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怎么样?”
“挺好的呀。”柳见纯道,她用指腹按住了小树的嘴唇,不许她再乱亲了,“还和以前一样。你饿了吗?”
现在她没必要担心小树的睡眠了,她开始专心关注小树的吃饭。
“饿了!”虞树棠有点撒娇地扬声说,她刚想翻个身,就被柳见纯阻止:“你现在可不能随便乱动,还有伤呢。”
柳见纯重新调整了两人的位置,生怕对伤有一点不好:“问你吃饭呢,你想吃人可不行。”“我们出去吃吧。”虞树棠道,她终于很乖地偎到柳见纯怀里,“姐姐,其实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柳见纯倒不惊讶虞树棠有事瞒着她,恋人之间哪有全部都坦诚以待的。她只不过有点惊讶小树这个时候,想对她说什么事吗?难道是工作上的?她立马支起耳朵来听。
“你还记得徐老师送我们那两个星星人的盲盒吗?因为我抽到的是等你的来信,你还特地给我写了一封信。”虞树棠不用说的那么详细,柳见纯也记得的:“当然记得,挂件现在我还挂着呢。”
“其实,”虞树棠又重复了一遍这个严肃的词语,“我抽到的不是等你的来信,是……心碎的声音。”
柳见纯扑哧一声笑了:“怪不得你那么在意,回国第一件事就是让我再陪你重抽,怎么这么小迷信的。”
“我迷信的不对吗?”虞树棠支起上身,“果然,后边我们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且我虽然辞职了,但是还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是在申城找新的工作,还是回京城,回京城之后我们异地怎么办,我都还没有想好,这简直就是,心碎的声音。”
“这和那个挂件没有任何关系。”柳见纯仰脸,等待一个温热的吻印在自己嘴唇上,“即使没有那个挂件,没有所谓的预兆,该发生的也总会发生的。”
“什么是该发生的?”虞树棠有些孩子气的倔强道,“我认为该发生的事情就是,我们每天高高兴兴地谈恋爱,我会成为一个可靠的大人,然后我送给你钻戒,我们结婚,这样!是该发生的事情。”
柳见纯抿唇笑了笑:“第一,你已经是个很可靠的大人了。第二,为什么是你送我钻戒呀?姐姐比你大呢,不该是我送吗?”
“你不会送我的。”虞树棠闷闷地说,“你都要我等到三十岁,怎么会送我呢?你才不想套牢我。”
柳见纯揉揉她的脑袋:“小树……”
“好了不要给我讲大道理了。”虞树棠挺直的鼻梁在她颈项间蹭了蹭,“姐姐,别给我讲你的那套现实主义悲观理论了,我都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要说了,我们吃饭去* 吧。”
“想吃什么?”柳见纯问,她知道小树讲不出,就抛出选项来给她选,“中餐,西餐?”
“今天吃西餐。”虞树棠说,柳见纯嗯了一声:“法国菜?意大利菜?还是俄罗斯菜这种的?”
“不知道。”虞树棠专心致志地望着她,忍不住在她眼尾亲了一口,“你的眼睛真和花瓣一样。”
那双楚楚动人的眼睛脉脉地看着她,毫不留情地把话题拽了回来:“那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比如什么肉?”
“那吃牛排吧。”虞树棠终于说出了一样,她锲而不舍地称赞道,“姐姐,你的眼睛和花瓣一样。”
柳见纯拿她没办法:“我知道有家做牛排的餐厅不错,我们去那儿吧,在明乐西路。”
结果这棵小树仍然不折不挠:“姐姐,你的眼睛我真的觉得像花瓣一样。”
柳见纯之前恋爱,从没有恋人这么直白反复地夸过她,她是个很开放的人,偏偏在这会儿很不好意思,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虞树棠发觉了她的局促,又在她眼尾亲了亲:“姐姐,这个时候你应该说,我知道啊,我就是这么漂亮该怎么办?”
柳见纯无奈道:“情人眼里出西施。”
“和那没有关系。”她学着柳见纯刚才的语气,“和是不是情人没有任何关系。”
柳见纯知道她学自己呢!刚想嗔她一句,就听见她说:“你总是不让我说,我就是觉得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啊,你是我心目中最漂亮的女人。”
这话太真挚了,反而不显得肉麻,乌黑的瞳仁也是含情的。柳见纯在她密不透风的注视下,往往有种沉溺般的不真实感。这太微妙了,她知道自己不是那样的美人,是小树的爱,让她愈发的容光焕发。
“吃饭去吧。”她亲了亲小树颊边的小记号,虞树棠恋恋不舍的望着她:“我们晚上可以喝一点酒吗?”
“本来庆祝你离职,当然要喝一点。”柳见纯揽着她的脖颈,在一个缠绵的吻过后,她柔柔地说,“可是你现在受伤了,所以禁止。”
餐厅是一座三层的洋楼,柳见纯提前订了位置,现在的天气,坐在露天座位上正好。
不过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