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直接越过以往的适应阶段,向着后半段而去。
“该死!”
塞尔苏斯低骂一声,咬着牙就用手去抓自己那不听话的尾钩。
偏偏尾钩刺得很深,他几次拽拉,除了让林德痛得发出冷嘶,并无任何作用。
“不、不要……紧。”
雌虫从喉咙间挤出声音,湿着眼睛看向塞尔苏斯:“等一下……就……”
说到最后,不知是不是雄虫错觉,林德好像还特别轻微地笑了一下。
“不要停……求……求您……”
像是宇宙的主宰终于听到了雌虫的祈祷。
塞尔苏斯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不再纠结于脖颈处的标记,而再次开始吻他。
他的唇在雌虫肩膀处流连,在林德苍白的肌肤上洒下仿佛星辰般的点点闪耀欢愉,然后便开始向下,转落到雌虫胸口之上,开始更长久的抚慰和折磨。
不知是不是因为精神排斥的缘故,或是是被注入体内的催q素,塞尔苏斯的每一次碰触,都带着淡淡的刺痛,像是电流逡巡而过,让雌虫肌肉反射性地痉挛、颤抖。
不算陌生的动作,几分钟内,却让林德就出了薄薄一层热汗。
当雄虫反复挤压某处时,林德终于受不了了。
他勉强忍住臊意,紧紧闭上眼睛,哑涩地说道:“不、不要再…………”
“弄不出来的……”
“我不信。”
黑发紫眸的雄子吐出,换之以手指揉捏抚弄,声音冷冽,却又一股情-欲勃发时特有的、仿佛丝绸一样的柔媚:“上次还有那么多。这才多久?……”
林德胸口陡然有无数情愫交错。窘迫、臊热,欢喜、涩然,复杂无比。
他涨红的英俊面庞冒出细密的热汗。
“上次……上次……”
他不安嗫嚅,怎么也接不下去。
简直不堪回忆。
当时,对林德而言,前一夜的简短交-欢是完全不够吃的开胃菜。
早上醒来,塞尔苏斯已去了晨祷。
他闻着沾有雄虫气息的床单被罩,将自己陷在教宗豪华舒适的大床上,靠着昨夜的回忆,又自助了一次。
却还是解不了渴。
不靠近塞尔苏斯时,他感觉不到什么需求,繁忙的工作占据他所有的精力。
而一旦接近、精神域里的烙印被触发,他就变成了一只最低贱的虫。
渴望来自雄虫的一切,嗅闻、品尝、占有、撕咬以及被灌满。
那不只是烙印的关系。因为在此之前的几十年,这种情况就没怎么变过。
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他收到了圣子阿尔托利的简讯,看到了那些图片,并接受了对方赠送的礼物。
使用前,他特地挨个查询了使用方法。
催r素在专门论坛里,确实是虫气很高的助兴品。
林德当时看的面红耳赤,却仍有些犹豫,直到他看到某楼回帖。
【根据不权威统计和验证,这东西打完后,很大可能会唤起雄虫的繁衍本能。】
【因为真正产r,是哺乳期的半年。半年是雌虫精神和身体的恢复期,已育的雌虫为了留下雄虫,r液中会分泌一种激素,诱惑雄虫吸食,强唤繁衍本能,促使雄虫灌满雌虫生z腔。从而达到绑定的目的。】
【这些古老的生物本能都被刻在我们基因里了。兄弟们玩,就尽兴玩,但没有生育计划的还是谨慎点。】
塞尔苏斯已经很久没有灌饱过林德。
不,应该说,除了那次以外和之后他刻意算计、灌醉雄虫的半强迫行为,日常治疗中,塞尔苏斯进入生z腔的次数屈指可数。
好不容易进了,又很少待到最后。
终于灌了一点,却又远远不够,只是饮鸩止渴,反而让雌虫抓心挠肝地更加想要。
事后回想,林德肯定自己当时精虫上脑到彻底被抢占了身体统治权。
什么可能的后果、以此带来的麻烦和意外,全都被挤到意识的最角落。
他只是盯着那一行字,颤抖着用针管将药水注射进去,然后一个愣神,就将阿尔托利给的全打完了。
那晚,塞尔苏斯将日常服用、控制周期的小药丸扔进了垃圾桶。
两虫一盘棋还没下完,林德就被雄虫压上窗台。
微凉的空气激起林德浑身的鸡皮疙瘩。
皮革挂带被打磨得很是光滑油润,但尺寸略有些小,所以一根一根,全部深深嵌在雌虫肌肉中,勒得他发疼发热。
“……怎么想起穿这个?”
塞尔苏斯怔了一下,面色如常,呼吸却重了起来。林德臊到极点,二话不说,就拉着雄虫的手往自己胸口怼。
被皮革分割勒出的重点部位不用触碰,只是布料的摩擦和信息素唤起,就让那里被泅湿弄脏了。
塞尔苏斯吐了口气,白皙的脸颊忽地飞上一片红。
他直勾勾地盯着林德和以往全然不同的胸口,将灼热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