见了。”
我迈步离去,走了几步,又叫住拉格:“等等,你将这个给他。”
我转身进到更衣室,在摆放饰品的绿丝绒布上来回扫了一遍,找了只最便宜、准备下次淘汰的钻石耳钉交给拉格。
拉格拿着耳钉去了。
他什么都不用说,科尔自会脑补他需要的一切。
那天在地牢,我那番话说的再明白不过。
他想和西恩·萨提洛斯比?
呵,从一开始,他们根本就不在一个世界。
没有阿尔托利,他就算拼尽全力用掉所有手段挤了进来,也只是上流社会里的笑话。
残酷吗?可这就是现实。
科尔的确聪明。
却将其他上层虫想得太蠢。
我不用见他,也不用发讯息解释,只要给他一只没什么用的旧耳钉,他就会认为阿尔托利对他余情未了,只是迫于外界压力才暂时分开。
他一定以为自己将在终点看到坦荡大道,赢回一切,所以他会抓住那份推荐函,一如过去抓住阿尔托利,咬牙奋力向上爬。
但我会让他品味,爬上来的艰辛痛苦和随时掉下去的恐惧是何种滋味。
一点一滴,一口一口,完完整整地细品深尝。
“表情怎么这么可怕?”
我登上小型飞艇,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我抬头,正对上已经在里面等了一会的西恩。
我:“……”
西恩:“?”
我继续向前,两步走到他的座位旁,按上他的肩,在他脸侧吧唧亲了一口。
“少将阁下,你今天很帅。”
“让我很想艹。”最后半句,是抵在他耳廓边说的。
为了出游计划,西恩也穿了便装。
清一色的黑,却黑的质地不同,格外帅酷。
v领黑t加皮夹克,裹腿黑牛仔加高筒靴,银晃晃的军牌还在脖子上,高挺的鼻梁上还挂了一副黑墨镜,格外凸显他性感的嘴唇和锋锐的下颌线。
他身材高大匀称,便装也遮挡不住一身载着力量的肌肉,一看就是军雌,但抹着发胶朝上梳起的潮流发型,加上几丝挑染的银,又显出几分年轻虫混子的痞帅感,倒让观者拿捏不准他的身份。
“阿尔托利!”
西恩一愣,唰唰两秒,耳红脸烫,像挨到滚烫炭火一样着急忙慌地推开了我,推完之后还朝后看,一脸紧张。
“少将,预计三分钟后出发。”
一只穿着军装的年轻雌虫从驾驶室方向走出:“预计1小时后到达奥尔德丽,您想喝点什么?”
我认得他。西恩的副官,叫啥不记得了。
“啊,殿下!”
副官看到我,立刻双脚一并,抬起右臂,行了个军礼:“您好!我是少将的副官亨得利,此次出行,您有什么需求尽管吩咐。”
……马上消失能办到吗?
我用目光传递如此信息。
亨得利居然秒懂。
黑皮泛出一丝红,再一并脚敬礼:“属下这就离开,到达前五分钟再来。”
然后就钻回驾驶室,关上了乘客区和前排的合金门。
“放心,他没听到。”
我在西恩旁边坐下,调整椅背,从舷窗向下望去,飞艇已经开始升空,几秒过后,我居然从那里看到了科尔。
他站在停机坪入口处,朝上望来,风吹得他的短披风猎猎作响,似乎生出一种生离死别的沧桑。
“啪”的一声,舷窗全黑,科尔消失,一只手从我眼前撤离。
“再看先剁他的腿,再挖你的眼。”
西恩摘了墨镜,脸还红着,表情却格外凶残。长眉紧蹙,怒火薄发。
收回的手捏着另一只手,关节咯吱作响,看上去暴躁的随时都会撕开舱门跳下去,和科尔来个生死决战。
“刚推开我的可是你。”
我白他一眼,理所应当地指责:“你不待见我,凭什么我不能看其他虫?”
“你想看谁都可以,”西恩恼怒,“就他不行!”
“那亨得利?”我挑眉,作势要按下和驾驶舱的通话按钮,“一小时呢,旅途有些无聊。”
西恩的唇立马就压了过来,带着些凶狠的味道。
先是嘴唇的啃咬,再撬开牙齿探进来主动挑逗,研磨牙龈,缠上我的舌头。
我躺平任他摆弄一番,待他换气时,忽然一施力,反将雌虫压上座位,将他的手腕扣到脸侧,一只手捧住他的下颌,将舌头侵入过去。
吻了很久,西恩的暴躁慢慢平息,变为温柔的回应。我扣住他的腰,轻轻揉捏他腰侧的肌肉,手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