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反常态拿皮鞭抽打以下犯上的侍女,又痛又爱,那写的是一个香艳啊!还有这本......”
乐九里:“......”
她按着太阳穴连忙打断她:“好了、好了,别说了,这些都给我包起来吧。”
书摊贩正说到兴头上,显得有些遗憾,但又想起什么似的,对着乐九里挤眉弄眼:“客官您要阉割版的,还是......嘿嘿,完整版?”
这东西怎么还有这么多区别?
乐九里不解:“有什么区别?”
书摊贩给了她一个暗示的笑容,为她翻到特定的页面。
乐九里拿起一看,快速掠过,整个人迅速升温了,她“啪”地把书倒扣在桌子上,安抚了下受刺激的眼睛。
“怎么样客官,是不是十分不错,我也很是爱看呢,还有插图版,名家大师亲自绘制。”
乐九里目光涣散:“还是阉割版吧,帮我装起来。”
书摊贩看上去有些失望,目送乐九里离开。
杜蘅身上的味道将她思绪拉回,她轻咳了一下。
杜蘅趁她发愣时已经悄咪咪地窜到她身边,她一点点试探性地伸出手,轻轻搭在九里手上。
乐九里短瞬的僵硬后回握住她的手,俩人都心照不宣地偷扬起嘴角。
杜蘅笑得肩膀微微颤抖,将头侧靠在她肩上。她用那只空闲的手举起书来,“你陪我一起看~”
“好。”乐九里空着的右手替她翻页。
屋内只剩下偶尔几声“唰唰”的翻书声。
杜蘅看完大半,心中开始走神,时不时瞟一下身边的人,她还惦记着病好后的那个吻。
她放下书,看着九里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斟酌了一下开口:“九里,我摸摸看你还热不热。”
她伸着细嫩的手去探她的额头,乐九里有些无奈,她心里明白着杜蘅的意思,她早都不烧了,这是在提醒她呢。
她拿下杜蘅的手,对着她的眼睛说:“我已经完全好了。”
杜蘅眯着眼睛高兴道:“那真是太好了,我怎么记得病好后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平时只有杜蘅逗弄她的份儿,乐九里这次起了些坏心,故意装不懂。
“是吗?小姐是不是记错了。”
杜蘅撇下嘴,用她可怜兮兮的大眼睛看她。
乐九里转过头偷笑了一下,用手轻抚她的头发,闭眼抖着睫毛一点点接近她,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个珍重的吻。
额头微微的湿润就已经叫杜蘅头昏脑涨,她起着红晕看着同样害羞的彼此,她们互相握着的手心都有些微微出汗。
“下雪了,九里。”
窗外一点点飘落下雪花,从盐粒变到鹅毛那么大,在地面积起一层厚度,树上也被镀了一层白。
杜蘅从她的怀中坐起,有些兴奋地看着她,“我们一起玩雪吧!叫上易水。”
——
她与杜蘅、春月青女、易水和杜蓁组成了三伙队伍,六个人都裹成球一样哈着雾气打雪仗。
乐九里身形敏捷,挡住砸向杜蘅的雪球。杜蘅躲在乐九里身后,对着其他人吐鬼脸,同时偷偷对春月扔雪球。
春月气得跺脚,不分敌我地无差别攻击,本着能扔一个是一个的原则快速地投掷,在她身边搓雪球的青女无奈地擦了把自己头上的雪。
杜蓁躲得快,她能快速找出敌人的弱点明哲保身,她身上落的雪也是最少的,楼易水则左顾右盼,分不清局势,心一狠蹲在地上团了个最大的球发起攻击,结果半路滑了一跤,雪球跟她的心一样碎掉了。
最后的局面以九里打人太痛而终止。
九里有些委屈,跟着杜蘅她们开始堆雪人。她在杜蘅的一阵阵夸赞声中逐渐自信抬起头,将雪球越滚越大。
有了九里这个帮手,她们都快速做好了大致雏形,剩下就靠自己精雕细琢。
乐九里望着面前自己和杜蘅的雪人琢磨着从何下手,杜蘅手捧松散的雪在她身后悄悄靠近。
乐九里早就听见她的脚步声,在她即将靠近的时候快速转过身。
杜蘅吓了一跳,准备高举的手一抖,雪从她们头上如天女散花般落下,落在她们发丝上,睫毛上、鼻梁上、脖颈里,冰冰凉凉。
虽然被吓到打断动作,但效果和预想的差不多,杜蘅和她对视着,二人眼里都是笑意。
乐九里帮她把手套戴好,握住她的手问:“冷不冷?”
杜蘅摇摇头低笑,将她头顶的雪扫去。
一旁的几人面面相觑,杜蓁轻咳了一声,让大家各做各的去。
很快,院子里堆起了六个不同样貌的雪人。
楼易水和春月叽叽喳喳地为吃火锅还是烤羊肉起了争论。
杜蓁走到杜蘅身边:“蘅儿,我后日就要走了。”
杜蘅显得有些难过:“姐姐,你下次再回来是什么时候?”
杜蓁望着那一排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