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山堆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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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醉得不行了还不忘在旁边补充:“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行,小蝴蝶酥,给我拿块奶酪,我得吃点,头晕得不行了。”

“别岔开话题!”陆轶群说,“你赶紧回答刚才那个问题!魏迎刚才问的,什么工作这么忙,讲来让我们听听,要不然我们没法给你选礼物的呀。”

“我才不上当呢。”柳见纯说,“我说了你们也选不了礼物,你们根本不了解她呀。”

罗蕾奶酪还在嘴里呢这会儿马上嚷道:“那怪谁!那怪谁!你不告诉我们你恋爱,还说我们不了解她,你这做人有问题的呀!”

那天清醒的时候,柳见纯和徐蔚然说得很清楚,不是想瞒着,是不愿意让她们对自己开批斗大会。清醒的时候要想的事情自然很多,但一落到酒吧这个环境里,再加上酒精的催化,她不自觉地有点犹豫,要不要讲呢,在这里讲,会不会有些草率了?

“你别给我来酒醒的时候再说那一套。”陆轶群说,“我们都知道你谈恋爱了还能等到那一天?必须今晚上就告诉我们。”

“我在想呢。”柳见纯软绵绵地说,“在想要不要告诉你们。”

她们这群朋友几乎都是大学时期认识的,大家在一起十好几年,彼此什么事情不清楚,已经快成了家人一样的存在。柳见纯在她们面前和在姐姐面前也没什么差别,能肆无忌惮地撒娇和任性。

“那看来是有什么为难的了。”魏迎慢条斯理地分析,“徐蔚然认识,可见在你们俩的共同圈子,你们俩有什么共同圈子呢,也就是惟宁大学吧,要不然不可能我们不知道就她一个人知道。”

柳见纯抬起一点纤长的睫毛,不回答这个问题,反倒回答了上一个问题:“她在投行工作。”

“你真是发疯呀。”陆轶群说,“投行?当初怎么跟代鹃分手的忘记了?人家还不是从一开始就这么忙的呀,就是一两年竞争得那么激烈,你都不可以的。现在还投行的,投行从一开始就这么忙!你这不是完全扑火吗?”

罗蕾这会儿暂且说不出话来,但是不忘紧盯着柳见纯以表示自己的不赞同。

“这到底是多喜欢啊?”魏迎说,“还是你俩谈的时候你不知道她是投行的?”

“我知道的。”柳见纯又吃了一颗咸津津的橄榄,“彼此喜欢就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小蝴蝶酥不一向是这样吗?”陆轶群说,“喜欢就喜欢,爱就爱,在一起就在一起,从来不因噎废食,这多好的品质,反正我觉得不行!”

“路易,你这就明明就是回避型啊。”徐蔚然终于讲话了,她喝了一口手边的盘尼西林,生姜的辛辣冲的她头脑都清醒了。

“你真没什么资格说蝴蝶酥,人家这恋爱观比你强得多呢!”

“我给你们排下序啊,”她也是醉得够呛,“我觉得咱们几个人,感情生活从最成功到最失败,依次排序啊,小蝴蝶酥必须是第一,潇潇洒洒,每任都是好聚好散,现在都还是朋友,我们谁也比不上。”

陆轶群毫不客气地说:“你要把我排倒数第二我掐死你徐蔚然。”

“我先掐死你俩!”罗蕾恼怒,“要把我排倒数第一了吧!”

“嗯,那倒数一二我就不说了。”徐蔚然向她俩举了举杯,“主要是我和魏迎谁能夺下第二,你们投下票,是我,果断和不可能接受丁克不愿意戒烟的五年男友分手的徐蔚然,还是离异一次仍然深陷在和男人的有毒恋爱中无法自拔的魏迎——”

她话都没说完,魏迎抓起手旁的一把薄荷糖朝她劈头盖脸地扔了过去。

“好啦!”柳见纯打断她俩,“有什么可争的,感情的事情争不出对错胜负的。”

“高情商:感情的事情争不出对错胜负。”魏迎悠悠地说,她一口将杯里的水割威士忌喝净,“低情商:你们这群直女都是自作自受。”

柳见纯看了一眼桌面上的情况:“不要喝了吧?”

她话音刚落,所有人异口同声地反对:“再加!”

柳见纯叹了口气:“你们也不要觉得做女同就多么好了,女同不是和幸福体面挂钩的,不要带这么多的滤镜。”

“知道的呀——我们就私下聊聊。”魏迎拉长声音,“我们都是好姑娘真的,起码没有一个人被男人伤过说要找女人,要不然早把你个小蝴蝶酥气成苏打饼干了。”

“行了,现在谁也不许岔开话题。”魏迎道,“小蝴蝶酥,你新女友到底是谁,今天喝完酒让她来接你,这很合理吧?”

“这都几点了呀?”柳见纯道,“都要一点了,等到走的时候,可能凌晨两点,还要人家接什么呀?”

“别人不知道,但投行什么德行我们能不知道?”陆轶群哼了一声,“当我们没谈过干金融的啊,哪个不熬到半夜两三点?你信不信你给她打电话,她根本连觉都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