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占魁 作品

分卷阅读218

十两,要知毓麟居普通级别的普通稳娘接生才五两。

花了全家大半年的开销,家中本就不满,谁知前几日与郎君同房,她竟吐不出半点蜜水,洞道又涩又硬,稍一入内就疼痛难忍。

试了几日仍是如此,昨夜她郎君终是忍不住,使了大力闯入,疼得她直将其踢下了床。

这般大的动静将家中众人都招来了,婆母心疼小儿胡乱掺和,定要让其休了这败家娘们,还是方产子的妯娌谦娘子想着给她接生的毓麟居,打探到了莫东家的名号,拉着她找来。

听及此,莫婤暗自摇头,应是育灵居稳婆手艺不精,剪断了闰娘子的前庭大腺腺管。其实她在看到谦娘子的侧切伤口时,便觉位置有异,特让蔷姐儿检查了一番,离前庭大腺竟只差了半厘米。

前庭大腺在两侧大阴丨唇后,左右各一,如黄豆大小,里头有约莫一到两厘米长的腺管。

在性丨兴奋时,腺管口吐出黏液,润滑洞道,若其受损就会如闰娘子般,在同房时干涩疼痛。

毓麟居的稳娘有一定解剖基础,断不会犯这种错误,其他接生馆不知有无培训,但这般随意侧切的例子还是让她心惊。

前庭大腺受损还易导致囊肿,引发感染,幸而闰娘子情况尚可,但无蜜之事,莫婤现今处理不了,只能让她隔三日再来。

今个儿是观音婢归宁的日子,她累了整日,心头还颇为沉重,让胭脂雪自个儿往高府去后,抱着它的脖子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间忽觉有人将她抱下了马,她睡眼惺忪,呢喃道:“阿兄……”

抱着她的手臂猛得僵住,莫婤骤然睁开了半阖的眸。

第95章 第95章

“有劳长孙公子, 放我下来罢。”

抬手揉了揉眼,遮住嘴打了个哈欠,莫婤懒洋洋道。

表情端得冷淡, 但她却觉脸上似有热意升腾, 耳根更烧得慌, 怕被长孙无忌看透,她又抬手理了理鬓角,试图遮住耳。

可惜今日扎的马尾, 她干脆手往后挪了半寸,利落扯了发带,赤色绸条扬起,长发散落如瀑,与风共舞。

几缕发丝擦过他的玉面, 方才因她那声阿兄凝滞的手,抱得越发紧,低头附于她耳畔, 自己的耳亦误贴上了她的唇。

耳本就敏感, 沉吟半晌,他忍住浑身战栗, 喉结滚动道:

“阿兄在……阿婤,你为何心藏麋鹿乱跳?”

耳垂发麻, 莫婤抬手推开他些, 隔着层层华服贴于他胸膛的手, 顿觉若重锤击鼓,一下下撞着她手心, 不禁回嘴道:

“约莫是公子自个儿的心动罢。”

“它对着阿婤,自来这般。”

长孙无忌直起身, 习以为常道,本欲抱她至角门处,却觉拐角有脚步声传来,余光瞥见胭脂雪动了动耳,踢了踢马蹄,遂将她放了下来。

低头理了理衣裙,她又抽了条墨绿发带绑上,瞧了瞧西垂的日头,提起裙摆穿过雕花月洞门,步入宽敞的前厅。

因观音婢归宁,前厅早布置成了鸳鸯厅的架势,一进门,见北厅换上了《游春图》,她欣赏了两眼江南二月桃杏争艳、人春游的景色后,抬步绕过绣着《弥勒经变·婚嫁图》的折屏,行至南厅。

南厅女眷们均已入座,因着高母中风,上首坐的高夫人,身旁是长孙高氏,观音婢则挨着长孙高氏,还在下手空出个位。

“莫姐姐,快来!”见着她,观音婢眸光一亮,招呼着莫婤坐于她身旁的空位。

笑着颔首,她抬脚行至,还未落座,便听高夫人另一侧的庄姨娘阴阳怪气同观音婢道:

“表小姐也嫁人了,尊卑礼数可要记清了,免得人家说我们高府没教养。”

原本言笑晏晏的厅堂瞬时安静下来,众人都呡出她在指桑骂槐,或满脸赞同,或愤愤不平,或看好戏。

观音婢漠然地瞥了她一眼,拧头帮莫婤拉开月牙凳,便于她落座;莫婤更是神色未变,连眼风都未扫一下庄姨娘,顾自捋顺裙摆坐了上去。

庄姨娘见被两个小辈无视,愈发来劲,自从她姨母中风后,她在这高府是愈发没有威严,今日定要煞煞她们的风头。

“真是没脸没……”

“今个儿你服侍我用膳,杏雏撤了庄姨娘的坐儿。”

庄姨娘话还未说完,就被高夫人截断,见她还欲争辩又言,

“尊卑礼数没忘罢?不服侍就滚出高府罢,我说话向来作数。”

庄姨娘骤然哑了声,像个鹌鹑般乖乖布菜奉茶,她没了高母做靠山,表哥也不会帮她求情,就算帮了也是不顶用的,现在高府是高夫人的一言堂。

见庄姨娘碰了个硬钉子,大伙儿都安生用膳,头菜是道开胃的火腿酸笋汤,配上吸满鸡汁的鱼翅,腌入味的酒糟鸭,烧焦炸香的茄鲞,炖烂的羊蝎子……

夫人们用了两盅剑南烧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