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啄,随后将他抱紧,就好像她才是那个酒后千斤不醉的人一样。
“不过一斤白酒而已。”她突然无端自信。
不过没多久她就失去了意识,人很困很困,脚踩千斤重,整个人软趴趴的睡了过去。
待整个人清醒后,有住家保姆亲切地叫她下去吃饭。
大家耳聪目明,一副对两人暧昧关系保持一致认可的姿态,对待金鲤很是客气,不像是同事,而像是对待主家。
清醒后的金鲤很警觉。
用餐时,徐清来并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在会席,而是缓缓步下台阶,收拾得精致熨帖。
她从头至尾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于是徐清来下了主座,步入她身边的位置,住家工作人员非常有眼力见地拉开了金鲤身边的座椅。
“吃好喝好玩好,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
“啊?”金鲤发出质疑。
徐清来抬抬眉,在等她说自己想说的话。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金鲤放下刀叉。
“我们是什么关系?”金鲤再问。
徐清来斜眼笑着看她,觉得她这样很是有意思,倒是有点当初在总经办那晚张牙舞爪的样子。
“没什么意思。”他逗她。
她继续直言不讳地问:“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朋友的关系。”
“什么?”金鲤吃惊。
完全在他预料当中的反应,他不介意继续完善这个小玩笑。
“也可以是好朋友。”
金鲤腹诽坐在身边这人是登徒子,盘算起了一万个小九九。心中也产生了一万个疑问,但不好问出口。
夜半休息时,金鲤很冷静地想了一下,像徐总这样身价的人,必然是有家室的。
再不济也该和小说电影里写的那样,娶一个世家千金或是商界风云人物,总之,必不可能是她这样的人。
她推断出,这个男人不仅有怪癖好让人心中有所忌惮外,还有很大可能性是个有家室的男人,娱乐周边杂志诚不欺我,果然有钱男人都是一个尿性。
而她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玩意儿,供他消遣娱乐的工具。
忍一时风不平浪不静,退一步乳腺增生。
金鲤越想越气,躺在管家房辗转反侧地睡不着觉,半夜三更心里烦躁,出现在一楼的花园,看到徐清来掐着烟坐在庭院的长椅上,见她来了,将火星熄灭,笑盈盈地看着她,邀她过来坐下,称他们俩之间这叫心有灵犀。
金鲤有些恼,近视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远远望过去觉得前面坐着的这个男人十分讨嫌。
“不来坐?”
金鲤:“不坐了。”
“那要陪我睡吗?”
“你下流。”金鲤驳斥。
“比不过某些人。”
只见男人刻意表演似的抬手观察了下自己虎口上的新鲜的伤疤,反倒衬得他成了个无辜的受害者。
“其实花园这里挺好的,你说呢。”
徐清来目光游离于远处,稍稍打了个手势,园内的工匠和园艺师傅便放下了手中的工具,离开了他们目光所及之处,让本就安静的花园变得更加安静,他走上前将金鲤拽住,迫使其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
金鲤无从抗拒,双手手腕扣在徐清来的脖颈处。
“我的卧室你可以随意进出。”徐清来手背上的青筋迸勃,一把掐住她的腰。
“放我下来,谁要进你的卧室!”金鲤挣脱着推开面前的男人,给自己争取逃脱的空间。
这个时候,她感受到男人手腕的力量一松,放她下来了。
她有些重心不稳,还是将手撑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而徐清来也顺势在这个时候站起身来,凑近她耳边吹了几句风。
“这不是觉得卧室方便吗?”他倒是穷追不舍。
金鲤清醒后很理智,无情推开面前的人,一路小跑着回到自己的管家房,回去后一点困意都没了,看样子是得一直清醒着到通宵的节奏,睡不着觉的感觉很痛苦,明天还得正常上班,去个中心街的一个古董店取货,她心情很差。
于是金鲤想了个喝酒的办法,喝点酒,看自己能不能快点睡着。
没成想她这体质像是被训出来了似的,金鲤只要一沾酒精,她就得想起那股水生调的清香,就得想起徐清来,就得莫名其妙的浑身发热,心尖尖有几万只蚂蚁在爬般的又痒又痛,一股想要冲进徐清来卧室的冲动就这样腾升。
直到她站在徐清来的主卧套间的门口驻足,足足等到里面的人将卧室骤亮的灯源调得昏暗,再到光线彻底消失。
她这股冲动的念头都没有褪散。
但金鲤最终还是没能理直气壮地进去,她不是没有想过彻底疯一把,她还是有些胆怯和畏惧,在这畏惧中才有了先前的刺激。
她转头来到了今天白天的书房。
这里保密性很强,直到晚上都没有安排任何人进来打扫。
散落的书本和男人的衬衫,领带,腰带和皮鞋依旧是原封不动的位置,也昭示着他们今天发生的一切。
金鲤有些难为情地快速走上前将这些东西理清,试图抹去某些会让家
中工作人员浮想联翩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