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服服帖帖地生孩子,还有点用。你这赖皮婆子!你这样大家都别想好过!”
沈小宝一边龇牙咧嘴,一边骂。
“猪狗不如。”
沈雁回走出牢门后,又愤懑地转身骂上一句,“侮辱猪狗。”
待出了牢狱,沈雁回的脸依旧气得涨红。
这是谢婴头一次见她这么生气,面色严肃,连一句话都不跟他说。
若不是方才他阻止,沈雁回能将那沈小宝的头给踹扁。
“嘎。”
二人走回县衙,一只鸭子来得不巧,恰巧飞到了二人脚跟。
“哎唷我的天!”
牛大志一拍脑袋,举着菜刀赶忙冲过来,“大人您莫抬脚,小的这就抓住它!”
“杀鸭子?”
“是嘞沈小娘子,要炖老鸭菌子汤。就是这厮也太能飞了,根本抓不住。”
“我来杀。”
沈雁回一把抓住鸭子的后脖颈,一把夺过牛大志手中的菜刀。
“啊?”
望着沈雁回走向厨房的背影,牛大志的嘴继续张得老大。
“让她去吧。”
谢婴深吸一口气,背着手走往前堂,“去去火。”
待才泡好一壶茶,牛大志从厨房传来快报。
“大人,沈小娘子这刀法也忒好了吧。那刀好一阵没磨,都钝了......她还能这般利落地剖肚取心肝呐!”
第22章 蜂糖烤鸭
堂前茶香阵阵,氤氲着热气。
“大人,买回来了。”
明成的肩膀上站着一只肥壮的鸽子,手里拎着一个不大的包袱。
人还未踏进前堂,声却先到了。
“且换个吃法吧,是只三月大的鸭子,用来炖汤没有老鸭鲜。”
沈雁回放血烫鸭,拔毛取脏,动作一气呵成。待她提了鸭子来院中,恰好瞧见拎着包袱的明成。
“好肥的鸽子!”
她登时两眼冒光,才洗净的肥鸭子对她的诱惑力也没那么大了。
“欸,你这是......欸你这是,沈小娘子你这什么眼神,你想做什么!”
明成霎时也听出来了,那是她对他肩膀上的肥鸽子一种深深的觊觎。
那眼神,像极了有些去瓦子听戏的放浪子弟,他们也是用这种眼神望着台上的戏娘。
“好健硕的膀子!看来它平日里活动量不错嘛。”
沈雁回站在明成的身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鸽子踱了好几步。
“沈小娘子,来福可是我的心肝宝,你想都别想!”
那“不怀好意”的眼神盯得明成心里发毛,他踉跄着后退几步,连肩上的来福也跟着一同踉跄,在他肩上来回踩动。
可怕眼神。
咕咕叽!
“什么健硕的膀子?”
谢婴从前堂听了动静前来,只觉得奇怪。
眼瞧着沈雁回围着明成打转几圈,素来对自己外貌体格颇有自信的探花郎皱了皱眉,忽而有些自我怀疑。
难道本官的膀子还没明成健硕?
定是来了青云县有所懈怠,明日就开始晨起锻炼。
“咳咳咳......”
那头的沈雁回却被明成的话说得呛了口水,她咳嗽了几声,忍不住发笑,“来福,你说它一只鸽子,叫作来福?”
“怎得不能叫作来福了?”
明成撇了撇嘴,“叫这名字多有福气!”
“我可没说不好,这名字可太好了......不过我记得你说还有几只,那另外几只叫什么?”
沈雁回忍俊不禁,见明成有些不敢,便不敢大笑出声。
“哦,那还有的叫来旺,来财,旺财。”
明成摆着手指头,选取了几个他颇为得意的名字。
“厉害啊!”
沈雁回朝着明成竖起了大拇指,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脸都被笑的涨红,“都是些有福气的名字,明公子日后定是也会这般有福气!”
这般好笑,倒是给她去了去方才的难过与生气。
“别笑了,赶紧将湿衣服换了去,你别一下子咳死或笑死了。”
明成将手上的包袱扔给沈雁回,朝她翻了好几个白眼。
“嗯?给我的?”
那包袱松松散散的,露出里面的一角,是一套鹅黄色的袄裙。
“多谢。”
方才一路审问,沈雁回忘记了自己衣衫已全然淋湿,又因沈小宝此人太过可恶,她又不能砍了他,只好砍了那鸭子撒撒气。
厨房灶台里还有做朝食未熄灭的炭火,拔毛时也倒了热水,沈雁回并不觉得太冷。
只是到了这院子里,被秋风那么一吹,又经明成一提醒,也确确实实打了个寒颤。
“咳咳咳......”
谢婴在一旁清了清嗓子。
“是给你的,不过是谢大人叫我买的,这给我一路小跑,我也换一件去。那秋雨,那秋风......冷冷的冰雨在我脸上胡乱地拍,雨好苦啊,像我的命一样苦......”
明成一边叹气,一边带着来福回房换衣服。
有谁能懂吗?好不容易卖完煎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