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吴三河遇到的事情
这话自然不是在骂吴三河,而是张清得宝以后有些许激动,说话没怎么过脑子。
当他醒悟过来以后,就连忙开口解释道:
“吴师傅,我是在说这把剑,不是在说你!”
吴三河倒也不在意这些,而且他也不会跟张清计较,张清可是救了他的命的,就算真骂他两句,他也会认真的听着。
更不用说现在张清明白失言以后,立马跟他解释。
“大师,不用在意这些,这把剑你喜欢就好。”
“自然是喜欢。”
张清不假思索的回道,这柄法剑蒙尘已久,现如今落在他手中,也算是重见天日了。
“大师喜欢就好,说句实在话,我刚才拿出来的时候还怕大师看不上这把剑,现在听到大师你说喜欢,我可是放心了。”
凉芷妍看着手握法剑的张清,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些奇异的神采。
这个模样的张清跟先前的张清比起来,多出了一股别样的气质,那股气质在哪凉芷妍说不出来,但她心中就是有这么一个感觉。
“这把剑我就收下了,多谢吴师傅了,不知道这件多少钱?”
张清把法剑一收,放回了盒子中,对吴三河抱拳感谢道。
这下可是把吴三河给惊着了,吴三河连连摆手说道:
“大师,使不得使不得!大师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没有你的指点,我吴三河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从我这看上什么东西拿走就是,提钱可真是折煞我了。”
凉芷妍听到指点两个字,就知道这里面有她不了解的故事。
她真的很好奇,张清到底是什么时候做出了许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无论是刘云亮吴守义还是眼前的这个古玩店老板吴三河,好像都是张清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结交的。
“吴师傅,一码归一码,上回我已经从你这拿走过一样东西了。”
上回拿的,就是造型古朴的八卦镜。
虽然现如今他手中的法剑已经不错了,但张清敢说,跟八卦镜比起来这法剑也算不得什么。
他手里的八卦镜,暂时难以弄清楚其威能的极限在哪里,但张清敢说,暂时那绝对是一件足够震撼修道界的宝物。
因为造型古朴的八卦镜太过于神奇了,在张清的感知中,他连八卦镜十分之一的威能都没有掌握。
但哪怕如此,他也是能够借助八卦镜施展一些不得了的术法神通,八卦镜的全部威能真是让人神往。
“大师,吴三河冒昧一句,账不是这么算得。您从我这拿走的东西对我来说,也就是一些稍微值钱的物件,放在我手里跟普通古董就差不多。
而你给我的指点可是救了我这条命,我这条命要是没了,那些东西对我来说不就更加没用了。
大师,这是吴三河给你的谢礼,你就收下吧,钱什么的就莫要再提。”
张清看着吴三河那一脸的坚决之色,也就真的不好推辞什么了。
毕竟吴三河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要是再执意拿钱,那可就是在打吴三河的脸。
旋即,张清就想到了另外一个解决方法。
“吴师傅,既然你不愿意收钱,那我也不强求了,但你要真让我白拿这把剑我也过意不去。这样吧,我送吴师傅一个承诺,吴师傅日后再遇到什么事情解决不了,大可以来找我。”
用一柄法剑换他一次出手,在修道者和张清看来,都是张清赚了。
毕竟在当今修道界,法器没那么常见,一件好的法器就更不好找了。
而在吴三河眼中,他可是大赚了一笔。
用一件对他来说就是稍微值点钱的古董换张清一次帮忙的机会,这还不赚?
张清是谁?
那可是掌握神秘本领的能人异士,连阴祟鬼物都不是张清的对手,那还有什么事情能难住张清。
可以说,这么一个结果对于双方来说都是皆大欢喜。
一场不算交易的交易达成以后,张清和吴三河的关系就又近了一步。
他们坐在三河斋的后堂喝着茶,听吴三河讲一些近来古玩市场这边发生的趣事。
聊着聊着,就听吴三河讲到了这三河斋近来经营的事情。
“上一次经过大师你的指点以后,我就把手里的冥器全部给出了,然后就打算此生不再碰这行,安安心心做正经生意。
不满大师你说,我吴三河虽然这几十年来说一直都在做冥器生意,但说起来看古董文玩的眼光,我吴三河在宁江也是这个!”
说着,吴三河就比了一个大拇指。
张清并没有插嘴,而是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
吴三河说的也不是虚言,他看古董文玩的眼光在宁江确实数一数二,比一些所谓的专家不知道强了多少。
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冥器行当接触的都不是一般人,除了正常的交易以外还少不了一番勾心斗角和各种花样。
造假的,做旧的,以次充好的几率,比一般的古董文玩生
意高的多,没一双火眼金睛早就被人给骗的裤衩都不剩了。
而且因为是常年接触这一行,吴三河在看古董文玩方面也有一手自己独特的理解,那都是实践中出的真知。
“这不,就前两天,碰到一股外乡佬,带着一批古董找上了我。”
想到自己前两天遇到的事情,吴三河脸上的神情就有些凝重了起来。
就在前几天,有一批外乡人神神秘秘的来到三河斋,找上了他。
对方一上门,就跟吴三河表明手上有一批货要出。
一般来说,行内人都不会这么急躁,因为这么急躁就容易漏底会被人压价,只有行外人才会如此。
所以接待这群外乡人的时候,吴三河就在吊着他们,不断的旁敲侧击去套他们的话。
这一套,可就了不得了。
从这群外乡人的嘴里,吴三河得知了他们是邻省来的,来宁江就是为了出一批冥器。
也就是说这群土夫子,就是一群土夫子,刚刚入行的那种。
吴三河根据他们说的一些话,就总结出了几条不得了的信息。
这群刚入行的土夫子,挖出了一个大墓,从墓里弄出了不少好东西。
但他们挖出来的可不只是古董文玩,从他们提及那古墓时脸上一闪而过的恐惧之色,吴三河就知道他们在地下遇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本来吴三河就不做冥器生意了,更不要说这群邻省来的在墓里还遇到了一些事情。
有过上一次的经历以后,吴三河敢说这群刚入行的土夫子绝对是在墓里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所以对于这群土夫子,吴三河就更加的敬而远之。
他打发走了那群土夫子以后,就暂时关了三河斋,生怕那群土夫子把不干净的东西带到了三河斋。
这也是无奈之举,毕竟上一次他被类似的事情害的差点丢了性命。
如果不是还有着一块镇纸傍身给了他底气,吴三河恐怕会把自己给活活的吓死。
好在那群土夫子并没有把不干净的东西带到三河斋,吴三河也没有遇到什么诡异的事情。
本来吴三河就打算把这件事给抛在脑后过一阵就忘的,可就在前天,吴三河听说了古玩街附近的一处宾馆出了命案。
从目击者的口中得知,吴三河就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宾馆命案的死者就是曾经上三河斋卖冥器的几个刚入门的土夫子。
有些心惊的吴三河就开始在意这件事情,然后就了解到了一些内幕。
那群邻省的土夫子,应该是在离开三河斋的第二天就死了,每一个人的死状都极为诡异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