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
更别说,科尔以及那只虫崽,本身的存在就是莱伊多次失败的证据。
只要在对方眼前出现一天,就是提醒莱伊自己有多么可笑、输得有多么狼狈。
科尔从嫁给莱伊那天开始 ,便迎来了无穷无尽的辱骂和鞭打。
那种上流社会里,雌奴雌侍们耸虫听闻的悲惨经历,他几乎全经受了一遍。
什么见面就要跪着、不被允许穿衣服、饭也吃不饱、塞满道具被展示被凌虐、时不时更是会被玩弄到晕厥、断手断脚……
科尔一度陷入彻底的绝望,浑浑噩噩,甚至差点因为虫崽流产死在无虫知晓的地下室。
那天晚上,他深陷无边黑暗中无法醒转时,突然做起了梦。
梦里是与现在相似又完全不同的世界。
他还是他,遇到的虫也没什么区别。
但他成功地靠自己的谋算嫁给了圣子阿尔托利,过上了优渥的贵族生活,当上了军团长,甚至还升到了上将军衔。
他现在只能仰望、恳求对方垂怜的雄虫任他摆布,帝国大英雄的西恩·萨洛提斯沦为下等军雌,圣廷不复存在,就连虫帝,也在他的算计下死了。
他赢了一切,站上了顶峰。
科尔一开始以为那只是自己的臆想。
可梦里的细节如此真实,一旦他闭眼,就会朝他脑袋狂涌而来。渐渐的,他脑中的记忆开始混乱,他分不清哪些才是梦、那些才是真实。
他甚至感觉自己也变了。
不再被动消极的等死,反而充满踌躇壮志。
他已经做到了一次,那么这次依然也可以做到。
他成功地通过一些手段,让媒体注意到了莱伊对自己的暴力行为,给对方制造了点麻烦。
然后,就当他以为还要再花大力气摆脱这只雄虫时,虫帝奥兰突然召见他,并给他在军团里找了个位置,给了他一份工作。
他在那里如鱼得水,一切都出乎意料的顺利。
借由脑中多出来的那些记忆,他轻而易举地就摆平了纳布洛特星系的叛乱,拿下了实打实的军功,堵住了一大波虫的嘴。
科尔看到的图景越来越广阔,连带着,他的野心也越来越大。
同样凭借上辈子的记忆,他掐住了萨洛提斯公爵的命门,给了对方无法拒绝的邀请。
虫帝奥兰,必须要死。
只有他死了,这个帝国才会彻底陷入混乱。
而只有帝国彻底混乱,他才能逆转虫生,走上新的胜利巅峰。
如此想着,科尔带着笑容回到了莱伊的别墅。
“你回来了?呵,又是哪里的聚会和推不掉的邀请啊,舒尔希上校阁下。”
一进入房间,便是浓郁的臭气和酒味,以及一声听惯的冷嘲热讽。
莱伊衣衫不整地躺倒在沙发上,桌上地上全是横七竖八的酒瓶。
在他旁边,一堆凌乱的衣服和薄毯里,是三四具光-裸的雌性躯体,身上满是各种伤疤和凌-虐留下的痕迹。
“殿下,您这样会着凉的。”
科尔大步走过,一把抱起莱伊,将他手臂绕上自己脖颈,带着他走向二楼。
“是巴尔少将家的晚宴。贱奴实在推辞不了,您不要生气。”
“您想不想洗个澡?贱奴这就带您去,洗洗更舒服……贱奴再煮点您喜欢的粥……”
莱伊冷着脸骂了几句,没有换来一点反应,顿觉无趣,窝在科尔怀里,任他将自己放进注满热水的浴缸里,并给自己轻轻按摩、擦拭。
虽然看到对方还是心烦。
但这只雌虫也不知怎么的,某一天突然转了性子,变得聪明体贴起来。嘴巴甜得不行,床上更是随便玩,哪怕他再过分,也始终好脾气的哄着,将莱伊伺候得非常舒服。
难怪阿尔托利有段时间会那么迷他。
莱伊忍不住感叹。
对科尔的厌恶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减少。是习惯,也是不得不。
他搬离皇宫后,一切都大不如前。
每月分到的星币少了一多半,伺候的虫也不能想找多少找多少。
以前围着他转的虫,见他没有得到头衔和分封的行星,直接屁股一转,再也不来了。
他找借口拖着不去雄子专校,便也没有新的圈子,加上网络上那些极其尖酸刻薄、难听的辱骂,让莱伊一度有些抑郁。
只能在家里变着法地折腾这只雌虫发泄。
可不管什么游戏,做多了就很无聊。
莱伊很快也烦了,正当他想着如何处理掉科尔时,对方忽然像开了窍似地,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于是便一直用到了今天。
目前感觉还不错……
科尔在军团干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