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下蛊的土司 作品

第39章 茶艺师鼎力相助

第39章 茶艺师鼎力相助

福松涛内心很挣扎,很矛盾。主要原因就是这个小姑娘温暖的内心太善良。她就像天山的雪莲,没有受到任何污染,太单纯,太纯洁了。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可能都非常微妙。不管是异性之间,还是同性之间。一个人对另外一个的隔膜,一个行业对另外一个行业的隔膜很深,这很正常。

大多是因为行业不同,职业不同,爱好不同,兴趣不同,加上性格不同,性别不同,成为好朋友的可能性屈指可数。彼此之间,如果没有事业上或者兴趣爱好上的交集,也不会进行深入的探讨和交流。

一个人,如果他从来没有涉足自己职业之外的其他行业,他对自己职业之外的行业,绝对不会去深入研究,只能道听途说,所以对自己职业之外的人和行业隔膜很深。

这就好比当代的传统文学和网络文学之间的隔膜一样。也如人和人之间的差异,有雌雄同体,也有身体和心理性别不一样的差异,可能是身体表现为男性特征,但是心理却是女性特征,或者正好相反。

行业之间,有很深的壁垒。要想打破这个壁垒,太难了,有很多不可控的因素存在。

一个人,成功绝非偶然。如果从出生的时候开始,家庭就给予很多支持,这给他的人生带来职业发展的第一次机会;如果这个人有家庭的支持,又加上自己的天赋异秉,对自己的事业有特别热爱和勤奋,这无疑又给他带来了职业发展的第二次机会;婚姻结合,这是个人发展的第三次机会。

温暖这个小姑娘,从12岁开始,她就已经进入茶艺行业。她多次参加温家家族举办过的大型茶艺文化表演活动,她多次获奖。

温家家族企业绝对不会因她姓温而格外开恩给她大奖,她获奖完全是靠自己的实力获得的。

茶艺表演的舞台中央,只见一个苗苗条条,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忙前忙后。

十几岁的温暖,她总是穿着合身的传统印花蓝白相间的长裙参加茶艺表演。她那黑黝黝的长发被她母亲盘成具有中国特色的传统女子发型,发髻间的簪子也是别具一格,长长的银质簪子露出两个金色的叉头,簪子叉头上的几颗红色红豆吊坠随风飘动,金银合金的簪子条表面反射着阳光,在阳光下发出灿烂的金色和白色混合光芒。她就是一只美丽的白天鹅,一个王国里最耀眼的白雪公主。

这个小姑娘不是别人,她的名字叫温暖。没上场表演茶艺时,她像一只活蹦乱跳的精灵小兔子,在人群中来回穿梭;

当她站在古色古香的长条茶桌前,又安静得像一只美丽的蝴蝶。她熟练地操弄桌子上的各种茶具,她熟稔而优雅的动作,和一名顶级茶艺大师没有任何区别。

真可谓动若脱兔,静若处子。她的名字给人温暖,她的性格给人温暖,她的茶艺也给人温暖。

每次温家家族大型聚会,讨论名茶事宜,不管温暖的作业多繁忙,她从来没有落下过一次。小小年纪的她,每次茶艺大会中,她都能说出自己独特的见解。

她对茶叶的历史,茶叶的贸易,茶叶的文化,茶叶的南北地理分布,世界各国茶叶交易的历史和现实的情况,极为熟悉。特别是对陆羽《茶经》里的内容,如数家珍。

她的茶艺表演,细节和文化,每一项都达到极高的水准,如果茶艺表演,她绝对是世界顶流的茶艺表现艺术家。

她的茶艺表演,她对茶文化的细节了解,对茶文化的东西差异的认知,超过了很多成人。前来观摩的人,来自不同国家和地域,都被她的表演和演讲深深地打动和折服。

每当茶艺表演和演讲结束,不管是国内的茶艺资深爱好者,还是国外的茶艺资深爱好者,找温暖签名的人是最多的。

这既是对她茶艺的赞扬,也是对她才华最好的褒奖和肯定。这个小姑娘,可以说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温家家族中,关于茶商行事情的决策,她举足轻重。

小小年纪的温暖,她已经深耕这个行业已经超过10年以上。参加家族茶叶行业各种活动,她耳濡目染,对这个行业的了解,超过了很多茶叶经销商和茶艺资深爱好者。她在大学毕业之前,能拿到省级茶艺师称号,一点也不奇怪。

······

福松涛思考的这几十秒时间,对温暖来说,等待也是非常漫长,仿佛她是在等福松涛从大洋彼岸,穿越浩瀚的太平洋,来到她的面前一样。这个等待,犹如经过了半个世纪的时间那么久远。

本来,她想用自己热辣辣的眼睛勇敢地看着老板福松涛的眼睛。她努力地尝试了几次,可是总是被她内心的羞赧打败。怀里好像揣了一只小兔子,心就是突突地跳过不停。这种特殊的情况,她长到二十几岁,从来没有经历过。

而且,更糟糕的是,她的脸颊迅速起了变化,由白净变得红扑扑的,像桃花那样泛着红晕。她又感到脸上热辣辣的,仿佛碰到湖南那种最辣的朝天尖椒一样,火烧火燎。

她的眼神刚一接触福松涛明亮的眼睛的那一刹那,她本想勇敢地迎接,可是她的目光又赶紧避开,溜走,还有些小忐忑。

她假装看的是床头柜上的雕刻的艺术花纹。只是用余光间或地瞟着福松涛的嘴唇,希望从他口里吐出两个字:同意。

不过,茶艺师温暖的一双手出卖了她,她拉着自己的衣角,捏来捏去。仿佛她的灵魂在四处游荡,有一个不确定的东西在她内心晃荡,捣鼓,活蹦乱跳。她像在荡秋千,又像在大海里游泳,无法停下或者靠岸。

她也不清楚自己今天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敢正面迎接福松涛那双带艺术天赋的清澈眼神。不用看福松涛,她也知道福松涛的一双眼睛,正盯着她看。

而且,他的眼神正在来回游移,从她的比一般女孩略高的额头看到脸部,再看到嘴巴。然后又从嘴巴到脸部,目光最后又回到她比一般女孩子略高的额头。不过,她的刘海恰到好处地盖住了她那略高的额头。

此时此刻,她仿佛是一只站在草坪上,孤零零等待安慰的小羊羔。

虽然福松涛没有说话,她感到他即将要说话。因为他的喉咙里似乎有蠕动的声音,嘴唇动了几下,喉结仿佛也跟着在动,只是没有发出声音而已。

此时的小姑娘温暖,她正眼巴巴地等着福松涛答复——同意或者是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