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正双亲。
兄长很支持我。
我站在一体化多功能工作台上,拿起机器按比例冲泡好的奶粉。
盖紧瓶盖,轻轻摇晃至奶粉完全溶解,再滴两滴在手背,最后确认一下温度。
我转过身,朝宝宝专用窝走去:“蛋崽,吃饭了——”
奶瓶从我松开的手指中滑落,砰的一声摔进地毯。
在我面前两米处,一身笔挺军服的黑发雌虫半蹲在地,正将蛋崽从专用窝中抱出。
明媚的阳光穿过窗边的绿植,在雌虫黑色的发梢间跳跃、在宽阔的肩膀上落下斑驳的光影。
尘埃在光线中缓缓漂浮,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
我呆呆地看去,被这一幕摄去了心神、大脑一片空白。
眼前的雌虫有着冷峻刚直的侧脸线条,在阳光下几乎透明的黑色眼睫,高挺的鼻梁和锋锐淡薄的浅色薄唇,
他抱起蛋崽的动作很轻,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骨节分明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托住蛋崽整个身体。
蛋崽在他怀里动了动,仰着头,疑惑又好奇,发出轻微的咕哝声。
然后他鼻子嗅了嗅,闻到了一股格外熟悉的信息素。
“……雌、雌父?”蛋崽试探地喊道。
雌虫冷峻的眉眼瞬间变得柔和,嘴角微微上扬。
他缓缓站起身来,蛋崽在他怀里显得格外娇小。
“西、西恩……”
我喃喃低语,心头瞬间涌上不敢置信的狂喜,让我连呼吸都不觉屏住。
“阿尔托利。”雌虫抱着蛋崽大步朝我走进。
我怔怔地看着那不断接近的虫,拳头攥了又松、松了再攥。
而当那熟悉的气息迎面将我裹进时,眼球后胀痛的热度已无法控制。
我扑进雌虫的怀里,紧紧地抓住他的腰,控制不住的眼泪簌簌落下,全部浸入他胸前硬挺的呢子料中。
蛋崽被我外放的守护场感染,也哇的一声哭出来,一时之间,只听室内抽噎声连连,还时不时地有虫打着小嗝。
打嗝声越来越大。
我实在不舍,却只能稍微松开西恩,低头看去,却见蛋崽哭得撕心裂肺,快要喘不过气来。
雌虫抬起手臂,将蛋崽托到自己面前。
蛋崽瞬间不哭了,大睁着眼睛,死死盯着西恩看,然后,吧唧一声,小嘴正正好贴到了西恩嘴巴上。
“亲亲,开心!亲亲!!”
他挥舞着双手双脚,看看我,又看看西恩,又看看我,很着急似地喊道:“亲亲、阿尔……亲亲……同伙……”
“……他在说什么?”西恩扭头向我求助,一向严肃冷峻的表情显出几分手足无措。
“让我亲你!”
我反手拥住西恩,不给雌虫回神时间,将他压倒在柜子上,狠狠吻住、舔咬着堵回他的话。
我吻得热烈、粗暴、急不可耐,吻得西恩从喉咙里溢出一阵又一阵沙哑叹息。
吻到我用拇指挺在西恩嘴角,给他擦了擦渗出的口水。
吻到我咬住他的喉结,舔舐他的脖颈,扯开他的军服领结、手从那里潜入进去,往他胸前探。
吻到扣子被我蹦掉几颗,不断下移,直到我在那饱满的胸肌上咬出一片淤青,再去用舌尖和牙齿玩弄。
吻到西恩被痛感刺激出快感,没忍住哼出几丝带着柔媚的低吟,抬手将我从他胸前拉起扯开。
“阿尔托利……你是狗吗?”
雌虫喘息,红着耳根和脸颊,凶狠地瞪我。
“欢迎你回来的欢迎吻。”
我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 ,笑得眉眼弯弯,别提多开心了。
“西恩,既然你回来了。奶粉都可以扔了。”
我捡起地上那个奶瓶,看也不看地扔进一边垃圾处理器。
西恩:“哈?”
“你自己喂啊。”我拉着他,将略显僵硬的雌虫安置到沙发上。
“用这里。我刚尝过了,量应该够。”
我摸了一把他的胸,从他怀里接过蛋崽,放到自己腿上,眨巴着眼睛看向他,“我来帮你。”
西恩面部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随后,轰的一声,红晕就像泼开的颜料,整个飞溅上他的脸颊、脖子以及被我扯开的锁骨、胸口。
“阿、尔、托、利!这么久不见,你就只想着这点事?”
“我果然不该对你有太高的期望……”
他气得眼睛冒火,接连呼出几口重气,又有几分无语,跟刀子一样似的目光简直要在我身上挖洞,但最终还是咬着牙,脱下军服外套,解开了衬衫扣子,又从我手中接过了蛋崽。
蛋崽从刚在就按捺不住地想爬去西恩身上,被我强按了一会,气呼呼地踢我。
现在终于如愿以偿,双手吃力地抱住西恩腰腹,鼻子左嗅右嗅,找到位置,便一口咬下,眯着眼睛奋力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