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其实并不存在不可调和的矛盾。
因为大家的生存空间就不一样。
“再或者说……是与人类相近的幽界生物！”
人类亡灵、梦魇等等幽界怪物！
“嗯。”科罗拉点头，别看她之前说得各种夸张，仿佛世界末日就要到了，可归根究底，这其实算是神棍习惯性的夸张说法，魔女魔女，魔女也可以是神棍嘛。
当然。
夸张是夸张了一些，但最坏的情况并非不可能不出现。
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了。
“鹰……”
“不论他要怎么做，你们又要怎么对付他，这些其实都不要紧。”
“关键是那些魔物。”
“魔物要怎么处理。”
“这样吗……”罗素审视着科罗拉，直接问出了心中的疑问：“骷髅骑士似乎与你有关系吧？”
“对。”
“可是……我也看得出来，你对于神之手似乎并没有什么强烈的怨恨、仇恨之类的情绪。”
“对。”
“原来如此……这也是普遍的魔法师的看法？”
“罗素大人……”谈到这里之时，科罗拉心中的怪异之感越发浓郁了：“你知道的，所谓的‘神’与‘魔’，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只是人类对于‘幽界’强大存在的简单划分，‘神’不一定是‘神’，‘魔’也不一定是‘魔’……”
上升到这个高度就有些抽象了。
可罗素却是明白，不论是他的第一世，还是大剑世界，亦或者是烙印世界，这几个世界都不是纯粹的黑与白，更多的是混沌的灰。
在一定的条件下，“神”也可以变成“魔”！
“所以——”
科罗拉摇头：“固然‘神之手’是骷髅骑士的敌人，可是……”
“当我深入探索‘魔道’之时，当我探索‘因果’之时，也是不可避免地接触过‘深渊之神’的力量。”
说到“因果”。
无疑，在当世，“深渊之神”就是在“因果”一道上最强的存在。
“甚至于……”科罗拉缓缓用着平静的声音说道：“我能够看得到，我的未来，大概率会死在‘深渊之神’的力量之下。”
“师傅！！！”史尔基紧张起来，连忙道：“怎么会呢？要怎么阻止‘深渊之神’的力量？？？”
“没用的……”科罗拉对此早就是看开了，微笑道：“又不是马上死，或许在几天后，或许在几年后，又或许在我死后‘深渊之神’也不一定会在意我这一个小喽啰。”
她这话却是丝毫不假。
“深渊之神……”罗素的内心忽地升起一个疑问：“我一直在想着……”
“深渊之神似乎是所有生灵负面意志的结合吧？”
“对！”科罗拉对此肯定地点了点头，这可是无数魔法师先辈探索所得出的共同答案。
“既然如此——”罗素看向了科罗拉：“那么，从理论上来说，深渊之神也可以通过每一个生灵的负面意志、情绪，来锁定每一个生灵的存在？”
“这是不可避免的，这就是‘因果’。”科罗拉也不觉得这事有什么不正常。
就好像是人类会呼吸一般。
而这个世界充斥着风之精灵。
换句话说，那就是人类的每一次呼吸，其实就是在和风之精灵交互。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所谈论的一切也有可能被‘深渊之神’知道？”
听到这话，科罗拉其实也在观察着罗素，在看到对方脸上并没有丝毫惊讶之色的时候，她就是明白了，对方很可能也清楚这一点了，现在再问，只是在确定一些东西，又或者是在……感悟？
“有可能。”可最终，她也只是给出了这一个模糊的回答。
迎着罗素的目光，科罗拉用着模糊的口吻说道：“我不知道罗素大人的力量极限，也不知道，你能不能隔绝深渊之神的力量。”
“而且……”
科罗拉犹豫了一下，提出了一个可能性：“如果某位神灵大人从诞生之始就从未产生过负面情绪，意志，并且与深渊之神没有过近距离的接触，又或者是神灵大人的力量足够强大，是有可能不受深渊之神的影响的，毕竟两者之间没有关系。”
幽界很大。
科罗拉也无法否认这个可能性的存在。
在她的心目当中，罗素就有一点这种存在的迹象。
『关系！』
这一个关键词就仿佛是一道惊雷自罗素的心间炸响。
从理论上来说，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身份”，有着自己的“关系”。
就如绝大部分警察办案一般，一般情况下只要是确认了死者的身份，通常就能够找到凶手了。
因为正常情况下，能够走到杀人这一步的，几乎都是具备深仇大恨的。
最难破解的，其实是即兴杀人。
而回到“关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