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休息室最底下的抽屉里常年存着,一般是由助理定期更换,我从来没有使用过。”
“今天你使用,也算是发挥它的一点用处。”
如果说这么多年的杀手生涯,让司延已经培养出了极高的忍耐能力,其实就算是刚刚冲动了,此刻要是去冲着冷水,也能渐渐冷静下来。
但傅亦黎现在这顺从的态度,居然还告诉他那些东西在哪,简直无异于在烧得最烈的时候火上浇油,一把火烧上来,天大的忍耐能力也被烧得干干净净,理智全无了。
司延最后一点理智也被欲望吞噬,他扯出一个艳丽出尘的笑容,眼里璀璨的星河更加浓墨重彩。
看着那层薄红,司延把傅亦黎打横抱到里间,心中暗道,傅亦黎,这可就是你自找的了。
他握住主角的手,让傅亦黎亲自拿出那几样东西,然后歪着脑袋,眉眼带笑,盈盈如春:“傅叔叔,这几样东西我也是第一次见,可能不太会使用,你能教教我吗?”
一夜暴雨摧梅,傅亦黎的手紧紧攥着床单,几次都感觉自己濒临窒息,又在活过来的那一秒,听见司延循循善诱的声音,“傅叔叔,你真漂亮……”
年轻人从不吝啬他的夸奖,反复不断的夸赞,甚至能让人从中品出几分痴迷。
司延还没有那么好的演技,到了这种时候还能继续演款款深情,他没有克制自己,没有把自己包装成一个翩翩君子,动作大多发于本能,便没有那么好看了。
这个古玉一样的男人就这样躺在这里向他展露自己,对司延来说,确实也尤为沉迷。
那些往日里的洁癖好像彻底消失不见,司延鼻尖总是萦绕着淡淡的梅香,让他忍不住紧握这带着腿疾的膝盖,好好把玩。
而总是习惯性被迫承受的傅亦黎在这种时候,反而会表现出一些抗拒。
初代的血族都是靠拼死互相厮杀出来的,他们信奉着,只有强者的血脉才可以留下来。
生存是所有族群的本能,天下之大,适者生存,历史古老的血族也是如此。
但互相厮杀了几代,反而导致了血族族群数量锐减,新生的血族,倒是成了珍稀之物,在他还没有成长为强大的成年血族之前,这个族群里的所有吸血鬼,都将保护他。
但曾经厮杀过的历史却不可能轻易抹去,他们留存在血族的基因里,不能将自己的弱点轻易示人,否则和把自己的生死交给对方无异,这成了刻在所有血族根脉里的东西。
于是其他时候都都没什么拒绝反应的傅亦黎,这种时刻却直接抓住司延的手腕,反复告诫:“小延,别碰那里……”
那是要害之处,是傅亦黎为数不多的弱点,虽然不至于死亡,但反复的触碰,却足够让人不安。
司延惯会察言观色,不是猜不出这一点。
但他坏心思地勾唇一笑,眸色深沉得如同一滩徽墨,出色的五官美得更加惊心动魄,语气中还有故作的委屈:“傅叔叔,只是替你揉揉膝盖而已。”
手指却不安分地在双腿因着腿疾还未痊愈的脆弱部分上按压,摩挲,他自己身上因为兴奋崩开的伤口也不管不顾,直到傅亦黎骤然握紧司延的手腕,甚至握得发疼,司延也没有要收回的意思。
“傅叔叔,你真的好漂亮……”
再后来,傅亦黎便只听得见这个了。
一室荒唐,傅亦黎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出格的事。
他本就因工作而有些倦累,此刻更是疲惫加重,沉沉睡去。
司延低垂着头,收拾了这满室的狼藉,才到隔壁的医务室,替自己重新包扎好了伤口。
司延:“系统,蛊毒解了吗?”
“解啦。”系统小心翼翼看他一眼,整只球默默地飞远了一点,“但其实,宿主……蛊毒很早之前就已经不在你身上了。”
司延怔愕了一瞬:“……什么?”
系统道:“血族的血都很珍贵,能解* 这世间任何一种毒素呢,上次傅亦黎给你吃的退烧药当中,掺杂了几滴他的血,所以自然而然,蛊虫就从你身体里消失啦。”
系统没胆子告诉司延的是,它刚刚才发现,原来这个生死蝴蝶蛊,不仅会让中子蛊者渐渐爱上母蛊,还会让中母蛊者对子蛊产生恨意,而且这两者还会产生必然的关联。
换而言之,如果没有那几滴血,司延越喜欢主角,相对应的,傅亦黎也就会越恨司延。
怪不得这种蛊毒还要带上生死两个字呢,中蛊的两个人,是永远不可能相爱的,最终的结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而且偏偏还会挑选一个实力更加强大的人作为母蛊,这不就是要宿主死吗?!
还得是宿主运气好,不然它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