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查出自己少精,便猜测妻子背叛了他,孩子也不是亲生的。搜索本文首发: 奖励一把 jiangliyiba.com他狂躁暴怒,不问缘由、不听解释也不做检查,就此给母子俩定了罪,并残忍地杀害了他们,连家里的猫也不放过。
不仅如此,他还残杀了妻子喜欢过的人,毁了对方的家庭,直到妻子化作怪谈带走了他,把他也变成咒怨的一环……
要是没记错,桌下的男童是俊雄,爬下楼的怪谈是伽椰子——而光是探出这几条简单的信息,前后就折了13位警官和9名侦探,以及一大片枉死的邻居。
她记得有一位警官做下的笔记:“神宫的巫女说,伽椰子是无解的咒怨,她无法被超度,也不能被消灭,我们能做的只是远离她,远离那栋被诅咒的屋子。”
“她仇恨所有人,因为他们每一个都过得比她幸福。所以,她会把他们从幸福身边夺走,拖向跟她一样的深渊。”
笔记中的“神宫巫女”曾是佐伯家的邻居之一,毫无疑问她也早已死去。但比起他人的惨死,她撑到了最后一个离开。
而离开的原因是房产商强行征用了她供奉的住吉神神社,据说当她手上的念珠断裂,她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之物,惊惧万分地没了声息。
尸检报告是死于心肌梗塞,但真相如何,大抵只有死人清楚了。
伽椰子拖着长长的血痕爬到她面前,一身的骨骼都在发出脆响,并朝她伸来沾血的鬼手,握住了她的脚踝。
按它一惯的杀人方式,通常需要把人扼住,再拖上二楼、拽进壁橱、归于黑暗,慢慢地把猎物搞死,让对方也成为咒怨的一环。
是以,当它“实打实”地逮住阿萨思时,是真以为自己稳操胜券,即将收获一个史无前例的优质灵魂,忙不迭地把人往楼上拽。
谁知,它竟然没拖动?
喉管中传出“咯咯”的声响,伽椰子仰头,正对上阿萨思似笑非笑的脸,而她对它直呼其名。
“伽椰子是吧?”阿萨思的眼神充满怜悯,“你连八百磅也没有,怎么能拖动八千吨的我?”
拼实体战力她就没输过,可她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不是拼实体。
来了,慢了点……
循着动静转头,一旁的电视已经与这座凶宅建立起了链接的通道。不同于平日常见的古井画面,这一次,阿萨思明显发现井没了。
四周散落着大量碎石,原本属于井口的位置已经裂开,土地是一片焦黑。
而身着白裙的怪谈比伽椰子“爬”得快些,它正从电视机中钻出来,没有指甲的手触碰地面,腐烂的皮肉中钻着白蛆……它一点点站起身,“视线”透过黑发看向阿萨思,又转向了伽椰子。
紧接着,它的长发无风自动,似在发出威吓。
说起来,死亡录像带似乎也是个无解的怪谈——阿萨思记得该怪谈的名字叫“贞子”,这是上一个死去的记者探出的情报。
挺有趣的,这个无解,那个也无解,偏偏两个都对她的灵魂感兴趣,那该怎么分才好呢?
怪谈与野生动物是一样的,一如老虎和棕熊狭路相逢,假如中间新死了一头鹿,这事就无法善了。
眼下也是如此,当贞子进入凶宅,伽椰子便撒开鬼爪,摆出了应对入侵者的架势。大抵是势均力敌,它们谁也顾不上她,俩鬼一通对视,双方的长发立刻绞在一起,犹如两条巨蟒相互绞杀。
伽椰子的爪子插进贞子的小腿,贞子的黑发涌进它的眼眶、口鼻。俊雄忽然闪现在贞子身后,像蜘蛛似地爬上它的脊背,坐上它的脖颈,把鬼爪插进它的头颅。
下一秒,就见贞子猛地仰头,不似人的眼珠子往上一翻,当即溢出一股庞大的精神力,长发卷着俊雄甩进电视机。
“轰!”
无形的能量扩散,凶宅的门窗倏然破裂,发出惊人的爆炸声。恰在此刻,外界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乌云中突兀地响起一声雷,完美地掩盖了这里的动静。
有那么一瞬,怪谈们止住了手,齐齐转向外头混沌的自然能量,再看向若无其事看戏的阿萨思。
后者:“看我做什么,打呀。”
结果,她后知后
觉地发现身下的椅子已不知去向,原来是被贞子的精神力一波轰了出去,而她的马步还稳稳扎着。
阿萨思神态自若:“我每分每秒都在修行,这很奇怪?”
成为强者不难,想一直立于不败之地却很难。因此,她不会放过每一个提升自我的机会,无论何时何地。
掏掏口袋,她拿出一叠自制的mini单词:“你们继续,不用理我,我的学业任务很多,容我背一下古精灵语。”
等学完亡灵魔法,她计划几年后去慕尼黑大学读医学。听说德国的大学极难毕业,读起来十年打底,这对人类来说是长了点,但不正好适合长生种吗?
或许,她可以在那里消磨几十年的时间,变成一个永不毕业的学生,被导师们代代相传。
怪谈们:……
事到如今,就算是怪谈也不知该拿什么态度看待阿萨思了,它们从未见过脑回路如此清奇的“猎物”。
她的心中没有恐惧,身处险地也不以为意,就这么自信能活下来吗?她到底哪来的底气和勇气?
显然,她的松弛感激怒了一屋子的怪谈,它们厌恶她的从容,想要打破她对未来的憧憬和安排。
而在愤怒的磁场中,贞子的实力明显比伽椰子技高一筹,仅是一个对视,它探入伽椰子体内的头发一息炸开,将伽椰子炸成了一滩黑水。
把单词放进口袋,阿萨思总算站直了身:“分出胜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