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曾经改变过“命运”。
当然了，由于实力的限制，他在大剑世界的时候无法进一步地领悟“命运”，无法将其化作“圣痕”的最初始“痕迹”。
可在这一个世界——
这个世界，他清楚地认知到了“因果”的存在，甚至于手中就握着“因果”的“果实”之一。
在一次又一次的窥探“贝黑莱特”之后，在亲身了解完这个世界的现状之后，他彻底地搞清楚了什么叫做“大势所趋”。
也就是——
“因”！
这一切的一切，都将引导至“救世主”、“白之鹰”格里菲斯，或者说是暗黑之鹰“费蒙特”这一个“果”！
当明悟“必然”之时，也就是他捕捉到此世部分生灵的“生命的轨迹” 的时刻。
即——
人道之因果！
回过神来。
断罪塔几百公里开外的一座废弃的城堡之中。
罗素手握贝黑莱特，目光深邃。
这本来是一座因战乱而废弃的城堡，在风霜的侵蚀之下，早已倒塌了大半。
不过，在罗素降临此地之后，伴随着他的精神力的运转，幽界的元素之力开始汇聚，不过是短短的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将城堡修缮了一遍。
说这修缮能够让城堡几十年不倒那肯定是夸张了。
可若只是再坚持个一两个星期的时间，这毫无疑问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
城堡的大殿之中。
此地的灰尘杂物早就是被清理一空，再经由水火双重洗礼，卫生条件直逼医院手术室水准。
而后——
这里直接变成了“盘丝洞”。
对！
盘丝洞！
一根根白色丝线就仿佛是布幔一般塞满了整座大殿，而布幔的中心，则是一颗巨大的蛋。
毫无疑问，里面正是下午刚被罗素抓到的使徒。
白色丝茧大蛋之中。
一根根丝线就如植物的根须一般，刺入了奶牛麦穗使徒的体内，直达使徒身体的每一处。
这些根须就仿佛是探测器一般，不断地探索着奶牛麦穗使徒身体的每一个秘密，而后转化成神经信号通过根须传递而出，抵达表面。
在白色大蛋的表面，大量的发光组织如真菌一般生长，最终形成了一个二十英寸大小的方形区域。
然后……
发光！
红绿蓝三色之光闪烁，交织，那一个个细胞级别的发光组织运转起来，顿时就是化作了一个……显示屏！
对！
在这个中世纪，依靠着强大的精神力，依靠罗素如今对于生命力的控制，依靠他对于生物组织的了解，他竟然是手搓了一台生物显示屏。
就是成本有些高昂。
可考虑到这本身就没有商品化的需求，这就是无所谓了。
此刻，显示屏上展现的就是奶牛麦穗使徒的全身结构一比一复刻图。
一旁的文字则是书写着各种关于幽界的情报信息。
时不时的，还有一个个小框快速跳出来，里面又是一幅幅幽界生物的图片。
实际上，这些都是罗素大脑信息的具现化。
之所以显现在显示屏上……嗯，比较有仪式感？
罗素摸了摸下巴。
“因果……”
“没有想到，在生命圣痕还没有领悟，升华出来之前，我居然初步领悟到了它。”
“而且……”
“怎么感觉因果要比生命更高级一点儿的感觉……”
“不……无所谓了……”
“反正我也不可能中途直接转方向，它只是我成长道路之上的一个分支而已。”
“以后或许走，甚至可能会比生命强，可至少在现在，生命才是我的核心。”
到底是心灵境界早就达到“定”层次的人，罗素无法像某橘发不良黑衣菜刀少年一般，动不动就迷茫。
“但是……”
“稍微感受，运用它一下也是可以的。”
心念转动之间，“呼”地一下，贝黑莱特就仿佛是受到了极强的浮力影响一般，一下子便是飞到了罗素的身前。
于这一刻，罗素的眸光一凝。
一秒、两秒……十秒……三十秒……一分钟！
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
当时间慢慢地来到三分钟之时。
哗啦！~~
似乎有什么奇怪的浪潮之声响起，在这奇怪的浪潮之声中，罗素似乎是看到了一根根无形的丝线连接在贝黑莱特之上。
这一根根丝线无法用颜色来形容，可循着它们的“轨迹”看去，罗素发现，自己的“目光”比以往更为轻松地便是跨越了两界，更是跨越了……幽界深层！
直接就是抵达了……幽界深渊层！
他定睛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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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界深渊层。
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