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应该是在做恶梦,他呼吸急促,额头都是冷汗,哪怕喝了安神药也无法安稳地休息。搜索本文首发: 打开它 dakaita.com
这是战后的应激反应,再告诉自己没事了。
神经也无法放松下去。
鼬走到他身边,安静凝视他一会,才伸出手指,轻轻碰了下他的眉间。
一股查克拉进入到他的身体里,安稳他的心神。
与春野樱一样,他也陷入深层的梦乡,明天就会好很多。
“长大了,佐助。”
在梦里一直听着春野樱唠叨,他过得多惨,多可怜,多痛苦。
吃残羹剩饭,睡纸板桥洞,还跟野狗打架。
都是他这个病得不轻的哥的错误,毁了他的一生……虽然知道不可能有这种事情,鼬还是很不放心。
现在看起来,不止大了,还胖了,脸色也不是那种多凄惨的面相。
“离开宇智波后,有人给你一个家了吧,佐助。”
幸福的日子,是他渴望给佐助的。可是他已经没有时间,一旦他死去。
沉浸在幸福里的佐助,会跟着他去死。
在幸福与快速强大起来之间,身为宇智波的一员,他们从来没有选择的资格。
鼬站在他们中间,风吹过放在窗边的斗笠,吊在斗笠上的小铃铛再次发出碎响。
他将斗笠拿起来,手指上的戒指在灯光下,发出一种温润的光泽。
刚才还温和的眼神,在戴上这顶帽子后,红色的写轮眼被阴影覆盖。
温热的情感被黑暗遮掩,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冷意。
先去见团藏吧。
三代目濒死,那家伙应该很开心吧。
一阵风吹过,窗户重新被关起来。而他们中间的桌子上,插在花瓶里的鲜花中,多了几株颜色亮丽的太阳花。
鸣人快步奔跑在医院走廊上,他看到半开着的病房门,一愣,又立刻反应回来。
有人进入小樱他们的病房里。
他用力拉开门,压着嗓子说:“谁?”
开着的灯,放在桌子上的花,一篮子水果,还有一个葫芦小子。
我爱罗回过头,却看到鸣人速度非常快冲进来,挡在他面前,阻止他接近病床。
“你想干什么?”鸣人怕吵到小樱他们,声音非常低沉,眼神如被刺激到的野兽,有一股尖锐的戾气。
我爱罗额头还有淤伤,他淡青色的眼里,失去了先前想要杀人的暴躁,而是一种迷茫的困惑。
他看着眼前的少年,低头沉思片刻,才努力表达自己的想法。
“我们投降了。”
鸣人一愣,不知道他跑来他们的病房说这个干什么。
风影被大蛇丸害死,砂隐村那边非常快速反应回来,带队的上忍马基与手鞠,立刻阻止战争继续。
并且第一时间投降,还反击了音忍村的忍者。
这也很大程度,减缓了被攻击的木叶的压力。
我爱罗看着床上的佐助,而她的病床隔着帘子,看不清楚。
他刚才来了好一会,结果站在这里迟迟动弹不了。
我爱罗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害怕只是一场梦,还是害怕她厌恶的目光?
如果不是自己身体上出现的封印,并且亲眼看到身体里的守鹤,只能待在巨大的笼子里,怎么锤那些栅栏都无法逃出来,他根本不敢相信。
曾经有人站在他身边,对他说。
想跟他当朋友。
我爱罗看着眼前这个家伙,黄头发,胡须脸。
“你……”
鸣人也很疑惑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家伙,明明搞出那么大的事情,却突然变了。
他一瞬间就察觉到葫芦小子,没有先前的杀气。
好像变得……很老实?
我爱罗终于问出声:“你是怪物吗?”
鸣人收回他老实的评价,握拳忍着大嗓门对他挥舞着,“你说谁怪物啊,会不会说话的,是不是想找我打架。我能锤你一次,就能锤你第二次。”
我爱罗无语了会,又问:“你喜欢喝牛奶吗?”
鸣人:“你怎么知道的?你还调查我们啊。”
我爱罗:“你喝牛奶会拉肚子?”
鸣人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哈哈哈谁知道牛奶也会过期的,我还以为一直放在冰箱里,会没事呢。”
当然那是小时候的事情了,自从成为春野家的常客。
他就很少会喝到过期牛奶。
我爱罗:“你拉不死。”
鸣人气死了:“你怎么说话的,谁拉死,不,我是说谁会因为喝个牛奶就拉死的。”
我爱罗又看向佐助,“他是个精神病吧。”
鸣人一脸震惊看着他,这个葫芦小子,敢不敢在清醒的佐助面前说?
会被佐助追杀到世界尽头的对吧。
看到鸣人的表情,我爱罗终于松一口气,看来她是真实的,对他说的话全部都是对的。
最后他还要确认一次。
“你的老师卡卡西,喜欢别人的屁股?”
靠在病房外墙壁边的卡卡西,单手拿着一本书,他探头出现在病房里。
“我不喜欢别人的屁股,别乱说。”
鸣人面无表情指着他手里的书爆料:“他不止喜欢屁股,他还喜欢变态书。”
卡卡西:“……”
我爱罗:都是对的。
“哦,你早说啊,你先前那么凶恶,谁知道你是来认输的。”
鸣人跟我爱罗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
毕竟病人都还睡着,他们也不适合在病房里说话。
我爱罗没有眨眼,直白白盯着鸣人看。好像在看什么奇怪的生物。
鸣人被他看到有点发毛,他皱眉问:“所以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