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部开始自主朝我递来……有次太过,导致我只能往后退了退。
“阿尔托利……快……”
“阿尔……继续……”
西恩已经进入状态,双眼近乎完全迷离。
他大张着唇低低地喘息,硬朗好看的长眸与湿透的黑色额发缠贴在一起,浑身泛红、肌肉颤抖。
我沉默地观赏着眼前的一幕,克制着内心的冲动,让自己变为一只清心寡欲的机器虫。
在这里只是为了服务。
“呃——!”
西恩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嘶喊。
雌虫僵硬着身体,侧垂着头一动不动,汗水从他眼角滑下来,仿佛眼泪。
我退后,随即捧着西恩的下巴,吻了上去,再缠绕着他的舌头,无限深情地、温柔地舔吻。
从他的舌尖,到他的舌根,再从舌根一点点返回、退出,舔他的唇瓣、唇角。
尾钩在我身后兴奋地摆来摆去,因为眼前的这道大餐。
雌虫宽肩窄臀,结实强健的蜜色肌理,在灯光下柔软光滑的仿佛金色的丝绸,又温暖滚烫得像萃取阳光的粘稠蜂蜜,亮晶晶地反着一层水光。
我一手抱着他,一手戳弄。
“阿尔托利你……艹……”
西恩被我玩得痒的不行。
他轻松地挣开绳索,用手推了我一把,完全没多少力气,我便又亲上去,将口水涂满他汗湿的脸颊,哑声说:“游戏……继续。再来。”
骰扔起落下。
第三局,幸运女神在我这边。
“你最讨厌我什么地方?”
我就势捞起正疲懒不愿动的西恩,将他抱坐到过来。
这是清单上的问题。
顺说一句,清单名叫“如何和你的伴侣快速了解彼此、加深感情、维持一段良好健康的关系”。
西恩得了自由的双手抓着床头,一身湿汗……
听闻这个问题,他冷哼一声,狭长的眼半眯着,棱角分明的脸飞红一片,含着无限春情。
“……有脑子不用。”
西恩断断续续地说。剑眉微蹙,眼角湿润,有经验的一看,便知他已神魂颠倒、意识模糊。
“固执地活在自己的世界,只看自己想看的东西。跌跌撞撞,让人忍不住提心吊胆、怕你随时摔到坑里摔死。”
“还有,生活能力很差,成年虫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放着不管感觉会饿死。”
“……”
确定这是加深感情的问题?
我怎么感觉这是变成仇人的清单。
我直起身子去亲雌虫汗湿的眉眼。
一手搂紧他的颤抖紧绷的腰,一手在他浑身起伏的肌肉间游走。
“西恩……舒服吗?”我湿热地舔着他唇角问道。
“嗯……”雌虫带着鼻音的喘息十分低沉,掀开眼皮看我。
“再来一局吧。”我将骰子塞进他掌心。
第四局,依然是我赢。
“少年时期、最尴尬的但从没对虫说过的一件糗事。”
我一边问,一边在他身上动作。
这一不打招呼的突然袭击让西恩身体猛地挣扎了一下,将雌虫从情-海中唤醒。
他抽了口气,默默握紧了拳头,又放松,随后弓起身子,吸着气伸手抚上我的背,抬手替我把垂在额前、粘在汗湿皮肤上的头发撩到耳后。
阿尔托利……”
他痴迷地看着我,冷硬眼角一抹飞红。
一张湿红的脸,浸满了欲望,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极乐,颤抖着朝我贴来。
“吻我……”
我大概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子。
往日淡色的皮肤隐约透出层红,银发湿粘,紫眸亮涔涔地看着西恩,欲望燃烧至炽热之时,反而显得安静寡淡、像是暴风雨前的虚假宁静,满是危险迫虫的气息。
我还知道,西恩爱极了我这张脸。
他曾说我美得锋芒毕露,像是夜空闪过的刺辉煌烟火,让看得虫眼睛眨也不眨,就怕错过一颦一笑。
又说我精气神不佳,常年神情厌倦冷漠、盛气凌人,才能让虫畏惧不前,免了众多苍蝇嗡嗡萦绕。
听着有点讨厌对吗?
但当我对他弯起眉眼,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时,他就会看得出神、痴迷,不光任我予取予求,就连感受到的快乐都会再上一* 层,并如实地反馈回来。
比如现在。
“说啊,最尴尬的事,但从没告诉过我的。”
我抱住他,张开嘴,任黑发雌虫急切地吮我的舌头。
然后顺势将雌虫按倒,看得目不转睛。
西恩身子瑟缩了一下,闭上眼,睫毛湿漉漉地黏连在一起:
“……十六岁时,我从家里,拿、拿了……”
“一个奇怪的花瓶,去二手市场卖了。”
他哑声断断续续说道。
“我以为无虫在意的东西,雌父找了整整一个月……怀疑……是一只仆从偷的,还要大搜查。”
“我、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