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温馨美丽的词语的具象化。
虞树棠咽下心跳,护肤,吹头发,然后擦身体乳,换上自己的睡裙,慢慢地向床的方向挪过去。
柳见纯挑起视线望向她,沙金色的睡裙,更衬得她身材高挑,凹凸有致,年轻美丽的几乎有种夺目的光彩。
她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可没想到又被虞树棠给听到了,这下着急地三步两步上了床,跪到她身旁:“姐姐,你叹什么气?”
柳见纯揉揉她乌浓的黑发:“就是觉得,你真可爱。”真年轻,真漂亮,真前途无量,真有无数的可能,真还有好长的人生之路要走,真的……还会有好多好多的选择啊。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把虞树棠给哄好了,即使外表看起来是个完全成熟的大人,在学校里办事也总是办得得体妥帖,可一进入到社会,一碰到些真正的大事,总是难免带着些孩子气。
成熟不成熟的在其次,她爱的是小树那种正直和责任心,有时候甚至是太为难自己的磊落,就比如现在,小树很乖地跪坐在她身旁,真就什么也不做,眼巴巴地看着她。
“过来。”她轻轻地说,将电子书放到一旁,伸出两条胳膊,虞树棠当即抱住了她,心音近在咫尺地响在她耳畔,震得她的心脏也开始情难自已地剧烈跳动起来。
“姐姐,”好一会儿,虞树棠忽然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正式在一* 起的那个电话里面,我问去清远街吃饭的时候,你可以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喜欢上的我吗,可是那天我们说了好多话,好像偏偏没说这个。”
柳见纯笑道:“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来了?”她回忆了一下:“当时好像是没说。”
“告诉我吧。”虞树棠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明明是很明艳的长相,现在看来却是真挚乖巧的过分。她就这么看着自己,很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蝴蝶停驻,时间拉长,她专心致志,只看着自己。
“告诉你你可能会得意忘形的。”柳见纯故意逗她,虞树棠真是完全没有恋爱经验,她逗一句,这棵小树马上上套,想也不想就表决心:“不会的!怎么会呢!我从来就没有得意忘形过,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得意忘形好不好。”
“真的吗?”柳见纯在她颊边亲了一口,“可是不想这样随随便便就告诉你呀。”
“这哪儿随便!”虞树棠据理力争,“姐姐,你之前就答应我的,很郑重的,这哪里随便了!”
“要是真那么郑重的话,”柳见纯说,“为什么这么郑重的事情你当时忘了问我呢?”
虞树棠一下哑口无言,半晌,她在柳见纯颊边吻了一下,嘴唇好烫:“告诉我吧,我特别想知道,姐姐,我都告诉你我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了。”
“不是我自己发现的吗?”柳见纯故作惊讶,“好像是有棵树自从那次修改论文之后就开始躲着我……”
“啊,姐姐。”虞树棠慌忙阻止,再次毫无恋爱经验的主动跳入了陷阱,“那要怎么你才能告诉我啊?”
柳见纯才不会故意提什么为难人的要求,她合上眼睛,低声道:“好呀。那你先告诉我,我的香水是喷在哪里的?”
好仁慈的要求,这同样是虞树棠迫切想得到的答案之一。
柳见纯被她环抱,清晰地感知到她正在簌簌地发抖。很快,虞树棠结束了这个很长的拥抱,牵起她的手,挺直的鼻梁蹭过她的手腕——不是喷在腕间的。
小树的滚热的吐息始终缭绕在她身侧,虞树棠本想去闻她耳后,没想到凑得太近,嘴唇蹭过了柔软的耳廓。
她小小地吓了一跳,反倒是柳见纯一动不动,是种纵容的默许。
这香水也不是喷在耳后的。
虞树棠胆子大起来,只不过呼吸仍然绷得紧紧的,小心翼翼地吻了吻她长长的睫毛,薄薄的眼皮,秀挺的鼻梁,然后是细白的脸颊,水红的菱唇,虞树棠一路吻到下巴,感觉姐姐微微地笑了。
她怕姐姐问香水怎么可能喷在脸上,赶紧又往下了一点,就这一点,吻来到了脖颈。她闻不到香水的气味,但流连忘返,从锁骨到侧颈,鼻梁和嘴唇反复地蹭过,明明知道柳见纯可能会说,这么久了还没有闻好吗?
她明明知道的。她的面颊贴在柳见纯的颈项间,既不愿意撤开,又不敢继续寻找其他的地方,她闻着柳见纯细白皮肤上的香气,在这一个梦幻般的处境中,却如同在等待着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找到了吗?”柳见纯问。虞树棠小声道:“没有。”
空气凝稠,虞树棠感觉她像被放置到了琥珀之中,连呼吸都不流畅了,利剑没有落下,柳见纯抚过她的头发:“那就继续呀。”
鼻尖缓缓地下移,虞树棠闭着眼,明明黑暗的视野中,渐渐腾起了丝丝缕缕的紫色的烟气,香味一会儿浓一会儿淡的缭绕上来,她立即回忆起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