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没有说话。
何清凯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远处祁则言和温钰牵着手一蹦一跳着走。
他勾唇笑了一下，“学他们啊？”
“你学得明白吗？沈教授。”何清凯不屑地哼笑一声，让沈卿楚极其火大。
“放手。”何清凯说。
他今天还就不放了！
沈卿楚将五指挤进何清凯的指缝，牵着人往自己跟前带了一下，有些强硬地说：“走。”
何清凯笑了出来，“你别后悔。”
“要学就学到底，你会像他们那样走路吗？”
“什么？”沈卿楚有种不好的预感。
“走喽~！”何清凯跳了起来，牵着沈卿楚的手，甩上去又甩下来，沈卿楚被他带着跑了几步才跟上，何清凯蹦蹦跳跳着走，引来周围不少目光，有一些还是他的学生。
“别，别牵了！”沈卿楚语气不善，“滚一边去！”
“哈哈哈哈哈......”何清凯弯着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却没有放开他的手。
沈卿楚瞧着他，无奈扬了下唇角笑了。
—
虽然说沈教授要请小助理吃饭。
可是！谁也没有告诉他！
是......烛！光！晚！餐！啊！
还是桌子上放着一大束玫瑰，旁边有人拉小提琴的那种。
会不会有点......太隆重了？随便吃顿饭而已啊！
何清凯笑不出声，闷头喝汽水。
这人该不会想泡他吧？！
沈卿楚十分优雅地切完了手中的那块牛排，抬眸看他，“吃啊......”
“呵呵呵......”何清凯尴尬地笑了几声，“沈教授真慷慨啊，随便请小助理吃个饭，都这么隆重吗？”
“没有请过别人。”沈卿楚说，“只请过你。”
何清凯不说话了，继续喝汽水。
这人就是想泡他啊！！！
“怎么不吃？”沈卿楚问他。
“我，那个，习惯用筷子。”何清凯鬼扯了一个理由。
“服务员，上双筷子。”沈卿楚说。
他把自己盘里的牛排全部切好，和何清凯的互换，并把筷子递给他，“吃吧。”
何清凯：“......哦。”
他口罩还没有摘。
何清凯夹了一块牛肉，把口罩提上去，遮住眼睛和鼻子，嘴巴露出来，吃了一口，再把口罩放下来。
刚刚喝汽水也是这么喝的。
沈卿楚看着他，无奈笑了一下，“我不记得你的长相，你忘了？”
何清凯：“......”
对啊！沈卿楚失忆了！温钰都记不住言审的长相，沈卿楚怎么能记得他长什么样？他遮脸干什么？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但是话又说回来，他都这么说了！这不是已经认出他来了吗？！
“我那个......感冒。”何清凯没忘了这茬事。
“我不怕被传染，摘掉吃饭吧，这样不方便。”沈卿楚说。
“哦。”何清凯破罐子破摔把口罩摘掉了，闷头干饭，不抬头看沈卿楚一眼。
吃饭的全程，沈卿楚一直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瞧，看他什么时候抬头看他一眼，结果那人把脸埋得越来越低，想着什么时候吃完，赶紧戴上口罩。
终于火速干完饭，何清凯抽了张纸擦擦嘴，把口罩重新戴上，转身就要溜，“多谢款待。”
沈卿楚一把按住他的手，“你想跑去哪？”
“过来。”沈卿楚说。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像下命令一般。
何清凯：“......”
“不过来我过去了？”沈卿楚说。
何清凯无奈，“你到底想干嘛啊？”
想干.你啊......沈卿楚在心底说。
他起身到何清凯的身侧坐下了，何清凯往后退了两步，后面是墙，退无可退，他被沈卿楚堵住了，堵在这一隅之地。
沈卿楚又往前凑了凑，何清凯不得不抬眸和他对视，“你靠得太近了，沈老师。”
“别，别这样看我......”
“哪样看你？”沈卿楚有些戏谑地笑了，“你今天下午在实验室盯着我看了半个小时，我说什么了吗？”
“你觉得你的目光很单纯吗？小鹤？”沈卿楚笑着，“嗯？鹤唳云端哥？”
何清凯：“..............”
何清凯：“别......别......”
他的后背贴在墙上，而沈卿楚就在他面前，二人瞳孔之间的距离很近，那人专注地盯着他的眼睛，伸手抚上他的后颈，慢慢向上，五指没进头发里，指尖轻动，拨了两下。
何清凯听到沈卿楚贴在他的耳唇附近，轻声说：“挡什么脸啊......”
“你最该挡的，不应该是你这一头泰迪毛吗？何清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