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此刻,王桉树无比庆幸自己不是伪人,而是平民。本文免费搜索: 奖励一把 jiangliyiba.com

它没有正当理由被这两个女人杀掉,她们的任务只是找出伪人,它坚信缸中之主会保护它。

它只要……跑出这栋楼!这两个女人还有任务要干,只要它跑出去,她们肯定不会花费大量时间来追它! !现在已经到了2层了,还有一层就能活下来! ! !

王桉树的瞳孔越放越大,它控制不住那种即将逃生成功的情绪,只能拼命地迈动肌肉暴涨的双腿往前窜,像是一只被鳄鱼追赶的牛蛙。

“拿着这个——”在王桉树逃跑的时候,程灵汐和贺言酒并没有贸然攻击。

程灵汐倒是从背包里找出之前搜刮居民来的棒球棒,一把朝着贺言酒扔去。

贺言酒在水中一个蛟龙翻腾,用尾巴缠住了程灵汐莫名其妙扔来的棒球棒,她满脸疑惑,看向后者。

程灵汐用唇语示意道:“用这个打它试试。”

说罢,她眼眸中闪过一丝兴味,心道王桉树头顶上的【激动】浮现地太早了。

她又故意落后了贺言酒一个身位,悄悄放出了蛰伏了很久的小鱼。

小鱼蓝色的鳞片在瞬间爬满程灵汐的双腿,她意念一动,腹部裂口打开露出先前安装的折叠炮,朝着王桉树的双腿发射而去。

王桉树有缸中之主的规则所保护,无法轻易伤害到它,但却能利用蓝火炮弹的攻击减缓它的逃跑速度。

而为了不让贺言酒察觉到异样,程灵汐在放出炮弹的瞬间就将小鱼的鳞片收了回去,她和小鱼的交流因为在脑中非常方便,现在可以做到只露出人鱼尾的上半部分,如果不是仔细反复观察,一般人难以发现她其实早已移植了一条x污染体。

蓝火准确击中王桉树的左右双腿,它像是没有觉察到疼痛一般,继续埋着头往前冲刺。

但它的速度依旧没有使出全力的女娲青蟒快。

贺言酒脸上都爬上了细细的鳞片,她淡红色的瞳孔眯成了一条竖直的线,像是冷血动物已经锁定了敌人,下一秒,她辗转腾挪间窜上前去,卷着棒球棒直奔王桉树的头捶去。

她如水中白色的闪电,就连位于身后的程灵汐都感受到那冲击力强大的水波。

被逼停在原地的程灵汐只听到她得意洋洋地说:“看吧,我还是比你快。”

第37章

程灵汐有点无语。

贺言酒嗖地从她身侧穿过, 扬起的水泡纷纷扬扬,全部扑到了她的脸上。

而这位罪魁祸首翘起蛇尾,拎着棒球棒如煞神下凡,兜头朝着王桉树击去。

已经跑到一楼的王桉树双手双脚并用,就算身上被开了口子也浑然不顾,眼里只有逃跑的路,可惜它不过是苟延残喘,哪里比得过贺言酒的速度和力量?

贺言酒手下也不留情,她嘴角扬起,下手阴狠,一击瞄准王桉树的弱点,只听一声闷响,原本有恃无恐的王桉树仿佛才注意到什么,头部被击中迅速扁了下去,仿佛漏气的气球。

“还真的有用?”贺言酒眼里闪过一丝惊喜, 她抡起胳膊,换了个姿势方向, 对准王桉树已经受伤的胸口重重一击!

“你!”王桉树瞪大眼睛,仓皇回头, 但是他的逃跑速度来不及急刹,回头又被贺言酒一棒子击中, 身体偏转了不小的幅度, 差点一头撞上墙壁。

程灵汐的子弹也趁机“嗖嗖”地击中他的双眼。

她已经收起来了人鱼尾,又从不知道哪里掏出来一把大约一个手掌大的剪刀,闪烁着冷冷寒光,已然冲到了王桉树的眼前。

随后,她冷着脸,将锋利的剪刀一把戳进王桉树的脑门。

王桉树头部被程灵汐钉在墙壁上,四肢却在疯狂挣扎着,像是脑部死亡,但触肢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八爪鱼。只见它翻着白眼,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贺言酒在身旁敲了敲手中的棒球棒,十分满意这个工具,对程灵汐转头笑着道:“哦,原来这些缸里自带的武器,比我们攻击力还高呢。”

“凶手……”王桉树却只低声喘着粗气,在破碎的气音之间,冒出这两个字。

“你不会给它弄死了吧?”贺言酒轻声“嘶”了一声,看向身边的程灵汐,“不是说要活捉吗?”

“死不了。”程灵汐将剪刀拔出,眼见王桉树如同失去骨头的软肉,黏腻地四散开,瘫倒在地上。

从她的角度看去,王桉树的头顶缓慢地冒出【虚弱】的字样。

“主人。”小水说,“它还能说话,您再刺一刀,它就会死。”

贺言酒却绕着圈细细睨了一眼王桉树,见他喘着气翻着白眼,却久久没有化为鬼魂模样,拍了一下手掌,眼中光芒大盛:“哦!我记得了,要是它死了是不是都会变成之前那个保安一样?长出寄居蟹的壳?”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皱成一团的女人皮,将它怼到王桉树头顶的剪刀扎出来的洞口,

扬声问道:“喂,这东西你认识吗?”

女人皮从被贺言酒再次抓到起就开始发抖,它发出窸窸窣窣的尖叫声,仿佛抓住它的是什么地狱恶鬼。

程灵汐则将剪刀上黑色的粘稠液体甩了甩,随后寒光一闪,抵到了王桉树留下伤疤的脖子跟前,在贺言酒讯问的时候恰到好处地进行生命威胁。

王桉树先是被贺言酒一棒子打得头晕转向,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流出来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情况,便又被赶上来的程灵汐一把剪刀戳中脑门,已然毫无反抗和逃走的心思了。

它只半睁开眼皮,缩着瞳孔,目光游离地看着程灵汐和贺言酒两张脸,只觉得她们两人比自己家里那不孝女儿还要可怕,它只颤颤巍巍地张口,眼睛扫了一眼面前的女人皮,想说什么,又犹豫了一会,只大眼瞪小眼干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