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真吞咽着口水, 把目光从江绒身上移开，看向房子, 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你搬到这里是因为……江妈妈吗？”
江绒放下手里的茶杯，看向程真, 似笑非笑：“你是特意回来嘲笑我的？”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如果你有想知道关于江妈妈的事情，可以问我。”
程真和江妈妈一同生活了那么多年, 关于江妈妈的事情, 她还是知道不少的。
“不用你提醒我。”江绒逐客，“喝完茶水就走吧。”
江绒突然冷漠下来的态度让程真坐立难安：“我说错什么了吗？”
江绒笑道：“没有。”
程真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茶沿, 江绒与她就像一道程真永远解开不的谜题，她总是看不透她。
程真只好转移话题：“你刚才打来的电话……”
她的话还没说完，江绒就打断了她：“这很重要吗？”
程真如实说：“重要。”
“程真，你喜欢我？”
江绒把话咬的很紧，程真听到的瞬间，心脏仿佛被捏紧。
若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江绒逼问出真心，绝不是程真的本意。
况且她们还很年轻，以后还会有很多接触的机会。
程真在犹豫是否要直白的说出口，哪怕她表现的已经足够明显，但终是没戳破窗户纸。
“哦，所以你不喜欢我？”
江绒从程真的沉默里读取了很多信息，她轻声笑，像是在嘲笑程真的胆小。
“我……”程真说，“我只是不知道你这通电话和我喜欢不喜欢你有什么关系。”
江绒笑了：“你知道些什么？”
程真咬唇：“我很多都不知道，你对我就像个谜题……”
话还没说完，omega突如其来的亲吻如狂风骤雨般的落下。
alpha短短惊诧了几秒，而后就被强烈的欲望所驱使，回吻了对方。
“唔……嗯……”
信息素匹配度那么高的两个人，能让房间里老式的通风系统变成笑话。
omega脱掉了内衣，alpha的手掌几乎是下意识的抚摸。
alpha的抚摸很青涩，就像平日里洗澡时都很少触碰自己的身躯。
实不相瞒，omega有被alpeag还没那么残忍，她不准备去打击alpha初次性/爱的积极性。
多做做就好了。
omega扬起脖颈，努力呼吸着被alpha浓烈的信息素所笼罩的空气，不算新鲜，它很甜，吸入的越多，身体越是泥泞不堪。
“进入我。”
omega指挥着alpha的行动。
alpega指挥，探索着谜题本身。
*
江绒捡起客厅里散落的脏衣服，衣不蔽体的她看着程真躺在沙发上幸福到恍惚的傻乎乎模样，摇了摇头。
江绒独自去浴室清理身体。
站在浴室镜面前，江绒才发现自己脖颈、锁骨处都留有程真落下的暧昧印记。
江绒皱眉，将全身检查了一遍，大概有七八处的印记。
“alpha都是狗吗？”
“幸好明天是周日，没有早课也不用兼职。不然都没办法见人。”
温水冲刷身体，江绒回忆着和程真的初次体验。
alpega的体质特殊，痛感也能转化成愉悦……况且程真很听话，各种意义上的听话。
江绒倒也没有那么讨厌和程真做那档子事，只是她不太喜欢身体的黏腻感。
洗到一半，浴室门被打开了。
江绒和程真四目相对。
“你想做什么……”
江绒的话还没说完，程真已经开始脱剩下的衣服往浴室里挤进来。
“我还没洗完……”
被挤到角落里楚楚可怜的江绒抬头看着始作俑者：“你……”
“我想和你一起洗澡。”
程真看着江绒。
“我知道……你已经在这样做了。”
江绒的睫毛被雾气染湿，嗓音轻飘飘的像羽毛。
程真尚且听不出江绒的情绪，但她显然需要解释一下她这般鲁莽的行为：“我的信息素告诉我，我不该离你太远。”
“嗯。”江绒垂下眼眸。
原来abo的剧本还真是为了方便做那些事而存在的剧本。
江绒将扶着墙的手转移到了程真身上。
刚做完，江绒本就腿软的很，程真过来正好可以当她的‘拐杖’。
看程真的表情，她很乐意当江绒的‘拐杖’。
清理完身体，江绒裹着浴巾被程真抱回了卧室，被乖乖放在床上的时候，江绒看到了程真眼里的犹豫，像是有些话想说，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就连alpha馥郁花香的信息素里都带着一丝微微的酸涩感。
“有什么想要和我说吗？”江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