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
他挥手示意,叫严特助给自己再放一遍视频。
看到第二遍时,还是笑。
徐清来笑着看戏,看金鲤装,觉得她甚是可爱,跟看自家小猫咪张牙舞爪地在别的一群人面前炫耀似的。
他还挺喜欢她这样的。
在今夜的慈善拍卖会来临前,金鲤和徐清来各自忙得没时间碰面,直到这个时候金鲤才鬼鬼祟祟地出现在徐家老宅。
徐清来特意将碰面的地点安排在老宅,似乎意有所指,金鲤在来的时候心里正嘀咕,这一刚到,心中就有了答案。
金鲤第一眼看过去,就发现徐清来高翘着一双长腿,指关节抵在鼻尖,端着手机笑得开怀。
看来徐清来看到视频了。
怎么还在看?
老宅的家具散发着一股经岁月沉淀过的沉香,檀木香在空气里浮沉,水晶吊灯将两人的影子投在菱形地砖上。
徐清来放下手机,转而端起丝绒礼盒来在手中把玩,屈指弹了下打开的方形绒面盒,玻璃种翡翠耳坠在深蓝缎面上轻颤,像极了金鲤此刻颤动的睫毛。
他细心而温柔地帮她戴上耳坠,双手撑在梳妆镜前。
“三十二岁就是老头了?”徐清来慢悠悠地转着腕表,金属表链擦过红木妆台发出轻响。镜中倒映出金鲤提着裙摆转身的模样,净白色调的鱼尾裙摆掠过他的西裤,凉意混着雪松香水味缠上脚踝。
“恐怕也只有老头子会这么注重自己的鬓角和发型了。”金鲤的指尖故意划过他梳得齐整的鬓角,“挺讲究,看看你的发型是不是……”
尾音被突然收紧的腰封勒散在喉咙里。
徐清来从背后替她系束带,温热的呼吸拂过后颈,嗓音温润醇厚,几近耳语,轻佻上扬:“金小姐怕是忘了。”带着薄茧的指腹若有似无蹭过她的蝴蝶骨,“上个月,到底是谁在酒窖……求我?嗯?”
镜面突然蒙上雾气,金鲤看着镜子中的翡翠耳坠晃过眼前,冰凉的珠宝贴上面颊,她被按在了镜子前。
徐清来指尖的温度透过耳垂蔓延,表盘的滴答声混着心跳,在空旷的衣帽间格外清晰。
“老公?”
他似乎对这个新称呼十分满意,“嗯”地回应了声。
“我觉得你很像个中世纪的古董酒杯。”她说。
徐清来立即参透了她话里的意思,挑起的欲.火被理智强行压下。
檀木柜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徐清来就着方才将她压于镜前的姿势替她戴上了另一只耳坠,喉结擦过她蓬松的发髻,暗纹领带垂落在她白皙裸露的肩头。
兴致如同金鲤手头点燃的那支蜡烛似的燃起,他强势地拥她入怀,细腰盈盈一握,一切尽在他的掌中肆意游走,自上而下。
当金鲤自持不住时,终于来了救星。
楼下传来鸣笛声,管家叩响雕花木门:“二少,车备好了。”
金鲤顺势将丝绒手包塞进他怀里,又在镜前检查了下自己的仪容仪表,对脖子上这条低调沉稳的蛇形银饰感到满意,同时确保这条简约的白裙没有沾染上任何瑕疵。转身后,她的裙裾扫过徐清来的定制西装。
她站在旋转楼梯上回头,黄昏这时候从彩璃透进来吻过她那副绝美的面庞,女人唇角轻勾,提着裙摆邀请身后的男人过来牵住她的手。
两人好似一对璧人,这样携手同行,缓缓下楼。
名屋置业与新地链家举办的公司酒会暨慈善拍卖会,于市中心顶级酒店的宴会厅,晚八点半正式进行。
据说,今夜盛清集团的新任董事长,徐家掌门人徐清来也需携带家属,携新婚妻子入场。
所有人都很好奇徐董夫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让这样一位出了名难搞、又从不近女色的矜贵大人物破戒。
这样的谜团成了今晚两家公司的焦点和话题中心。
大人物的到场时间都是被精心设计过的。出场顺序,位次,从总监级开始需要被安排在开场靠后的顺序。
徐清来及徐夫人则要在最后登场。
当那一袭白鱼尾裙展现在众人面前时,名屋置业和新地链家的员工们完全是不一样的反应。角落处有几个名屋销售部的员工甚至端着酒杯惊呼出声。
因为这实在是,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水晶吊灯在香槟色的光晕里轻轻摇晃,金鲤踩着一双简约设计的jimmy choo细高跟踏进宴会厅。
能清晰听见走上旋梯后,楼下那些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一袭白裙,简约又不失高贵,为了契合今夜慈善晚宴的主题,这件裙子既不是高订也不是什么奢牌。
但白鱼尾随着她的步伐泛起涟漪,造型像条灵气十足的蝴蝶鲤。仙气飘飘,优雅高贵,也比高订要合适上千百倍。
“徐太太,你好像……成了今晚的主角?”身侧传来低沉的耳语,徐清来的拇指在她的手背轻轻摩挲。他今天一身考究的哑灰色定制西装,神色冷峻,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