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这是正常的,我倒就是了。她不仅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高兴,反倒是遵照着标准沏茶的规格,好好给王意松王总满上了一杯茶,恭恭敬敬地送到他嘴边,还问领导烫不烫。
王意松一看金鲤这么淡定,坐不住了,茶是根本不想喝一口的,满肚子牢骚不知道往哪儿发。
就这样终于拎起了那张请假条,用手指尖弹了弹,讥讽道:“小金啊,请假三天?这个三天都够你二婚了吧?你请这么长时间的假?你见销售部有哪个员工敢像你这样请假?”
“我看你倒是小聪明不少啊。”
“三天婚假,正好又赶上周六周天,你真是挺会算日子的。足足五天不用来名屋上班,还能按照法律规定照常拿工资。你们这些小姑娘,我都不想说你们。接下来是不是就轮到你的产假了?我请问,你们这群女的,到底能给公司创造什么效益?不就是爱钻空子,薅羊毛吗?”
金鲤进行了适当反击:“您言重了。没有其他想法,婚期是长辈定的。”
“请假请假,天天请假,a区b区d区,天天都是你们这群小姑娘请假,一天天的,能别那么多事吗?”王意松心情不佳,一肚子火正好找到了发泄点。
“王总,我跟部门主管提前一周报备过的。”金鲤淡定回复。
这不说话还好,一张口说话,王意松就跟被刺激到了似的,炸了毛了。
“部门主管报备过,你怎么这么牛呢?你这么牛你别找我来请假啊?你有种你去找集团新任董事长啊!你去他办公室好不好,你找他批假。”
这话显然是王意松的气话,但金鲤这时候也充当了一回“激进”的职场人,就这么直冲冲地杀到了徐清来的办公室,把严特助都吓了一跳。
严畅记得,徐董从来不跟金小姐在公司私下碰面。
但老板貌似也没说过不允许金小姐来找他。
因此,他拦都没拦,任由这两人去了。
总秘卢盼盼和行政二秘宁雅芙也是有些惊讶,见到金鲤这个老熟人后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被严畅给拖了出去。
徐清来这时候正忙里偷闲,打开手机正要给他们家小鱼发消息。下一秒,他心里想的人就这么冷不丁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也惊了。
多少次他主动邀请她过来她都不肯。
怎么今天跟抽了风似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冲进办公室,一看手机里一条她的短信都没有,招呼都不带打一声就这么冲进来了。
这是怎么了?
“徐清来,什么意思啊,你这公司什么破规章制度啊?请个假怎么这么麻烦,怎么还要请示这个请示那个,这也就算了,讲了一大堆废话之后,还不让我请,什么意思啊,欺负小职工他还有理了是吧,当领导了不起啊……”
他的声线倒是不急不缓,温润低沉:“别着急,你慢慢说。”
“你这婚你还结不结?不结拉倒!”金鲤摆烂。
徐清来骨节分明的双手撑在桌面上,他低头瞄了一眼自己的袖口,没有着急发言,而是冷静后悠然地向后一靠,修长如玉的指节和缓地轻轻敲击着桌面。腕表名贵,指针有规律的滴答转动着,能清晰看到白皙手背上的脉络和青筋。
他一言不发,忽地就从桌面上荡起来一支钢笔,朝着金鲤伸出手。
“拿来,我签。”
徐清来签字书写时漫不经心,笔迹却苍劲有力,尽显风骨,最终写下“人生大事,予以批假”。那支钢笔笔尖在“请假事由”这一栏洇开墨点,是一个很有力的停顿。
这张签署了徐清来名讳的文件很快被金鲤甩在王意松办公室。几个字而已,噎得他哑口无言。
却也气得王意松在金鲤离开办公室之前暗暗骂了句“新来的实习生是不是脑子都不好”。
王意松先是不理解,随后他在茶水间这种八卦流言蜚语聚集地听到了些风声,瞬间就明白了究竟怎么一回事。
他认为。
金鲤有病。
可能还有大病,妄想症那一类,妄想自己是个有钱人的那种病症。
两个女员工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在那里讨论金鲤。
王意松听到这个“金鲤”的名字,瞬间来了兴趣,躲在冰箱后边假装自己在收拾盆栽,听话里的意思,两个女同事貌似还在说金鲤的闲话,说的话还挺尖锐,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听到不是什么好话王意松就更来劲了。
“对啊,你想那多假呀,就跟塑料似的,就是塑料,这世界上都没有这么大钻戒,反正我在博物馆里都没见过,假得不能再假了呀。”其中一个穿着玫红色包臀裙的女销售摇摇头,脸上都是鄙夷。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也觉得这个新来的这个金鲤有点装哈。”另一个大波浪回应。
“你想啊,平时穿优衣库的人戴那么大个儿钻戒怎么可能啊,就是假的,我看她平时背的那些包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