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人走那么近,不怕他噶你腰子啊?”
“林警官真会开玩笑。对了林警官,为了行驶安全考虑,您作为司机,还是不要跟乘客交谈为好。”
“x的。”林子川骂了一句,嘟囔道:“最讨厌跟你们这种肚子里有点墨嘴皮子能上天的文化人聊天。”
“我会把这当成是对我的夸奖。”简疏文笑道。
上城区公安分局刑警大队。
刑警队盘问了时桐几个小时,简疏文一直都在时桐身边,以律师的身份,为时桐辩护。
最后,因刑警队尚未有确凿证据能够证明时桐跟枪支走私案有关,达不到拘留的条件,只好把时桐放走。
时桐和简疏文走出上城区公安分局时,林子川站在分局门口,死死盯住时桐,说:“我会盯着你的。”
时桐和简疏文转身离开。
“刚才你为我辩护得那么卖力,你是真的相信我跟这件案子没有关系吗?”时桐问简疏文。
“当然,我相信你。”简疏文说。
忽然,一辆面包车停在简疏文和时桐面前,费卢从车里伸出脑袋来。
“喂!简律!上车!”费卢扯着嗓门大喊。
贺容声也在车里,他从里面把车门打开,向简疏文和时桐招招手,示意他们上车。
时桐认出了贺容声,他一挑眉,望向简疏文。
简疏文笑道:“他们都是我朋友,上车吧。”
时桐倒是没闹,乖乖跟简疏文上了车。
费卢一边开车一边哭天嚎地:“哎哟!简律!你怎么搞的?怎么会被警察抓走了呢?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把我吓得……赶紧跑来警局看看你出啥事了,幸好没事!”
简疏文纠正:“不是抓走,他们只是找我们问几个问题,这叫‘热心市民协助警方办案’。”
“那就好那就好……”费卢松了口气。
费卢从车内后视镜看到了时桐,问道:“这位怎么称呼?”
“他叫时桐,我对象。”简疏文说。
“哟,长得可真好看!简律的眼光果然不一般!”费卢夸道,“哎,你不是京城人吧?看着不像。”
时桐笑了笑,淡定地回答:“老家云南的。”
“哟,这一南一北的,跑这么老远干啥来了?”京城在北方,云南在南边,两地隔了老远,费卢很震惊。
“打工。”时桐笑道,“家道艰难,北上打工来了。”
“唉!大环境不好,挣钱不容易啊!”费卢叹气道。
然而贺容声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贺容声的目光落在了时桐胸前佩戴的翡翠玉牌上,这玩意又大又绿,如果是真货,那可是天价啊。
“你戴的翡翠很好看。”贺容声出声道。
“假的。”时桐淡定地撒谎,“买来唬人的,我虚荣。”
“是……吗?看着很真。”贺容声将信将疑。
“我也觉得仿得很好,这老板假货做得跟真的一样。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把他的店介绍给你。”时桐满嘴跑火车。
“那倒不用。”
费卢开车前往贺容声的烧烤店,乐队的其他人已经在那等着他们了。
“为了庆祝简律平安从警局出来,我们特地摆了一桌烧烤宴!”费卢说。
“哪有这么夸张!”简疏文无奈笑道,“我又不是被抓……”
“我请客,随便吃。”贺容声说。
“那不行,必须我请客。张凡生的案子你们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说过要请大家吃饭的。”简疏文道。
“都一样都一样,吃了再说。”费卢把简疏文摁到座位上,然后又去拉时桐入座。
热情好客的费卢搂着时桐的肩膀,向大家介绍道:“这位是简律的对象,叫时桐,以后大家多多关照,知道了没有!”
“好!”众人应道。
时桐转头看简疏文,笑着问:“你这么多朋友啊?”
“说来有趣,我们跟简律都是打官司认识的,简律帮过我们大忙!”费卢搂着时桐说。
费卢一个一个地介绍过去:“他叫贺容声,我们乐队主唱,以前签过经纪公司,解约的时候前公司跟他要天价解约费,是简律帮他打官司,把解约费砍到三分之一;他叫常一鸣,键盘手,有次被拖欠演出费,是简律帮他要回来的;坐得最远的那个是吉他手,叫赵泗,他的曲子被人非法商用,也是简律打的官司。”
最后他指了指自己,说:“我叫费卢,架子鼓鼓手,原创音乐人,之前别人用我的原创曲不给我版权费,是简律打官司帮我把版权费要回来,然后我们就成了朋友!”
“主要是意气相投。”简疏文说。
费卢抚掌,“意气相投!这个词用得好!”
大家一边吃烧烤一边聊天说笑,气氛欢乐又和谐,时桐也融入了进去。赵泗带了吉他来,即兴弹了几首曲子,贺容声跟着他的节奏唱了起来,烧烤店瞬间变成了个小音乐会,路过的人都忍不住驻足。
一辆银色奔驰停在烧烤店旁的马路边上。
奔驰摁了两下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