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陛下对上?”
“听着很不满?”我哼道。
“是不、不……满,我为你守、守身……你却找……其、其他……虫乱搞。”
西恩不耐地拉起我的手,低哼着,弓腰展背,整个向我怀里贴。
“帝国婚姻……制、制度,垃圾。”
雌虫咬牙恨道,骂完又扭头想要吻我。
“满意了吗……快……别折腾了……阿尔…”
“啊————”
话未落,半路折成了高亢的哀嚎,带着湿漉漉的哭腔。
“谁让你臭脸、凶我、还老古板。你要是早点像现在这样,我哪逃得出你的手掌心?”
我不再忍耐,同时尾钩唰地飞出,刺扎上脖颈处的标记。
“说的……没、没错………所以我、我……”
“早点……不……迟到……”
很快,西恩放开所有克制,大张着嘴发出颤抖的吸气声。
“阿尔……,小、小心……蛋、蛋崽……”
“你确实是不迟到了。”我发着狠说道。
“诱惑雄子,……你都下得去手!”
“那是……你……威、威……胁我……”
“十七岁那次呢,也是我威胁你?不是你自己跪下来的?”
“那是……”
我翻身下床,将他一同拉下来。
“没话说了吧!还有一次,十九岁?你来找我,怒气冲冲,喝多了,吐了我一身,还赖在我房间不走。”
“我只能费劲巴拉地把你搬进浴室,你直接把我推进浴缸,撕我衣服发酒疯,然后强x。还得手了!”
终于,西恩融入骨髓的那丝坚韧在我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被碾碎了。
他膝盖发着抖,下意识地护着自己小腹。
“……谁……让你……当着我的面……啊啊……啊……和奥托……眉、眉目传情……胡搞!我要……不、不去,那、那晚……你就在他床上了!”
说到这里,西恩忽然爆出一股凶狠。
他抿着嘴,努力压抑着逃跑的本能,将更多的自己献祭而出,让我们相拥的身体更加严丝缝合。
“可是在那之前,是你自己拒绝我的!”
回忆涌来,激的我也怒了起来:
“我让你当我试飞辅导者,你却不愿意,扭头顶着臭脸就走!过两天,还向我推荐奥托少将!”
我低吼着,愤恨地将雌虫横转过来,低头狠咬他,咬着咬着,居然在舌尖品到了一丝微甜的液体。
……?
因为怀孕?
我大脑忽地一白,像从另一个时空被这个事实砸回原世界。
我突然就意识到身下的这只雌虫正怀着我的虫崽,正被我从身体到灵魂都蹂躏折磨,他是那么的渴望着我、爱着我、愿为我付出一切……
“你懂什么?!你以为我愿意将你让出去吗!你知道我那会的感受吗!我、我……”
西恩怒吼回来。
我一把扣住他的后颈,将他压进床面!
西恩双手抠抓住,发出一声又一声沙哑酥麻的呻吟,呼吸粗重,眼神迷离。
…………
…………
我们两这样很久,久到西恩后腰的虫纹光亮起来,盛了又衰。
随后,我趴在西恩背上,两只虫一起倒进湿漉漉的床上急促喘息。
“阿尔托利……”
半晌,西恩用一种劫后余生般的神情望过来,蜜色胸膛缓缓地起伏,他用手拨弄了一下的我的唇,眼睛又显出发亮的欲色来。
暗示意味十足。
因为怀孕的雌虫就是如此贪婪。
“我……我喜欢你……”
“你不用担心……不会有虫将我从你身边带走。”
他伸出手臂将我揽在怀里,亲吻我的额头、眼睑、脸颊和嘴唇,小心翼翼的同时,又虔诚地向在膜拜什么稀有昂贵的珍宝。
“喜欢我……却不信任我吗?”
我从他怀里挣脱,冷冷地道:“不管是十五岁、十七岁还是十九岁,或者这次的二十一岁,西恩,这么多次,你没有一次告诉我‘真相’……”
像似乎才意识到什么一样,雌虫原本温情的脸瞬间惨白。
他猛地从床上做起。
“不可能……不可能……”
“你不可能知道……”
他哑声低语,表情极其可怕,却又偏偏不敢看我,只是自己一个劲的摇头,像个突然患了失心疯。
“我看到了,西恩。”
“在梦里,看到过十几……不,二十……我记不清了。”
有什么从我的喉头升起——困惑、愤怒、挫败、受伤,还有浓烈翻滚的胃酸。
我觉得自己快要哭了,只能握着拳头,剧烈地颤抖。
深埋的感情像火山爆发一样,突然从某条缝隙蜂拥而出。
脑海中的记忆大海,也怒吼着开始翻腾,无数信息在同一时刻窜进我的脑海。
从第一天开始,快速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