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就注意到了王铁柱父母的异常。
王铁柱双亲听完他说的话都止不住地惊恐,他的母亲倒在地,口中念念有词:“果然是报应……回来了……来找我们了……”
杜蘅敏锐地捕捉到“报应”二字,王铁柱父亲虽也一副恐惧的神色,但听见她所言还是用力怼了一下她。
他们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王铁柱还处在自己的回忆中,“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躺在村子正中央,我匆忙跑回了家,回来才发现偷来的钱还在自己怀中,而且已经变回了正常的模样。我不敢再回去一趟,就胡乱塞在家里。”
“没想到,今天早上就听到了赵元的死讯传来……但我真的没有杀他,肯定是那些鬼,是他们杀的……”
杜蘅和九里对视一眼,起了身,“即便这样,你的嫌疑也还是不能洗脱,在没有找到真正凶手之前,你还是最可疑的人。”
“走吧,九里。”
王铁柱在她们身后崩溃大喊:“是鬼啊——!鬼才是杀害他的凶手!”
出了门后,乐九里看向杜蘅:“他说的是否是真的?”
杜蘅想了想:“他说的真不真我不确定,但是他落下的那把斧头应该不是杀害赵元的那把,他那把斧头上面干干净净没有血迹,看样子也要比赵元脖子上的印记更宽。
至于鬼——我倒是真有些好奇了,这么多人都说曾看见过鬼的身影,如果是人扮得鬼,总得有破绽吧,居然这么多次都做到滴水不漏,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确认鬼的真实身份。”
乐九里沉思了一会儿:“如果是人扮的,那据王铁柱的回忆所说,应该会是多人一起作案。”
杜蘅歪了歪头:“那这点就更奇怪了,上哪儿能找到这么多人一起配合演一出鬼戏,还不能漏破绽,平日里还要藏在村中正常生活。他说见到那么多孩童的手臂,就算是扮鬼村中也得有能扮的孩童啊,这个村子可以说是一个孩子都没有了。”
乐九里也摸着下巴:“会不会就是王铁柱瞎说的,其实根本没有看见鬼?”
杜蘅和她互相对视一眼,齐齐摇了摇头叹气。
杜蘅:“先暂且按照有人假扮鬼来推理吧,好多人都提到曾看到过断腿的女鬼,那么凶手是不是能基本确定有一位女性呢,我们多留意一下村中的女子。”
“还有,刚刚王铁柱母亲说了一句‘报应’,我有种感觉,她说的事情一定与村子多年前的那件事有关,或许弄清楚当年的事情也就能找到造成村中怪事的人了。”
“嗯。”乐九里看了眼不远处的房屋,“那里应该就是李良的住处,我们去打探一下?”
“走吧。”杜蘅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手里捏玩。
乐九里敲开门后,门缝里露出一双探究的眼睛,见到敲门的人是她们,门后的人就要快速关好门。
乐九里及时将刀鞘别在门缝中,让门无法关上,她稍微一用力,就将门大敞开,里面站着一个尖脸女人,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们。
杜蘅尽量让她们看上去和善一些,笑了笑:“打扰了,这里是村长家中吧?”
女人迟疑地点点头,拿着扫把做出防备之态,“他不在家,你们过些时候再来吧。”
杜蘅心觉这正是一个探查的好时机,笑意更甚:“敢问你是?”
女人表情没有丝毫松懈:“我是罗筱竹,和李良是夫妻。”
“那太好了,我们就是来找你的。”
罗筱竹显得有些疑惑:“找我?”
杜蘅只是信口胡诌,她快速打量着罗筱竹身上的衣物首饰打扮,又往院中窥探一番。
她眼睛一转,回答道:“对,就是找你,我之前偶然见到你,见你衣着用料极为讲究,花纹颜色也搭配得用心,就连首饰妆容也是按照服装所搭配,没想到这深山之中也有如此有品味之人,我非常想与你探讨结识一番。”
乐九里神色复杂地看了杜蘅一眼,眼睛微微睁大,心中不免佩服杜蘅胡说八道的本事。
这罗筱竹虽然打扮的比村中其他人要精致,但穿得过于花哨,大量不同的复杂元素堆砌在一起,怎么看都有些突兀。
她心中有些担心,这样真的能顺利混进罗筱竹家中吗?
罗筱竹微微一顿,认真从上到下打量着杜蘅,她微微抬起下巴,语气却是藏不住的欣喜:“没想到,你们穿的这般穷酸,也会懂得欣赏这些。”
罗筱竹似乎真的有些放松下来,轻轻甩动着自己衣裙,给她们让开了道路。
杜蘅不在乎地笑笑:“当然当然,我们来这里前曾一起去过京城经商,这京中的女子品味最是挑剔,我自然知道什么样的东西最为盛行,受到最多人追捧,您这样的搭配若是出现在京中,那必须引起轩然大波,带动其他女子的眼光啊!”
罗筱竹听她这么一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