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注意到你的存在的。”
“甚至于……”
“此刻的使徒已经是注意到你的气息了。”
这些都是最极端的说法。
实际上，使徒也不是万能的，他们的能力也是有边界的，不擅长感知的使徒就是不会找人。
“愤怒可以给你带来力量，但不能够因为愤怒而失去理智，要学会控制自身的愤怒……”
情绪是一种力量。
在很久很久以前，罗素就开出发一种被他命名为“流水意”的特殊技艺境界，就仿佛是前世国术流“抱丹”的有激必应一般，身体仿佛水一般自然，能够本能地对外界各种攻势做出本能地反应，行动在大脑之前，并且还不是胡乱行动，这就是快人一步。
这是一种肉身意义上的“动”，心灵意义上的“静”的特殊技艺境界。
格斯则恰恰相反。
罗素从不追求格斯和自己一模一样，非得按照自己前世的成长路线来，各种控制自身，那样并不太现实，毕竟他和格斯相处的时间都不到一年，对其心性也不敢说百分百了解，更何况，对方是有自由意志的人，强行一模一样，那只能是制造出来一个名为格斯，实际上是“罗素”的傀儡罢了。
这样一来，有什么意义呢？
再者说了……
真要是那么干，罗素敢肯定，格斯这家伙多半会满脑子琢磨着砍了自己的。
好在。
这些担心暂时没有意义。
罗素思维没有僵化，没有固执地认为自己的成长路线就是最佳的。
所以——
对格斯罗素不要求心静如水，反而是“身如烈火”，爆发！爆发！极致地爆发！这才是格斯这种意志坚韧到怪物级的人物的归宿。
而如何在这“烈火”之中保持一丝理智，这就是最重要的学问。
非要给个说法的话……大概就是……
超级赛亚人？
请原谅罗素，没办法，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玩意。
“我知道了……”
格斯的呼吸粗重，却也明白罗素是为自己好，当然，最重要的是自己打不过对方，反正他是这么想的，至于心底是不是真的这么认为的，那就是谁也不知道的事情了。
巴克飞到了格斯的头顶上空，翅膀挥动，洒落着“妖精磷粉”。
对于罗素而言，他的要求是让格斯自己掌握修复自己生命元气的力量。
这也差不多是返本归元，复返先天的境界。
昔日的罗素是借助召唤师技能间接开挂，并且借助多莉亚的“意识浸润共鸣”，这才是在几年时间之内走上了捷径，快速完成了这一步。
现在，罗素没有引导格斯的意识走这一步，而是希望于他掌握自身“魔”的力量。
如此一来，这就真的相当于在这个世界开了一个超凡职业道路，而不是开玩笑似的圣职者转职。
有些事情可以开玩笑，乐呵一下，有些事情需要严肃认真，这他还是分得清的。
可在这些事情之前，罗素也不是一点外力也不让格斯借用。
至少，巴克的“妖精磷粉”是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
毕竟……
严格来说，“妖精鳞粉”也是本土特产，如果它真的适合本土超凡职业，这不也是合情合理的？
“使徒？”
相对之下，少女西璐就显得有些茫然了，对于这个陌生的词汇，她是真的不了解。
也幸好不了解。
而很快的，有着小怪物格斯和大怪物罗素开道，山林之中自然是没有什么不开眼的动物来袭击他们，也就是顺利地来到了少女西璐所在的村子附近。
少女的心思顿时雀跃起来。
遭逢厄难，再度归乡，给了她一种恍若隔世之感，自然而然地也就是生出了一种思乡之情。
“咦？！”
罗素小小地惊讶了一下，虽说到了他这个程度，喜怒不形于色是很正常的，可喜怒形于色同样是很正常的，毕竟他现在又不需要伪装，也因此，他第一时间说出了自己感觉到的一切：“你们村子好像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
听到这莫名其妙的话，不单单是西璐，就连格斯也是愣了一下。
这距离村子还有两三百米的距离呢，怎么就不对劲了？
不过……
想到了罗素那变态的感知能力，格斯还是选择了相信对方：“怎么不对劲了？”
他清楚，对方说出话来，其实就是有着主动透露信息的念头。
“太年长了。”
“哈？”
这是什么鬼话？
倒是少女西璐的身子微微一僵，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东西。
“村子的人口比例不对，成年人太多了，小孩子太少了……”
这话一说出口，哪怕格斯这一个“莽夫”也是意识到了异常的地方。
眉头紧锁地思考了一会儿，他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