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保佑一般事事变得顺利起来。
我怀疑是陛下的饮食被人动了手脚,亲自查探过,但陛下的吃食都如常,也未曾服用什么奇怪的东西。”
杜蘅:“那可真是奇了,但这样改变了即将发生的预言,就没有什么代价发生?如此轻而易举。”
杜蓁:“我心下也有些担忧,这么好的事情、这样厉害的能力,难不成她是神仙或是妖怪?
陛下得到了国师的帮助后,逐渐变得分心朝政,每日醉心于研究玄学、求长生,可即便如此,朝堂上仍有忠心之人为他操劳分担朝政。
陛下见我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我们之间有了分歧,或许也是经常听他讲些什么长生的字眼,我才会在睡梦中做出些奇怪的举动吧。”
杜蓁说到此处,眼中情绪复杂,有一种平静的哀伤和以外的情感。
杜蘅也有些沉默,她握了握姐姐的手,“不管怎样,我希望你能保重身体,要是不舒服我们就一起去找大夫喝药。”
她还能说些什么呢,她什么忙也帮不上。
杜蓁看出她的情绪,用手揉乱了她的头,她温柔地安慰道:“你姐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我向来不对你隐瞒什么,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会跟你说的,别担心了。”
“嗯!”杜蘅靠在她的肩上,牢牢握住手中的荷包。
——
乐九里走进房间,看见杜蘅枕着手臂趴在书桌上,一副睡得正熟的样子。
她默默走过去为她披好衣服,将暖炉烧得更旺些。
自从那晚后,她们二人单独在房间的时候就少了起来,她总是有些刻意地拉上春月或是青女在房间,距离杜蘅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她看着杜蘅看她的眼神,内心总是隐隐有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但她又无法定下心来确认。
难得看见杜蘅这么安静的样子,她盯了一会儿她的睡颜。
末了,她叹了一口气,内心不断地重复跟自己说:不要贪心、不要犯错,保持原样就好了。
杜蘅此刻正迷失在梦中。
她一见到自己莫名出现在某处,就知道又做预知梦了。
她此刻正坐在院中,一旁整齐摆放着成箱的东西。
杜蘅心中暗忖,思考着这些是什么来头,一边眼睛乱瞟寻找九里的身影。
思考间,春月手中拿着硬本走了过来。
春月:“小姐,这是段公子送来的八字贴,小姐你自己的怎么还没写好?”
春月看着呆滞的杜蘅叹了声气:“没想到与小姐定亲的会是段公子,明明小姐与他并未说过几次话,夫人老爷这次态度真的十分强硬呢。”
杜蘅如遭雷劈一般定在那里,脑中迅速消化着接收到的讯息。
定亲?她和谁?段长风?
怎么可能,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为什么会得到母亲父亲的同意?
九里突然出现在她视线里,她慌忙想起身接触九里,却忘记了自己身处梦中,她的手根本碰不到九里。
“九里。”
她听见梦中的自己开口了,她说:“九里,我要与段公子定亲了。”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喜欢的分明不是他。
杜蘅想开口却发出不了一点声音。
梦中的九里身形一顿,面不改色地垂眼说:“恭喜小姐。”
她愣在原地,她突然很想醒过来,快点醒过来。
她想看着九里带着爱意的眼神,她想看她容易害羞的神色,而不是现在这样无动于衷。
“快点醒来......醒醒......”
她捂住头,只觉痛得快要裂开来,一股天旋地转的晕感袭来。
“小姐,快醒醒......”
痛苦的感觉伴随着这声悦耳的音色结束,她的四肢躯体有了实感,血液一瞬间回流在身体各处。
眼前没有什么聘礼、八字贴,只有一双担忧的眼睛。
她身形不稳地扑进九里怀中。
乐九里用手不断地安抚她的后脑,口中重复地念着:“不怕了小姐,别怕了,我在这儿。”
杜蘅从刚刚起就在梦中叫着自己的名字,一副魇着了的痛苦样子。
杜蘅双臂牢牢锁住她的身体,像重获珍宝一般不肯放手。
乐九里听见她闷声开口说道:“我梦见母亲父亲要将我和段长风定亲,我不要,我不要和他定亲。”
乐九里呼吸一滞,放在她脑后的手也僵在那儿。
她只想着自己的心意,几乎快要忘记了原书的男主。
“小姐,你不喜欢他吗?”话问出口时,她明白自己内心那点隐秘的期待,却又按捺着隐藏到最小。
杜蘅松开她的手,将她们之间拉开距离,她正视着九里的脸问:“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喜欢他?”
乐九里几乎是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松了一口气。
也对,为什么女主一定要是喜欢男主的?
像杜蘅这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