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狠捏了一把林德腰腹,“【回答】。”
“用酒……”林德迅速低道:
“有两三种酒,交错着喝,您会醉得很快,且睡得很沉。”
“有段时间,我找借口频繁和您见面……您那段时间很忙……无暇顾及……”
被他这么一提示,塞尔苏斯好像有点印象。
那真的是他格外忙碌的一段时间,圣廷和内阁那边,同时发生很多事,加上帝国和恩莱特关系紧张,爆发了好几场局部战争。
有那么几周他三天两头往返于克墨斯和中央星,每天大概只睡四五个小时,却偏偏总能和林德碰上。
塞尔苏斯那会只想是日程重叠,还暗自有些欣喜——实在太忙,他会在林德住处留宿,却大多沉沉睡去,当时只以为是太过疲惫还暗自懊悔,谁料几十年后揭晓,才知自己被虫算计而不自知……
塞尔苏斯脸色沉下来,刚要再盘问细节,嘴上一热——
金发雌虫左臂环住他的肩膀,右手勾住他的手臂,腿磨蹭着,将嘴巴直贴上雄虫的唇。
二十多年前,林德就有胆子算计塞尔苏斯。
二十多年后,当然也有胆子给自己争取缓刑。
车子已到了教宗居所,门却没有打开。
侍从们排成长队,在夜风中安静等待。
车内,塞尔苏斯盯着林德的右手,宽大修长、骨节分明。
他一向很喜欢雌虫的这双手,灵活、强壮、有力,比起嘴巴,技巧娴熟得不是一点半点。
娴熟到塞尔苏斯有时看到他们,就会生发出点别样心思。
现在,他看着这双手发挥它的灵巧、发挥它的力量,将孕育的土壤犁开翻搅,并稳定坚决地握持,然后把住车间隔板,在上面抠出一道道指痕。
“是哪种酒?”
塞尔苏斯不断地碰触、亲吻,让金发雌虫在他怀中不住颤抖,并趁机拷问其中的细节,以便做好防范。
“………”
林德扬起脖子,脸颊潮红,表情迷茫,明明听到问题,却只是摇头,并不作答。
雄虫重复几次,发现林德对这点莫名坚持,任他如何磋磨折腾,只是哑着嗓子,湿着双眼,不断亲吻、调整位置,让他们贴得更紧更深,却依旧不松口。
“算了。”
塞尔苏斯将雌虫抱紧,喘着粗气,轻抚雌虫的微微凸起的小腹,“……留给你,以后想用,直接用……任你摆布……”
说罢,塞尔苏斯扯掉挂在雌虫身上的衬衫,低头亲吻与雌虫右臂相连的冰冷金属。
第二次试戴,按医疗团队要求,最长时限是四个小时。
然而实际上,从安息节致辞开始,到晚宴结束,已不止四个小时。
塞尔苏斯的目光在断臂和机械臂接口处轻柔扫过。
冰白如雪的皮肤上,从接口处向肩膀锁骨的方向,泛着蛛网般的幽蓝血管。
按那些虫的说法,是轻微的排斥和过敏反应。
怜惜、疼惜、和愧疚在体内呼啸而来,酸涩地憋胀在胸口,让塞尔苏斯感到一阵深深的恐慌。
“我同奥兰谈过了。”
“部长级以下的虫……你可以先动后奏……如有必要,也可先杀后报。”
“你手头目前那些s级以上的案子和项目,预算都上调30%……”
“亚伯行动和迷失行动,继续推进。”
“你不是还看上了几只虫吗?全调去你那边。”
“裁判所这边,克西曼明日会把相关名单发你。”
“你随便挑,合眼的都带走。不用顾忌他。”
“至于你断臂的消息,安息节后会逐步告知相关虫……最后再公开给媒体……顺序和时间都由你定。”
“媒体方案阿尔托利在准备,差不多了他会当面找你。”
金发雌虫猛地转身,琥珀色的瞳孔在阴影中猛地窜起一道光。
一层浅浅薄薄的汗水覆在他的肌肤上,随着他的动作颤落进雄虫手心。
“圣座……”
“按帝国律法和圣廷教义,您的雌君……必须辞去所有公职……”
“律法和教义,都需要与时俱进跟着调整与革新。”
塞尔苏斯用嘴唇懒洋洋地擦过林德脖颈上的标记孔,将心紧贴上雌虫的后背:
“林德元帅可是革新派代表虫,当然有义务身体力行,将其践行。”
“至于圣廷和内阁,几千年来也不是一直分立而治、泾渭分明的。”
“特殊时刻……自然需要彼此互通有无、合作并进,联手对敌了。”
“你觉得呢?”
回答他的,是雌虫越发低沉嘶哑的呻吟……
………
同一个夜晚,同一个时间点,当教宗和雌君在车内颠鸾倒凤时,贝卓还在厨房指挥侍从清理打扫,并再次核对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