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占魁 作品

分卷阅读48

不过去,只好不情不愿地应下。

趁冯婆子弯腰挪米浆时,莫婤飞快塞给燕姐儿几个铜板。

见她还算机灵地藏进怀中,孺子可教地点点头,方进了大厨房。

虽然莫母出门接生,但大厨房的钟管事,仍按一人半的份例给了莫婤。

莫婤要了一斗碗羊蝎子汤,一巴掌大的豆腐,一两猪脷肉,并一筐杂菌。

在杂菌篓里随意翻了翻,她竟看到了松茸。

心满意足地提着食盒,押着抱桶的冯婆子,回了后罩楼。

使唤冯婆子将酸浆桶放进了小院,见她累得气喘吁吁,冬日间都满头大汗,方作罢让她家去了。

这般冷的天,哪儿还需要浇土,莫婤是见着酸米浆,便想吃米线了。

隋朝是没有米线的,莫婤欲用这现成的酸米浆自己做。

因她也拎不动米浆桶,便只瓦了一大勺酸米浆沥干成浆团。

洒水揉了一刻钟后,找来纱布,剪了些小孔,包了米浆团,挤米线入沸水锅。

煮好后,过凉水,就得了一碗米线。

将火炉子搬到院中,她点了小火,放上砂锅预热后,烫了羊蝎子汤,做锅底。

翻出橱柜里的干木耳发泡,择了菘菜,洗了杂菌,切了豆腐和猪脷肉,一道下砂锅炖。

煮菜的同时,还用茱萸、胡椒粉、丁香等佐料,调了蘸料碗。

待菜快熟时,倒了米线继续煮,至都熟透后,扯了火。

她也不多费事了,端上蘸水碗,搬了木几,直接围着火炉子吃。

米线柔韧顺滑,混着豆腐鲜嫩,杂菌清香,还有那肉味松茸,鲜得她差点吞掉了舌头。

一面吃得大汗淋漓、手眼不歇,一面还在遗憾没有辣椒粉。

听着楼上关得哐哐作响的窗,猜又气到那人了,莫婤吃得更香了。

打了个小盹后,将院中晾干的胸托,装进绣袋中,出门上学。

方进书肆,莫婤就将胸托塞进了王娘子怀中,一面让她去试,一面拉了长孙无忌练字。

长孙无忌瞧她们神神秘秘的,虽好奇,但也不是多嘴的主,只旁敲侧击地问莫婤,有没有给阿兄准备礼物。

莫婤才做完一个绣活,是千万个不想动了,扑闪着眼睛瞧他,装听不懂。

“小没良心的。”

长孙无忌轻声嘟囔了句,又搓了把她装傻的包子脸,继续带她练字。

见王娘子进屋后久不出来,莫婤终是耐不住,丢了笔,也跑了进去。

一衣衫半褪,肤若凝脂、玉肌丰腴的美人,斜腿半倚于胡床上,双手后背,艰难地研究着绑带。

莫婤见状,一拍脑门,暗怪自己竟忘了告知系法,忙上去帮忙。

系好交叉结,还调整了胸位后,王娘子起身转了两圈。

见胸部不再摇摇晃晃、动荡不堪,又疾行了两周,方满意地抱起她亲香了一口。

莫婤沉迷美女姐姐亲近的同时,暗喜这预售是稳了!

待下学,莫婤便来了培训地,现已被众人唤作“秋曜坊”。

取自“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2。

众人希望在她们的努力下,产后女子能如秋菊般,即使在秋风中,亦能光彩夺目,现成熟之美。

刚进巷口,便望见一头发花白的婆子,在院门前探头探脑。

莫婤轻步上前,跟着她探头探脑,想瞧瞧她到底在看甚。

瞅了好一会,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遂出声问道:

“大娘——你到底瞅啥呢?”

冷不丁地出声,这婆子吓得一哆嗦。

回头,见不过是一六七岁女娃 ,挺起腰骂道:

“你个死孩子,吓我一跳。”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莫婤愈发觉得她有问题,未急着骂回去,装作天真地继续追问:

“大娘,有何古怪?同我说说呗。”

“去去去,你个小孩子懂甚。”大娘不耐烦,开始赶人。

于是莫婤大摇大摆作势要敲门,被大娘一把拉住。

“你这泼猴,要干嘛?”

“你不同我说,我就敲门问问有什么好玩的。”莫婤一脸稚气地说。

“滚滚滚,快边玩去,里头都是些吃人的妖精,小心一口吞了你。”大娘欲扯谎吓走莫婤。

见真问不出个所以然,莫婤只好走了出去,躲在拐角处。

那婆子也没多留,又趴在门上听了听,便离开了。

待她走后,莫婤方敲门入内,同吴娘子说了此事后,在秋曜坊“监工”。

先是被叶掌柜和樊掌柜拉着,当刁钻的客人,将八个铺娘为难了个遍。

由简单的“价贵了”、“不想试”到难的“不想同人穿一个款”。

众铺娘虽不是每个难题都能完美解决,但俱沉着应对,积极处理,让莫婤很是放心。

夸奖的话还没说完,又被晚娘拉着瞧新花样。

莫婤正欲试着提出两片式,毕医女和秦医女截胡晚娘,推着她赏药童们做的朱雀祛纹膏。

正巧她白日翻医书,查到白蔹有祛斑功效,遂拿出来同两位医女探讨。

最终,

她们决定做“七白膏”面膜。

将香白芷,白蔹,白术,白及,细辛,白附子,白茯苓按一定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