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他家门口,拉着九里一起走了。
“这个赵元,真是无耻!”杜蘅走到村子外围气冲冲地开口。
乐九里脸色也不太好看:“有我在,不会让他对锦新姑娘动手的。”
杜蘅琢磨了下:“要不我们走的时候把锦新姑娘也带走吧,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乐九里点头:“到时候再问问她的意思吧。”
杜蘅叹了叹气,眼睛突然扫到一旁的植物,“咦?这不是甘蔗吗?”
“我们带一两个回去吧,这样喝完药就不会苦了。”杜蘅眨着眼睛看九里。
乐九里闻言用镰刀劈断了几根,和杜蘅一起拖了回去。
听见杜蘅和九里回来,锦新抬头冲她们的方向望了望。
“锦新姑娘,我们回来啦。”
锦新微微颔首,在院子里发呆。
杜蘅和九里各自找了个板凳坐下,拔了甘蔗的皮开始嚼嚼嚼。
杜蘅给锦新也递过去一根,知道锦新看不见,她用甘蔗轻轻戳了戳她,锦新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
杜蘅嘴里嚼着,话也没闲着,她瞟了眼锦新说道:“锦新姑娘,你为何要待在这里啊,这村子氛围奇怪又压抑,人又排外,你行动不便,留在这里很可能被有心之人给惦记上,很是危险啊。”
锦新默默啃着,没说话。
杜蘅小心地观察着她的神色,“锦新姑娘,你有没有想过,到时候跟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锦新吐了口残渣:“没,我来这里就是找人的,找到以后,我就会走。”
杜蘅头一次听她开口说关于自己的事情,还想继续问着是什么人,需不需要帮忙,但还没等她开口,锦新就站起身了。
锦新抖了抖有些掉落在身上的残渣,拿起盲杖,敲打着往屋子里走。
走到一半,她头也没回地对杜蘅她们说:“谢了,甘蔗很甜,还有,把地面扫干净。”
杜蘅苦哈哈地啄着点头,乐九里看她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站起身来和杜蘅一起收拾。
——
夜晚,杜蘅和乐九里躺在床上睡得正熟,突然间杜蘅开始难受地哼哼起来。
乐九里听见她的声音醒来,发现杜蘅眉头紧皱,表情痛苦,看样子又是身处梦中了。
她轻轻拍着杜蘅,不断地抚摸她的头,用帕子为她擦汗。
她抱起杜蘅上半身放到膝上,呼唤着她的名字。
“小姐、小姐,阿蘅……”
杜蘅如岸上的鱼一般痛苦挣扎醒来,她大口喘着气,眼睛不聚焦地看着九里。
乐九里安抚着她的脸颊,亲在她的额头上,杜蘅这才缓过来些。
她看见九里的脸,变得安心起来,将头缩在她的身前。
“是又梦见什么了吗?”九里的嗓音放得很轻很柔。
“嗯,这次我梦到了……山神像,我听见好多孩子和女人的哭声……周围黑压压的都是人,我脸上戴着面具离着看不清的神像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乐九里接收着她的话,思量后开口:“那我们要不要提前离开这里?明天就走?”
“可是,你的伤还不行。”
“我没事,伤口都愈合了,也能正常行动了,况且春月也等得很久了。”
杜蘅心中有些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
她们互相搂抱着躺在床上,没过多久,外面突然响起了幽幽的哭声。
那声音似乎距离她们有一段距离,却又能听得清晰,仔细听还有许多孩童的笑声。
深更半夜,这声音着实奇怪,乐九里下了床往外面看去,远处似乎有几个人家听到动静后也点了蜡烛,在黑暗中闪着微弱的黄光。
看来不少人都听到了这个声音,恐怕这就是村中所说的闹鬼传言。
杜蘅跟在她的身后,也张望着,思索恶作剧的可能。
可那渗人的声音似乎从村子四面八方传来,忽近忽远。
乐九里看了杜蘅一眼,让她待在屋中,她拿起镰刀,将门推开个小缝隙。
院中空无一人,只有昏暗的月光照下来。
“咯吱——”从锦新屋中也传来了推门声。
锦新敲打着盲杖,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乐九里试探着对她问了一声:“锦新姑娘,你可是也听见了声响?”
锦新聚精会神地听着这些动静,随后点头吩咐道:“将门窗关好,不要出房门,记住,谁敲门都千万不要开。”
她转身回了屋,紧紧关好门不再外出。
乐九里看了眼杜蘅,虽说她们都不相信鬼怪之说,但保险起见还是听从锦新的话。
她将门闭严,让杜蘅坐到床上,自己听着外面的动静。
“九里,我觉得,这个村子肯定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我的梦或许就与这里发生的事情有关。”
乐九里点头:“嗯,应该是。”
杜蘅晃着腿,低头沉思:“如果我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