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平面的圣印记当中挤出来一头发光的雄鹿，这声势，乍一看还以为是哈利波特的呼神守卫。
“作为‘人’，你不可谓是不坚强……若是这样发展下去，或许有一天你还能够返回正道。”
对于努力活着的人，罗素向来是尊重的，如果是再聪明一点，再理智一点儿，这就是凌驾于成百上千人之上的资质了，说不得哪一天就能够崛起，这都是很正常的。
以“因果”的角度来说，能够收留卡思嘉，并将其照顾好，这就是对方崛起的机缘！更有可能是命运的转折点！
基于此，罗素略略有些好奇，若自己在这“因果”之中小小地搅动一下手指，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更为重要的是……
他接收到了本体发送而来的“无线电波”，知晓了“降魔仪式”的发生。
『虽然有可能是错觉……不过……两个身具大因果的人物重逢，大概率会发生什么事情。』
『而莲娜与邪教有关……』
『原来如此……』
『若是没有我插手的话，现在的格斯多半还不知道在哪里逛着，就算是找到了附近，也有不小的可能是刚到。』
『以卡思嘉的体质，她和邪教接触也是理所当然的。』
『啧……』
捋清楚这一点，将思想同步到格斯身上的念头，再借此事一观摩贝黑莱特。
一时间。
他再一次地隐隐察觉到了名为“因果”的力量。
“当然，我也不是简简单单地来夸你的。”
“有没有兴趣信仰‘自然之神’？”
罗素直言，开启了简单粗暴的“销售”模式。
『……』
我能拒绝吗？
露加对于这种来历不明的神魔是敬畏的，她可丝毫不想要惹火上身，可现在是不惹不行？
露加脸色有些僵硬。
“哈哈哈！”
“看来你心底有些抵触。”
罗素也是意识到自己的“传教”碰壁了，但他也没有不高兴，毕竟他在不少人心目中的定位与“邪神”依旧是没有什么大分别。
法王厅正统。
这可不是在开玩笑。
而是千年来长期的思想统治。
能够从这种思想牢笼之中脱身而出的，要么是一无所有者，要么是遭逢大变者，再要么是趁乱起事者。
他倒也不介意，没有舔着脸让对方硬信“自然之神”，而是干脆地转移话题道：“待在断罪塔是没有出路的，还是尽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微妙。”
唰！
说完，他瞬间在露加的面前消失。
就如同“关灯”一般，露加眼前的世界也迅速变得黑暗起来。
又或者说，这是恢复了原样。
实际上，罗素还是在露加的身前。
只是露加看不见了。
“诶……！？”
露加还是没有适应这种跳跃性的变化，哪怕是知道刚才发生的不是简单事情，可她的思维模式依旧是停留在普通人的层面，难以想象幽界相关的事情。
她伸出手去，在刚才罗素所在的位置摸了摸，却只是摸到了一团空气。
实际上……
罗素低下头，看着对方的手在自己的“体内”搅来搅去。
“如果我这个时候触摸她的幽体她会不会有感觉？”
一个念头一闪而逝。
第874章 改了改了
当然，也只是想一想而已。
本就是可怜的底层人，可禁不起他的折腾。
他可以漠视露加去死，但亲手去吓唬对方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至少，眼前这个努力地活着，不以损害他人为手段的家伙，他并不算讨厌。
人家又没有立牌坊不是？
『世道难啊……』
娼妇。
算得上是相当古老的职业。
用一句“自古以来”丝毫不过分。
乃至于在罗素的前世二十一世纪仍旧是有大量的小姐姐从事这一行业。
对于她们，罗素不好评价，但他却是明白，在他的那个年代，“逼良为娼”这种事情基本上已经不会再发生了，绝大多数情况下，那些小姐姐都是基于自己的意愿下海的。
甚至于，罗素还知道，有从事这一行业的小姐姐试图在某浪之上成为意见领袖，还拥有一众拥趸来着。
只不过，这些人和难民营里的娼妇们完全不是一个层级的。
现代的娼妇是为了更多的金钱。
而这里的娼妇则是为了活着。
谁高谁低罗素不做评价，只是他更愿意帮助为了活着的人走出泥沼，仅此而已。
但仅仅帮助几个人走出泥沼的话其实是没有太大意义的，若是社会环境没有改变，一旦失去了他的庇护，那么再遭遇一些风浪，对方多半又要重新回归到这一行业。
所以——
要将环境一起改变！
『还真是糟糕呢……』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