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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一个狠一点的教训的想法。”刘集说。

简疏文问:“其实就算刘先生你丢掉了这份工作,也很快会有下一个工作机会找上你,毕竟你的资历摆在这里,您何必……”

刘集叹了口气,说:“你说得很对,这些年我也想明白了,当时我拿剪刀去捅钟落于,确实是太冲动了。至于我当年为什么会生那么大的气,后来我想了许久,对这件事有了自己的理解:其实工作对一个人来说不仅仅是赚钱那么简单,工作还跟人的社会地位、自尊相关联,被炒鱿鱼这个事情,很伤自尊,工作丢了可以再找,但自尊心伤了,就会让人变得愤怒、冲动,甚至想毁灭一切。”

简疏文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只好话题一转,问他关于案子的事情:“那天晚上,是你约钟落于出门的吗?”

“是,我做好了捅他的准备,打电话给他说我手里有公司的机密,如果他不来,我就把机密卖给对手公司,骗他出来。我把他约到乌鸦街街尾,我知道那个地方没有监控,他来了,我二话不说掏出剪刀就捅,但我没有打算要杀他,我只是想给他个教训。我捅了两下就跑了,我想着捅个轻伤就够了。”

轻伤拘留,重伤坐牢,刘集虽然很愤怒,但还是有脑子的。

简疏文问:“那天晚上你被钟落于扯掉了一枚扣子,有印象吗?”

“他是扯了我衣服。我回到家的时候才发现我衣服上掉了一枚扣子。”

“现在这枚扣子在钟落于的白骨旁找到了,成了坐实你罪行的重要证据。”

“可我没杀他,我真的没杀他。我捅他的时候刻意避开了要害,他不可能是被我捅死的!”

“尸检报告显示,钟落于的真正死因是被重物敲击头部,导致颅骨骨折。你那天晚上有没有看到过拿着锤子的人?”

“没有,我跑得很匆忙,什么都没有看到……敲击头部?钟落于是被锤死的?凶器是一把锤子?那就不可能是我啊!我那天晚上只拿了一把剪刀,没有拿锤子!真正的凶器在哪?把真正的凶器找到是不是就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了……”

刘集说得有一定道理,如果能把真正的凶器——那把锤子找到,凶器上一定有真凶的线索,线索指向真凶,同时也可以证明刘集的清白。

于是,简疏文去了京北区公安分局,问他们有没有找到杀死钟落于的真正凶器,可京北区公安分局说,博海公园的白骨发现时,法医、痕检针对骨骸和周围物品做检测,是正常流程,但不代表这个案子重新立案了,目前京北区公安分局倾向于认为五年前的案子没有错,凶手就是刘集。既然没有重新立案,那就不会去查所谓的“真正的凶器”。

晚上,简疏文回到家时,时桐正在逗小三玩。

简疏文走过去摸了摸猫头,说:“明明是我带它回来的,它现在反倒跟你亲。”

简疏文把小三抱了起来,小三的小脑袋毛茸茸的,简疏文忍不住在它的脑门上亲了一口。

他刚亲完,大腿突然一痛,原来是坐在沙发上的时桐抡起佛珠在抽他的腿。

简疏文瞪大眼睛,问:“你干嘛?干嘛抽我?”

“你亲我的猫做什么?我允许你亲了吗?”时桐竖着眉,霸道地说。

“这就有点不讲理了,这是我带回来的猫,从法律上说是我的财产。”简疏文非要跟时桐争。

时桐伸脚踹了一下简疏文,怒道:“跟我讲法讲上瘾了是不是?”

第59章 理想者 向往光明的理想主义者。

简疏文把猫放下, 一搂坐在沙发上的时桐,笑道:“对不起,职业习惯。”

时桐用佛珠挑起了简疏文的下巴, 眼睛微眯, 对简疏文说:“再给你一次机会, 这是谁的猫?”

“我的。”简疏文快速回答。

下一秒, 时桐毫不犹豫地用佛珠往简疏文脸上一抽。

简疏文吃痛, 发出“哎哟”一声,说:“我还没说完。猫是我的,我是你的,所以, 猫也是你的。”

“就一张嘴厉害。”时桐这才舒服了一点。接着, 时桐瞥了一眼简疏文, 道:“不过我只要猫,谁要你了?”

简疏文只是笑。

“你这拿佛珠抽人的习惯, 是跟谁学的?”简疏文随口一问。

时桐一怔, 突然翻脸了。

时桐推开简疏文, 冲他狠狠地说了一句:“别什么事都多问。”

说完, 时桐扭头就往卧室走,并“啪”的一下关上卧室门, 把简疏文关在门外。

时桐往床上一坐, 闭上眼。

他在想自己拿佛珠抽人这习惯是跟谁学的呢?

答案无疑是肯定的——坤应莱。

虽说时桐无比厌恶坤应莱, 厌恶到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