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
迪亚斯持续……了好几分钟。
水声持续不断,毯子被掀到一边,身体紧贴在一起,两虫都气喘吁吁。
等迪亚斯最终放开时,他在奥兰陛下的两侧,各留了一个见血的吻痕。
奥兰陛下状态正好。
他微微后仰着头,眼睛半垂,嘴唇红润,察觉到雄虫的动作,他抬头咧嘴一笑,抬起手指,拈起那里被雄虫刻意留下的水液:
“幼崽时期和雌父分离过早的雄虫,口欲期没有被充分满足,会缺乏基本的安全感和信任感。”
“小朋友,我可以帮你后天弥补。”
“只要在这里打进催r素,你会感觉回到雌父怀里,对你的病情有很大助益。”
“变态!”迪亚斯冷声咒骂,“不就是想让我艹,找那么多借口!”
迪亚斯单手压住雌虫肩膀,将他背朝后压倒,紧紧捕捉住那张喋喋不休吐出烦虫言语的嘴。
雌虫呻吟起来。迪亚斯将吻当做武器,毫不留情地攻击。虫帝陛下完全不设防守,为雄虫张开嘴巴,舌头反卷而上。
一阵让虫战栗的电流爬上迪亚斯的脊背。
迪亚斯难以置信如此轻易,却又同时觉得理所当然。
虫帝奥兰背负的强者之名,对他一直都极具诱惑。
他让迪亚斯看到自己的无力渺小,却也激起迪亚斯更强的好胜心与掌控欲。
ss级,雄虫几百年来都没有一只,那为何不可以是他?
如果他是,那些无数个夜晚的焦躁不安、辗转难眠,深埋内心的挫败痛苦与沮丧,是否可以变为如这只雌虫一样的游刃有余、绝对的掌控和安定?
生理性的吸引和心理性的想要成为,让迪亚斯既厌恶又渴求、既欣喜又痛恨。
他想要拒绝,却总是做不到。
好像那些仇恨的分子在一瞬间全部转为了欲望。他就是搞不懂、弄不明白。然而不可否认的是,感觉很好。
迪亚斯讨厌这种感觉很好。
“……迪亚斯,你还好吗?”
有虫在敲门,没有按响门铃,而是贴在门板上,有规律地轻敲。
是就在隔壁的阿尔托利。
迪亚斯恍然清醒,断开和雌虫的亲吻,看向玄关。
身下的雌虫忽地向下一滑,像在训练场上一样的敏捷灵活,对着迪亚斯挑衅一笑。
他抬手揽住迪亚斯后腰,指尖轻轻滑下,抚摸雄虫胸部和腹部肌肉曲线,向下滑去……
同时将嘴贴上,隔着两层布料,咬住……
“混、混蛋!
迪亚斯呻吟着,肾上腺素和不正当的渴望让他头晕目眩。
“迪亚斯?”
阿尔托利声音大了起来,同时还有门锁的电子提示音,表明门外的虫的意图。
“等一…!”
迪亚斯扬声喊道,最后一个音节在雌虫的吮吸下突兀的消失,变成情不自禁的轻哼。
他低头看去,正对上雌虫用那张可怕的嘴缓缓扯下……无比甜蜜地吻……
“想让阿尔托利看吗?我是无所谓了。”
银发深肤的雌虫笑得别有深意,嘶哑的说,还是那般游刃有余,哪怕他目前的位置,本不该那般游刃有余。
奥兰明显地吞咽让迪亚斯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的喉咙上。
迪亚斯本能地伸出手,抚摸雌虫的脸,抚摸他的头发,把他按死在那个位置。
两虫炽热的鼻息交融,信息素弥漫交融,混着毯子沙沙作响的声音,充斥在周围的空间里。
“我、我没事……我想……休、休息……”
迪亚斯咬紧下巴,瞪着身下的奥兰陛下。
电子提示音突兀的停止:“……我明白了。那……我就在隔壁,有事,随时叫我。”
直到听到阿尔托利离开的脚步声,
“需要我停下来吗?”
奥兰半垂眼睫,额头浸出微微的汗珠。
和上次浅尝辄止不同,这次奥兰的所做所为,超出迪亚斯所有的经验,让这只年轻的雄虫不光后脑、头发一阵发麻,就连脚趾和指尖都跟着微微颤抖。
紧盯着雌虫的唇,迪亚斯感到十分疑惑:
这只雌虫,这种状况,怎么还能发出如此清晰的询问?同时语气如此优雅、不见一丝狼狈?
怀着恶意的报复,迪亚斯粗鲁地捏住奥兰的下巴……
迪亚斯以为此次突袭,一定会拽下雌虫那张假面。就算不行,也能让他看起来有一点点的猝不及防。
可雌虫不退反进,眼皮半阖,重重呼气,雄健的身体呈现出一种融化的焦糖色,温暖明亮,颤抖出一条条紧绷的线条。
看起来除了好像热了一些,还是那么的无懈可击。
然后这只吃完开胃菜的雌虫眷恋地亲吻、□□,退后,又如一条灵活的鱼,向上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