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黄铜雕花镂空酒杯从半空滚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响。
光裸在外的那只手腕被雌虫狠狠捏住,抵在头顶。
紧接着下一秒,西恩直接掐着我的下颚,用力亲过来。他强势又灵活的推开我的牙齿,霸道地舔进我的口腔,迫不及待地缠绕上我的舌尖。
西恩的舌头有点冷,还有种浓烈的酒味。
光复礼上,作为“祭品”的雌虫是禁止进食的,水也不行。
所以这酒肯定是他偷喝的。
真难得。
西恩·萨洛提斯是个矛盾体,骨子里不屑于那些条条框框,表面上却最为遵守传统,务必要求每条都做到完美无瑕、无可挑剔。
……是在紧张吗?
所以才用酒来放松。怪不得见到我现下的装扮,居然没有脸红、回避视线,还一本正经地肃杀冷厉,原来关卡都在这。
虽然但是,它的功效也就到此了。
微冷的舌头在我口腔里继续搅动,残留着酒液的凉,但舌头缠绕接触时,却又是热的。又热又凉的感觉让我身体开始发热。
我轻咬西恩的舌尖,制住他的动作。黑发雌虫身子僵了一下,停滞在半空,于是我向后微微撤离,又咬了一口他的嘴唇。
“别这么着急。”我说。
我的视线沿着他的脸往下抚摸,宛如叹息般热切。
从他光裸的喉咙,到他藏在披风下的宽厚双肩,从他若隐若现的厚实胸肌,到他匿于阴影里的紧实腰腹与强健双腿。
“你这身造型很有味道,只可惜件数太少,”
“我还想多看两眼,所以……”我弯起唇角,“慢慢来。”
“你果然是故意的。”西恩说道,声线比往日更低沉、更沙哑。
这次换我将他压到身后墙壁上,以拥抱将他贴覆。
我注视着光线滑落他滚动的喉头,眼睛微眯。而西恩抬手,轻触我的脸颊。
“大家都在等……”
他垂着眼帘,嗫嚅地低道,与其说他是在反驳我的提议,更像是自言自语:“没有太多时间。”
“这是你自己选的。”
我坏心眼地提醒,扣住他的手腕,粗鲁地拉起,亲吻他的指尖,用口水将他的指甲涂抹的闪闪发亮。
只隔着一层薄薄布料,我们的胸膛紧密相贴,我能听到他的心脏在我上方跃动,快速剧烈,像不断奏鸣的战鼓,轰隆轰隆,激昂急迫。
“阿尔托利……”
雌虫发出一阵宛如赞叹的低叹。
这一次的亲吻,由我来主导。
当我们嘴唇相碰时,他发出心满意足的低哼。他主动在我的唇之下张开嘴,邀请随之而来的火热洪汛。
气息甜滑交缠。
我饥渴地吮吸着雌虫的口腔内壁,恶劣地在他上颚内□□,迫使他发出一声声的呻吟,让他的眉头因为专注而微微皱起。
吻渐渐加深,越来越迫切。交缠而出的唾液从雌虫没法合上的嘴角满溢而出,仿佛一条湿漉漉的银丝带,蜿蜒着蔓过他锋锐的下颌线,下滑至西恩的喉结。
“你很紧张。”
喘息的间隙,我陈述道。
过去十来天内,我已经很熟悉这具年轻的雌性身体。
体温很高,无论何时抚摸,都是滚烫炙热。
肌理结实,每一寸肌肉线条都有堪称完美的弧度。
皮肤并不算细腻,有些粗糙,但手感很好,饱含生命力的坚强与柔韧。
敏感且诚实,对我给予的每一个指令,都反馈出最鲜活、最原始的回馈。
但现在的它,失去了灵活和弹性,僵直硬实的仿佛一块沉甸甸的石板。
“废话。”
西恩恼怒地瞪我一眼。
他双臂环抱着我,脑袋贴靠着挂有精美织锦和花环的墙壁,几乎整个虫都坐到了我的腿上。
他揭开我脖子处新增的另一处隐形贴布,用舌头抚慰他昨夜咬过的地方。舔着舔着,他顺着我的脖子肌腱,一路向下,一直吻到我的肩头,然后又咬一口。
“你头发挽起来,还有这身衣服……总感觉很陌生。”
“好像,在和其他雄虫……”
艹!
这家伙,不会说话可以不说话。
我扑上去,连咬带亲。雌虫发出细微的抗议声,刚刚溢出,就被我重重吸去。
我咬着他的舌尖,像捕猎的猎手,尽情玩弄被入网的猛兽,一会扯,一会拉,又将它卷到我自己的口腔里。西恩呜咽着,唾液流得他满下巴都是。
这一次结束时,西恩的双唇已被我吮吸到微微发红。
他双腿岔开瘫在我大腿上,那件短披风外套已被我顺带扯了下来,正对着我的,就是那条十分奢华、沉甸甸的半圆形排链。
当然,还有被长久体术训练与实地作战锻炼出的完美胸肌。
如果西恩穿着的是今天仪式上的军服,那么现在,这个姿势会让他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