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官。他的账户现在是最高机密权限, 除了陛下和圣座,其他任何虫不得进行链接查询,就是中央主脑也不行。”
“您是要找什么东西吗?为什么不直接联系少将阁下?”
“………”
我怒瞪拉格,对方一头雾水,又似乎是在我脸上发现了什么:
“殿下,您这几天没有休息好吗?好像有点黑眼圈,看着也瘦了一些。是塔尔萨那边的饮食不合您的胃口?”
“你看错了!”
我扔下这样一句话,直接退出通讯, 站起来在房内走了两步,又烦躁地坐了下来。
坐立难安。
因为西恩, 根本不回我消息!!!
谁能想到,那只雌虫居然给视频设置了观看次数, 三次,三次就要自动销毁!
有没有天理啊!
若没看到就算了,现在明明看了一遍,却没法看第二次、第三次……
再这么下去,我真的要欲求不满、爆体而亡了!
问,就是后悔。
十分后悔,特别后悔,格外后悔。
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点开,白白浪费一次。
为什么看前不仔细看旁边的小图标提示,及早另存。
为什么那唯一一次看的时候囫囵吞枣,甚至还快进了一部分,致使中间有段根本没有记忆……
沮丧、挫败让我在床上躺了半天,都闷闷不乐。
而要求西恩重发,那只雌虫却已读不回,我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不是,这家伙又闹什么脾气?
我来回想了想,没想到哪里得罪了他——
糟糕。
科尔。
因为想着西恩出征在外,不一定能看到这些新闻,又或者是他对科尔表现的特别排斥,不想让他想起不好的事,我并没有提前将自己的打算告诉西恩。
只想着处理完了随便提一两句,便将这块前世的绊脚石彻底踢到脑后。
却忘了,西恩放在我身边的那些虫。
我在圣廷生个病发个烧,他都能知道。
没道理我来塔尔萨见旧情虫(虽然只是策略必须的牺牲),他那些耳目就突然失明失聪了。
更何况,最近一段时间国内媒体到处都是我和科尔漫天飞的合影。
就算他手下因上司不在各种摸鱼,这些消息迟早也会传到西恩那里。
失误了。
自作自受。
想起西恩提起科尔时的睚眦欲裂,我哪敢再厚着脸皮骚扰对方。
只能默默吞食自己种下的苦果,在晚上睡觉时,努力压榨回忆,从里面掏出点渣滓抚慰小阿尔。
特制的提示音忽然响起。
是已经没有消息好几日的西恩。我抓起终端点开,就见到对方如此轻描淡写地发来这样一句话。
【阿尔托利,我怀孕了。】
【!!!!!!!!!】
【真的假的???】
脑子一热,打出的字已经发了出去,等觉得这话似乎有点质问意思、不太好时,那边已经白纸黑字的化验单发了过来。
我点开,观看,关闭。
再点开,观看,关闭。
再点开,观看,关闭。
……是真的。
明明之前已用精神力确认过那些小生命的存在,但再次通过更精密的仪器得出这张医学检验单,我还是激动到无法平静。
【小名叫蛋崽,你觉得怎么样?】
我飞快输入,恨不得自己有四只手。
不待对方回复,继续发出一条又一条讯息。
【我想见你,西恩。我们来全息链接吧。好不好?】
【全息链接不行,那视频通讯总可以吧!】
【视频通讯要是你还不愿意,那语音吧!语音吧!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我有很多事想告诉你……】
【我好想你。】
状态栏显示对方一直在输入,可我等了又等,还是没有一个字蹦出来。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直觉,在那一刻,我忽然读出了那只军雌未出口的犹豫、害怕和为难,以及一丝丝的怅惘。
我直接拨通了语音通讯。
等了十几秒、在我以为西恩还是不想理我时,那边应允了。
“西恩。”我叫出他的名字。
“……阿尔托利。”起初只有呼吸声,顿了几秒,雌虫才开口。
“…………”
一时间,我们两都没有谁继续开口,就这样保持了好长一会的安静。
只静静彼此听到对方的呼吸,感受着对方就在那里。
近乡情怯?
这个词也许不太贴切,但一时半会,也只能想起它了。
就字面意义,能描绘出我一部分的心情。
“……对不起。”
我又说出了这个老套的道歉万能句,并在长久以来,第一次鼓足勇气,决定触碰雌虫的那个伤口。
“当年……我不应该对你说那些话。”
“那些话,真的很过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