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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骷髅骑士摇头：“东大陆那边的确是不像是西大陆这边这么极端，搞一神教，搞无神论……”
无神论可不是说不存在“神灵”，而是世界上只存在法王厅的“真神”，其它的都是“邪神”，是“骗子”，是虚假的。
从一定程度上讲，这的确是具有进步意义，因为这个世界上的绝大部分宣称自己有神灵庇佑的人确实是骗子，而且比例奇高。
故而，无神论的确是能够极大程度上遏制愚昧思想的传播。
这一点，法王厅的确是做了好事。
不能够因为法王厅的“真神”疑似“神之手·波特”，又疑似“深渊之神”，是负面的神就否定这一个事实。
实事求是！
这才是颠不破的真理！
“可是……”
“由于灵树的存在，封禁了龙之道，世界各地的魔法师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是难以发展起来的……”
骷髅骑士摇头：“虽说这个世界意志很重要，只要是意志强大，哪怕是没有人教，也能够撬动幽界的力量，加持自身，就像是格斯你自己一般。”
“虽然你没有注意到，但是，以我等的目光来看，其实你从小时候起就获得了幽界的加护。”
“我？”格斯愕然，指着自己的鼻子，满脸的不可思议：“小时候？”
“开什么玩笑？！”
他小时候可是倒霉透了！
哪里获得幽界的加护了！
完全没有印象！
“不不不！”罗素摇头，纠正道：“这可不是开玩笑，你身上的确是有着很微弱的加护，你可否还记得……”
“名为‘吱吱’的妖精？”
“……？”格斯微微沉默。
那也是他没有一把捏死巴克的原因之一。
毕竟他是颇为讨厌幽界生物的。
“她就在你的身上留了加护，虽然不持久，但的确是存在过一段时间。”
“不过，骷髅骑士指的大概是其它的力量吧？”
罗素也不确定。
他曾经看过格斯的部分记忆。
但到底没有经历过格斯的过去，没有感知过格斯过去的气息。
相较之下，骷髅骑士是真正见过年轻的格斯的，甚至于，有可能在偶然的情况下遇到过更加年轻的格斯，只不过是格斯本人完全察觉不到对方罢了。
毕竟……
骷髅骑士本质上来说也不是活人了。
“不强的力量，类似于战神吧？”骷髅骑士无所谓地说道：“哪些微弱力量加起来多半连一根勺子都不能够掰弯，无需在意，可的确是有。”
“你能被选中为祭品，这是偶然，也是必然。”
“优质的祭品……本就是因果之中的一部分……”
就像是天使长·波特一般。
某个角度上来说，他几乎是献祭了一个国家才成为神之手，成为天使长的。
以对方为标准，现在的格里菲斯的祭品是不是太“差”了一些？
鹰之团巅峰时期的确是有五千人不假。
可到献祭时期，说有五千人那完全是在开玩笑。
相比起千年前的帝国，那又是什么档次的祭品？
格斯眉头蹙起。
“不过……”罗素望向了远处的城池：“不知道你感觉到了没有……”
“使徒……”
“有使徒的气息在这座城池之中……”
格斯点了点头。
从遇到罗素到现在已经有一年了。
实力的增长更是让得他练就了一颗沉稳的心。
至少，哪怕是他的胸中汹涌着强烈的杀意，但他也不至于如同一开始那般，一察觉到使徒的存在，就自毁一般地杀过去了。
家的存在或许会让一般的剑士剑刃变钝，再也无法斩出无牵无挂之时那般锐利惊艳的剑。
可格斯所掌握的是斩龙剑！是一柄巨剑！是一柄沉重之剑！
格斯没有忘记自己挥舞斩龙剑的初衷。
是为了斩杀使徒，是为了击杀神之手，更是为了为昔日的伙伴复仇！
这羁绊，本就是他挥舞斩龙剑的一部分动力！
故而，当这一柄剑变得越发“沉重”之时，也是格斯的力量越发强大之时。
唯有剑才能够守护他！守护他所想要守护的一切！
“这么大的城池，有使徒倒也正常。”骷髅骑士并不觉得很奇怪。
西方大陆的使徒几乎都汇聚在格里菲斯的麾下。
可是东方大陆却是没有全部过来。
这很正常。
毕竟距离太远了。
最远的一个使徒与格里菲斯相距一万公里，这也不算是什么夸张的数据。
使徒的诞生是偶然的。
可偶然放到数亿的人口之中，这就是成了几乎必然的事情。
“去看看情况吧……”
第1072章 最佳方案
“使徒就是神之手感知的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