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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亮的一声,亲密不足,其实安抚的意味更多。
“好了臣臣,晚安哦。”
“哼,行吧。”
裴司臣虚晃一招又躺回了挪到边边角角的那张床上,可以分床,绝对不能分房。
翌日清晨。
裴司臣刚刚在吃早饭,就听见屋外一阵吵闹,他放下杯子出门,刚到门口看了一眼扭头就走。
又是裴宣,他连看都不想看见他。
“司臣,裴司臣,你站住。我听说,你买了一个棺材?”
裴宣问的小心翼翼,脸色却不太好看,任谁一晚上接到了n个关心的电话,都是同一个问题,还活着吗,都不会太高兴。
“有什么问题吗?”
“我就是来看看给我准备的棺材长什么样。”
裴司臣嗤笑一声,冷声道:“谁说是给你准备的,我给我家洲洲准备的。”
“什么?”
裴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原本就阴沉的脸色更加难看。他不顾裴司臣的阻拦,毅然决然直接冲进了顾远洲的卧室。
那个棺材就那样静静的摆在正中间,裴宣的脚步慢了下来,犹豫几次他走到打开的棺材前,他看了眼还睡着的人,顾远洲。
顾远洲的脸色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苍白,精神看起来也不太好,恹恹的,就连呼吸都比他们轻很多。
裴宣移开目光,又看了眼裴司臣,指责的话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他,还有多少时间?”
“什么多少时间。”
裴司臣好像没有太理解裴宣的意思,问什么时候睡醒嘛,那还得几个小时了。
“我不知道他生病了,你们想干嘛就干嘛吧,想在一起多久就在一起多久吧,可能也没多长时间了。”
顾远洲迷迷糊糊睡醒就听到怎么一句,他们讨论当事人都不避着人的嘛。
“裴,裴叔叔,你可能误会了,我,我没有病,就是喜欢棺材。”
裴宣难得卡壳,嘴巴张张合合还是没有憋出来一句话。
顾远洲笑了笑又道:“不过,裴叔叔能同意就对了嘛,毕竟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因为我们是永远都不会分开的。”
“呵,怎么着,还得我祝福你们吗?”
裴宣气的头发都炸起来了,冷哼了一声,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他真是有毛病,还真是犯贱,别说人家不欢迎了,他自己都有些尴尬。
“臣臣,你父亲来干嘛的?”
裴司臣摸着下巴思索道:“可能是来找气的吧。不管他了,洲洲,咱俩去旅游吧,我都计划好了。”
在顾远洲一脸懵的眼神里,裴司臣风风火火把直升机都准备好了。
“裴司臣,咱们去哪啊。”
“去我的海岛。”
他买了一座小岛,上面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正好带顾远洲去看看。
“你有开直升机的驾驶证吗?”
“有,信我,我是老司机,不信你问苏野,他坐过。”
裴司臣耍帅似的扒着飞机,刚想起范把顾远洲拉上去,哪成想皮衣在大风的吹拂下狠狠打了一下脸颊。
当时顾远洲就笑的不行了,裴司臣尴尬地推了下墨镜,朗声道:“不要拍照啊洲洲,刚刚不算,再来一次。”
“好。”
顾远洲咳了一声,努力把呲出来的大牙收回去,一本正经等着裴司臣下一句话。
“洲洲,把手给我。”
刺眼的阳光透过直升机的玻璃,五彩斑斓的光落在裴司臣手上,绚烂的像是挂在天边的彩虹。
顾远洲就那样抬眸注视着他,他的唇角一点一点弯下来,手指蜷了一下慢半拍搭在裴司臣手上。
那一刻,顾远洲心如擂鼓的跳动都把嗡鸣的声响压了下去。
他听到裴司臣说:“洲洲,握紧我的手。”
胳膊上的力道骤然一重,顾远洲顺着裴司臣的力道直接跌进了他的怀里。
耳畔是呼啸而过的风,眼睛是从未见过的风景,身侧是他满心满眼都是他的裴司臣。
顾远洲的心跳动的厉害,他闭上眼睛,胳膊微微张开,这是自由的味道。
直升机越过崇山峻岭,在海上的岛屿停机坪上停下。
下飞机时,顾远洲的腿都软了几分。
他趴在裴司臣怀里,哼哼唧唧道:“要背着,腿软走不动了。”
“好。”
海景别墅临崖而建,在天台上似乎都能抓住扑上来的海浪。
顾远洲趴在栏杆上,手臂下垂,带着潮气的味道扑鼻而来,点点滴滴的海水落在手背上,咸湿咸湿的。
“洲洲,想去海滩玩吗?”
“走。”
裴司臣牵着顾远洲光脚走在沙砾上,海上褪去又翻涌上来,他们走过来的那一串脚印都被掩盖。
顾远洲背过身,倒着走了一段,他没有看路,只是眼睛带着钩子,直勾勾地盯着裴司臣。
手臂拉扯着牵引着,顾远洲像坠落人间的精灵,毫不犹豫向裴司臣靠近,慢慢的,似乎时间都被拉长拉长拉长。像偶像剧里刻意放慢的那一桢,顾远洲眼睛有一瞬间的发红,再靠近裴司臣一下,再靠近一下。
顾远洲几乎跟裴司臣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把脚趾轻飘飘踩在裴司臣的脚背上。
顾远洲的脚踮着,几乎要跟裴司臣一般高了,他眼睛眨巴着平视裴司臣。带着沙砾的风从两人之间的缝隙吹过,远处是鸟鸣,海浪翻涌,可两人眼睛里只有彼此。
裴司臣喉结滚动,舌尖不经意扫过略微干涩的唇,他身子微微前倾,想去亲顾远洲,却被他眼疾手快用一根手指抵住。
“臣臣,平常都是你亲我,这次换我来亲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