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都是细腻莹润、俏色鲜亮的好料子, 就是碎了些,但雕成叶子形状的就刚好够用。
“这几块都打成桂花叶的样子需要多少银子?”
店伙计挠了挠头,估算了一下:“这些虽是余下的边角料,但质感色泽也都是些上乘的料子,再加上精细的手工费用,约摸着需要大概四两银子。”
“好。”乐九里松了口气,将钱递给伙计, 她看着那些玉石, 眼中似乎已经看见杜蘅佩戴成品之时美丽的模样, 她有些期待地露出一个浅笑。
“好嘞!客官您放心,一定给您做的栩栩如生!”店伙计欢送着她离开。
出门后, 乐九里望了望前方的铁匠铺, 她抬脚向前走去。
......
杜蘅发现这些日子九里总是突然消失一段时间又赶回来, 半夜有时也会回来的很晚。
她看了眼重新出现在眼前的人,还是选择了不去追问, 毕竟她很放心九里。
“听官兵来报说,小叶这些天依旧没回来,已经派人去找了。而平西侯和他身边的郭义自从我们那日去过以后也一直没回到顾非晚的家中了,有人看见他们一直宿在酒楼里。”
杜蘅合上了书,看着窗外又来寻食的小鸟,陷入了思索中。
“小叶这时候消失,究竟是她自己跑掉的,还是他人所为呢?”
得不到答案,她接过九里手中的食盆。
这些天她们冷得不愿意出屋,这鸟也是聪明得很,来的时候就叨一叨窗子,听到声响后九里就将窗户打开个缝隙,让它能够钻进来。
今日这鸟更甚,直接站到了暖炉旁,等待着吃食。
杜蘅笑嘻嘻地戳了戳它满是羽毛的胸脯:“原来这小家伙这么厚的羽毛也会怕冷啊。”
她转头看向九里:“喂了它这么长时间,它也没什么反应,要不明日开始还是别在吃食里加盆砂了,换作正常的吧?”
“好。”乐九里也赞同她的意见,二人一起盯着吃得正香的小鸟看。
小鸟吃完食物,站在暖炉旁缩起脑袋昏昏欲睡着。
杜蘅没再管它,她安心地教着九里下棋。
不知下完了几盘棋,九里输了一把又一把,杜蘅则乐呵呵地往她头上贴纸条作为惩罚。
小鸟从睡梦中醒来,发出“吱吱”的尖锐噪音。
“诶?它这是怎么了?”她们一起好奇地看向这只鸟。
鸟的眼睛半睁开,露出白色的薄膜,翅膀看起来扑扇地十分费力,它晃晃悠悠地跳上桌子。
直奔桌上的杯子而去,整只鸟都栽了进去,不停地喝着里面的水,直至它整个肚子都鼓起,看上去快要撑破。
“它的反应是不是有点奇怪?”杜蘅转过头看九里。
乐九里皱起眉头,继续观察着它的动向。
见杯中的水喝完,那鸟开始寻找往外的通道,它对准来时的窗子,一下一下地用身体撞击。
它这是想出去?乐九里打开窗子,将它放出去。
那小鸟跌跌撞撞地飞往外面,她们也跟着一起跑了出去。
只见那鸟冲着结冰的湖面就撞过去,用它的尖喙去啄破冰面。
这时的天气温度还不够冷,湖上只是一层薄薄的冰,轻易就可以破坏开。
“不好,危险!”
话音刚落,那鸟就因为冰面破裂而掉入冰冷的湖中,扑扇着挣扎了几下后就沉入水里。
乐九里眼疾手快地将鸟捞起,鸟身的羽毛全被冷水打湿,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她们连忙将它带回屋中擦干,喂了温水后将它包裹着放在暖炉旁,这下小鸟似乎彻底恢复正常,缩在巾帕中老实不动了。
忙完这些后,杜蘅和九里对视一眼,似乎都从这反常的举动中想到了些什么。
她们叫来春月看好这只鸟,乐九里去捉了几种动物各自关在笼中。
杜蘅拿来全部的盆砂兑在食物中,分好差不多相等的大小喂给不同体型的动物,并在笼中放置了一盒水。
杜蘅和乐九里观察着它们的反应。
其中大部分的动物都没有其他反应,只有体型最小的虫子在吃了食物后喝了水。
杜蘅又将盆砂的剂量加大,兑在相同分量的食物里,再次喂给它们。
她们发现体型较小的那两种动物都增加了饮水的举动。
经过几次后,那些动物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渴水行为。
乐九里:“小姐,你还记不记得,张朔屋子中点燃了一宿的火床。”
“你的意思是......我明白了。”
她们一起找来烧的不太旺盛的火炉,隔了层木板后将动物放在上面继续喂食。
随后眼见着它们出现了剧烈的变化,体型最大的狗也开始变得焦躁,排泄物增多。
动物笼内的水都已经被喝干,它们开始想方设法往外出,寻找水源。
乐九里将狗放出,果然它朝着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