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是有钱,一年不做生意对我来说影响不大,但翡翠是边境的支柱产业啊,像中国的瑞丽、冲腾,缅甸的木姐、南坎、九谷,那里很多人都靠翡翠产业养家糊口,这么一搞断多少人生路?”
时桐一通国粹骂了出来,骂爽了,他说道:“虽说总提钱钱钱的很俗气,但小老百姓奔波来奔波去不就是为了几个钱吗?”
“时老板大义。”
“大义你妹。谁影响我赚钱我骂谁。”
简疏文全程听得很认真,他轻轻抚摸时桐的头发,时桐骂得越凶,简疏文就越心疼。
说累了,时桐跟只猫似的往简疏文怀里一缩。
“现在好了。”时桐把脸埋在简疏文怀里,“停火了,那些人终于不发癫了,基本恢复正常,我也松口气。”
简疏文紧紧搂住时桐,亲吻时桐的头发,仿佛在亲吻珍宝。
简疏文和时桐是两个世界的人。简疏文吧,他的人生可以用光风霁月来形容,他的日子很顺遂,他的生活充满阳光;出生在太平的社会,没有经历过动荡;家庭和睦,没有童年创伤;读书是第一名,高考是市状元,上的国内顶尖的方合大学;工作体面,而且是自己喜欢的,自由度还高;在金钱这方面,虽然算不上富豪之列,但有房有车有存款,收入来源有律师费、讲座费、顾问费、稿费多种多样,基本实现财富自由,早就甩了大多数人一大截。这样的人可以尽情地享受生活。
而时桐呢?他坐拥巨额财富,手握几大翡翠矿,是实打实的大矿主,非常人所能比拟;不仅如此,时桐手底下还有人、有军工厂,有钱又有权。可是他的财富长在动荡的战火中,他注定与动荡绑定,就像他的前半生一样。
两个世界的人,其实不应该在一起的,可他们偏偏就是相拥了。
简疏文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给时桐削苹果吃。
削好了,时桐坐起来,从简疏文手中接过苹果吃了起来。
“还回去吗?”简疏文问。
时桐道:“局势变好了,我就不用着急回去了。既然你在香港,那我多呆一段时间,正好散散心,这一年快烦死我了。”
简疏文看着时桐,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
“明天带你去我在香港的房子看看,但我还是想住你家。”时桐咬了一口苹果说。
简疏文笑道:“你的房子比我这大多了吧?”
“大,可我不喜欢,一点人气都没有,跟个景点似的。你这儿好,看着像个家。”时桐说。
作为一个热爱生活的人,简疏文的家总是很温馨,所以时桐才爱往他家里钻,顺便往他怀里钻。
“你刚才说周泊衍约你去他的小圈子聚会?”时桐忽然说。
简疏文点点头。
“这可奇了。”时桐道,“他们圈子的聚会,一般不带别人。”
香港的富二、富三代有自己的圈子,圈子壁垒很重。
“周泊衍是不是看上你了?”时桐随口一说。
简疏文故意笑道:“看上不好吗?人是你以前介绍给我的,不白费你牵红线的一片心。”
时桐瞪了简疏文一眼,幽幽道:“红线?你现在还想想试试看呢。”
简疏文连忙举手,作投降姿态。
“好奇怪,为什么所有人都说周泊衍是草包?他是港大毕业的。”简疏文道。
“现在香港的富二、富三代,动不动就哈佛、斯坦福,卷得厉害,比起来他可不就是草包吗?”时桐说。时桐对香港的圈子很熟悉,他在去京城之前就经常跑香港了。
简疏文摇头,“我跟他聊过天,从他的谈吐来看,我不觉得他是草包。”
“你什么意思,真看上他了?”
“拉倒吧。”简疏文抱住时桐,“有你在我看什么别人,我眼瞎吗?”
简疏文把下巴放在时桐的肩膀上,用暧昧的语气问:“今晚想干什么,时老板?”
时桐“格格”笑道:“你想干什么我就想干什么。”
“在这里还是去房间。”
“去房间。”
简疏文把时桐抱进房间,关了门,小三在外面挠门。
简疏文把时桐放在床上,时桐躺着,一扯简疏文的衣领,问简疏文道:“你技术没下降吧?”
简疏文挑挑眉,说:“刚收了老板的钱,服务不会差的。至于技术下没下降,老板一会自己体验。”
简疏文挑开时桐的扣子,温柔地去吻时桐的胸口,边吻边说:“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
简疏文一只手伸入时桐的衣服,抚摸他的后背,继续道:“浴罢檀郎扪弄处,灵华凉沁紫葡萄。”
时桐脸色一变,他妈的,这人在吟淫诗。
时桐抬脚一踹简疏文,怒道:“文化人,不要欺负我文盲,别以为我听不懂!”
简疏文抓住时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