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起的喉结咽了咽,眼尾都泛着红,却听宋呦呦突然急切的声音响起:“你怎么没有去大祭司哪里吗?”
屹挑眉:“去大祭司哪里?”
“对啊,你受伤了为什么不去大祭司哪里啊,你都受伤了。”她的小脸满是担忧和急切。
原本还有些紧张的屹听到她的话,见她神情专注,满心满眼都是他。
眸光微闪,嘴角翘了下,很快又隐了下去。
他眉尾下垂,面上做出强撑的虚弱之感。
“咳~”他闷声咳了一声,余光果然注意到某人神情愈发紧张了:“我没事儿的,你先进去,我先关上门,晚上外面危险。”
见宋呦呦站在哪里,丝毫没有要走开的意思,他余光一扫,就看到墙角处的锅:
“呦呦,锅里是不是有什么糊了啊!”说着,他还用手抵了下鼻子。
宋呦呦眼睛一瞪:“哎呀,我忘记了!”说着就赶紧去看自己的菜。
屹背对着她用手缓慢的去拉门,那速度很慢,宋呦呦没有在意,毕竟方才他开门的时候也是慢慢的,肯定是因为受伤了的原因。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风顺着门缝隙进来的时候,吹进来的血腥味儿特别的重,就像是突然突然在门口杀了只鸡似的。
宋呦呦皱了下鼻子,将火给拨出来,放了些柴,使得山洞内燃起了一个小的篝火,明天得想想办法找到灯芯,不然这样昏暗的很不方便。
屹将门关好后,缓步朝她走近:“没事儿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宋呦呦用兽皮将石锅放在一边,伸手将他拽的坐了下来,就在他愣神的时候,宋呦呦突然跪着朝他欺身凑近。
一阵似有若无的香味猛的侵占了他的心神,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两个人亲近基本都是在床上,大部分都是在她睡着的时候,这还是第一次清醒的时候,她主动贴近他。
“咦,伤口都出这么多血,你都不疼的吗?”
他眸光眨动:“还好,你还没饭吗?”
他声音低缓温柔,全然不像平时那般清冽,熟悉的人就能感觉到他的不同。
“你先别管我了,屹,快起来,咱们现在就去找大祭司好不好?”先前背对着月光还没看清楚。
如今对着火光,那伤口还挺严重的,长长的口子,血还在往下流。
偏偏这个人和没事儿人一样的,她看着都疼。
宋呦呦忙站起身来就拉着他想要往外走,谁知屹稍微一用力,她就跌入了他的怀里。
就听到他闷哼一声,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
宋呦呦瞬间就紧张了起来:“没事儿吧?你干嘛拽我啊,你明知道自己身上有伤。”
宋呦呦挣扎着就要坐起来,却被他搂住,耳边传来他压抑的低喘:“呦呦,痛~”
她瞬间就不敢再动了,浑身僵住,她也有些害怕了。
“你,你没事儿吧?要不你放我下来,我再去找大祭司拿药?”她试探的问道。
屹对她挺好的,而且也长的好看,宋呦呦很难不去关心他。
谁知屹却用一幅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她,吞吐的说道:“呦呦,这个时间大祭司肯定早就睡下了。”
“而且,而且我这点伤要是去找大祭司,别人肯定就知道咱们还没有……”
“还没有啥?”宋呦呦不解的看着他。
屹看了她一眼,粉嫩的嘴唇张了张,半响才道:“知道我们两还没有结合。”
“结合?”宋呦呦不解,而后见屹一脸娇羞的模样,顿时如遭雷击。
这,这,这……她……
她吞咽了两下嗓子,突然感觉这里有些热,这火烧的有点太大了。
“你,你之前的伤昨,昨天……”
屹眼眸低垂,半垂着头,宋呦呦的视线没有看到他舌尖舔过饱满的唇瓣。
“那,那样也可以,只,只是呦呦愿意吗?”
屹突然定定的看她,墨绿色的瞳孔犹如一条藤蔓将她整个人捆住,让她无法动弹。
“愿意什么?”她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他贴近她的耳朵,眼神危险又放肆:“呦呦,你知道对不对?”话落,冰凉的唇吻了吻她的耳朵。
宋呦
呦只感觉自己浑身被电流击中一般。
见状,屹的眼神愈发幽深,迫使着她同自己对视,低声轻喃道:“呦呦,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其实也没什么的!”
他虚弱的皱眉,整个人在火前似乎都变的透明了起来。
宋呦呦见状吞咽了一下嗓子,发音都有些艰难。“屹,我,我有点害怕!”
话虽然这么说,但她却并没有拒绝和抗拒的意思。
屹放在她身上的手紧了紧,让她的呼吸都窒了一下。
屹将人一把抱了起来就要朝山洞走,一双眼睛看着她漂亮的模样恨不得飞身进去。
但他不能,他怕吓着她!
宋呦呦陡然被抱起,吓的赶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屹这幅样子,作为成年人已经能知道接下来了要发生什么了,但她还是忍不住的紧张。
睡觉的山洞距离生活区之间是没有门的,只有一个拱形的洞口。
他将她放在石床上,外面明明灭灭的火光将她照的愈发美味诱人。
“呦呦,别怕,你放松,你想一想我,求你好不好,想我,放松!”他俯身,眼神专注而神情,眼底透着浓浓的哀求。
裹挟着她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她张口想要回答,却被他俯身吻住,冰凉的触感接触的那一刻,周遭像是被一阵清新的柑橘香味环绕住。
她从一开始的惊住,看着他专注好看的眉眼,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屹见状,手摸索着,顺着她的手腕同她十指相扣,两人的兽皮早已经不见了踪影,鲜红的血在两人的身上绽放起朵朵红梅。
整个天地间都安静了下来,周遭只剩下配合着柴火燃烧时的噼啪声,此起彼伏……
……
翌日,宋呦呦醒过来的时候屹已经不在石床上了。
她身上和石床上的血渍早已被擦洗干净,浑身盖着一块硕大的兽皮毯子。
手动了动,指尖的记忆复苏,虽然上面早已经被擦洗干净了,但昨晚的黏腻仍旧让她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