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让柳见纯选一套。
她正一心想着睡衣的事情,就听见姐姐问她:“小树,空调遥控器在床头柜里吗?”
“不在,你可以看看,我不往床头柜里放东西。”虞树棠不假思索,“我住进来的时候就只有一个遥控器,我可能是用它开了客厅的空调,随手放茶几下面了。”
床头柜里确实没有空调遥控器,可是有——柳见纯笑着晃了晃:“你当时应该全拿过去的,这才叫准备呢。”
虞树棠一怔,转头一看,真是害臊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冲过去就夺过来,也不知道往哪放,囫囵就塞回抽屉里。
“都现在了还不好意思呀?”柳见纯笑盈盈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让我看看。”
她作势要去捏虞树棠的脸,被这棵小树窘迫地扑到床上,紧紧地将她给搂住了。
“你这算哪门子的不好意思?”柳见纯止不住笑,虞树棠先是把脸埋在她颈间不吭声,过了一会儿,颊边一片深深浅浅的红,一双眼睛很黑,抬起脸来吻她。
她不笑了,全神贯注地回应着这个吻,虞树棠太年轻了,那种年轻的热度和激情,夺人眩目,总能让她觉到一种久违的神魂颠倒。
虞树棠这种优等生早就将这件事学的炉火纯青,她停了一停,吻从菱唇往下,印在脖颈、锁骨、胸脯、小腹,直到大腿上。
她忍不住想起那个颠倒滚热梦境里的幻想,那些真实的细节就这样在现实中如此坦诚地向她展露着。
她爱的,并非是那个秀美端庄的,看起来永远无懈可击的柳见纯,而是那个眼角边不可避免地出现了笑纹,皮肤上有瑕疵,胳膊和大腿哪怕经过锻炼,岁月也不可避免地让其出现了一点松弛线条的女人。
柳见纯不完美,她爱的正是这样真实生动的,独一无二的,世界上只有一个的柳见纯。
每当这种时候,她又会出现那种超现实的通感。一种强烈的快欲同样是胀满了她的心房,她眨眨眼睛,长睫毛颤下来一滴汗珠,就这样一秒也不肯移开地注视着柳见纯。
姐姐一点也不会觉得害羞,她脸上是一种纯粹的潮红,同样是游刃有余地注视着她,甚至还有闲心玩笑道:“嗯……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虞树棠无师自通地觉醒了一点癖好,她急促地呼吸着,根本没有闲暇去说话,这种时候她没办法一心二用,只能一门心思地扑在正在做的事情上。
不需要太长时间,柳见纯的自如维持不了多久,她睁大眼睛,真漂亮的眼睛啊,桃花瓣的形状,一种异常的清澈,湿漉漉的蒙着一层稠密水雾,黑褐色的瞳仁仿佛虚焦一样含情脉脉地盯着她。
“小树,”柳见纯会低声的,凌乱地喊她的名字,“小树,小树。”
“姐姐。”虞树棠的声音和呼吸的节奏同样是混乱的,她不厌其烦,一遍一遍地叫着柳见纯,尽情地说着孩子气的话和最深刻的祈愿,她总觉得这一刻的爱的浓度太高了,简直让她窒息,她的心几乎盛不住这份爱了。
柳见纯紧紧地搂住她的脖颈,汗津津地和她贴在一起,房间静谧下来,只有震耳的呼吸和着心跳声,一拍一拍地响着。
“姐姐。”虞树棠说,她慢慢地说,“我们往后要是同居的话,假设要买一个新房子,你喜欢什么样的房子呢?”
柳见纯不说任何扫兴的话,她真就认真地考虑起来:“我觉得房子最重要的是采光。我喜欢那种有大阳台,大窗户的房子,很敞亮,白天的话满室阳光,觉得心情就会很好。”
“这点是必须的。”虞树棠有模有样的,好像真的把这条列入了她们的选房需求一样,“我觉得也不能太偏僻,得临近商圈才方便,物业也一定要好,姐姐,我们选一个带地暖的,这样冬天也不用操心取暖问题。”
柳见纯点了点头,头轻轻地撞了撞她的肩膀。“这点是很重要,申城冬天湿冷的,没有地暖的话,真是有点起不来床。还有,书房也很重要。”
“对。”这个虞树棠很赞成,“姐姐你离不开书房的,这个肯定要有,我的就做那种电脑间就可以了,到时候配个那种主机也很漂亮的电脑,好好地设计一下。”
柳见纯用的是迷你主机,小巧精致,她平时办公用,绰绰有余了,虞树棠想想,要是姐姐的办公室出现一个花里胡哨的海景房主机,那才是不合适呢。
“不过我不会玩游戏的。”柳见纯说,“就和姐妹一起在星露谷种过田。”
“我也不常玩。”虞树棠说,她很乐观,很憧憬地说,“到时候要是有时间,我们可以一块试试双人游戏。”
“那车呢?”她又问,“姐姐,你喜欢什么牌子的车,平时一直开电车吗?”
“牌子?我对汽车不太了解的。”柳见纯说,“我很少开长途,就选了电车,其实还蛮好开的,而且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