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还打不打,什么时候动手啊?”
梁鑫看着贺胜资助人那还没有挥下来的一巴掌,满是期待。搜索本文首发: 今晚吃鸡 jinwanchiji.com
—
「???!!!」
「这神棍神经病吧,怎么还有人催着别人打自己的?」
「说他神经病的,才是没见过世面的,看过之前的新闻吗,某富二代打了路人一巴掌,和解的时候给了六位数。」
「我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会儿,一巴掌十万?!」
「嘶!脸准备好了,巴掌在哪里?!精神损失费,误工费在哪里?!」
「你们这群人真是不要脸,我的脸皮薄,打出来的效果清晰,可以先打我吗?」
「……」
—
“你是个小辈,我不和你一般见识!”贺胜的资助人咬着牙。
噗嗤——
梁鑫笑出了声,扭头看向自己身边的苏冰冰,“苏记者,你知道一些上了年纪的老顽固,自己不占理的时候,喜欢说些什么吗?”
苏冰冰一直是个合格的捧哏,“喜欢说什么?”
梁鑫笑的嚣张,“喜欢说,你是个小辈,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噗嗤!
噗嗤!
围观的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
周边的笑声越来越夸张。
贺胜的资助人恶狠狠的瞪了梁鑫几眼。
发现这个年轻人,是真的不想给自己面子。
也就没有功夫和梁鑫计较下去。
拉扯了一边,看起来有些异常沉默的贺胜。
就准备离开现场。
只是。
他拽了。
却没有拽得动。
拂开了他的手后。
贺胜只是定定的看着他,“爸,小时候的记忆,我一直都是有的。”
“只是我知道,你们不希望我回家,我才一直都留在山区,没有去公安寻求帮助,让他们帮我认亲的。”
“因为我知道,即便是我回去了,你们也会想办法,重新把我扔掉的。”
资助人色厉内茬,“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当他再一次伸手。
想要把贺胜拽走时,甚至不需要梁鑫在一边冷嘲热讽。
一些看热闹的路人,也多少看出来了不对劲的地方。
纷纷站出来,把贺胜和贺胜的资助人隔开。
“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呗。”
“现在可还在全网直播呢,他要是真说了什么栽赃陷害的话,回头你告他也有视频证据啊。”
“都是成年人了,他愿意为自己说的话付法律责任,你也没有资格阻碍别人的言论自由。”
资助人急到不行。
就差和陌生人动手了,“你们懂什么,这是我们的家事。”
“我和我儿子之间的事情,你们这些人跑过来胡乱掺和些什么。”
围观群众里。
不泛年轻人。
听着资助人这毫不客气的声音,多少也来了些脾气。
“呦!现在知道都是家事了!你之前在网上,指责贺胜不忠不孝不义的时候,怎么就不说这是家事,不应该有陌生人掺和了。”
“年纪不小,双标倒是玩的很厉害。”
“我直接承认了,我最近一周每天都在网上骂贺胜,作为一个互联网键盘侠,我总要知道我是不是被有心人当枪使了吧。”
“就是!老东西,你要是利用我们广大网友,我们一人一口唾沫,也能喷死你。”
梁鑫看着资助人糟糕的脸色,勾了勾唇角。
上辈子他经常能在一些被告的脸上,看到这样的神色。
试图玩弄舆论的人。
总要做好被舆论反噬的心理准备。
不是吗?!
而且吃瓜群众也是有逆反心理的。
你要是把瓜送到嘴边,让人吃,可能很多人都不愿意吃这个瓜。
但是嘛……
你要是遮遮掩掩,不敢见人。
那吃瓜群众可就要感兴趣了!
这群围观的人,有不少都在网上骂过贺胜。
此时此刻。
却都像是和贺胜一伙的。
一个染着黄毛的年轻小伙儿,更是大大方方的拍着贺胜的肩膀,“兄弟,你想说什么就说,有我在这里,这老东西还不敢对你动手。”
紧身裤,豆豆鞋,小细腿再一抖。
资助人还真的不敢胡乱动手了。
贺胜轻声叹息了一声,然后无奈的说道:“我接下来要说的这些,如果往下追查,其实是能查到证据的。”
“他叫叶华,是我的亲生父亲,而我在五岁之前,的确是生活在叶家。”
“那时,叶家的条件,也还是很不错的。”
贺胜说着。
一边的吃瓜群众们齐齐点头。
叶华的女儿,经常在网上炫富。
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叶家的条件,绝对比绝大部分的普通家庭,强上太多太多。
贺胜:“但比较糟糕的是,自从我出生以后,我父亲,也就是叶华的生意,开始不顺起来。”
“一直到我五岁那年,他丢了一个大单子。”
“甚至把家里的房子,都抵押出去一套。”
“走投无路的他,经过朋友介绍,找到一个算命先生来家里看风水,原本是想看看,家里的风水是不是有点问题,结果风水没问题,有问题的是我。”
叶华还在那边张牙舞爪的。
试图阻拦贺胜继续说下去。
阻拦无果以后。
开始在一边,大声地嚷着贺胜说的话都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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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是不相信贺胜的,可叶华这么努力,我开始有些想听听贺胜会怎么说了。」
「叶华表现得也太慌了。」
「我现在也有些纳闷了,如果现在我们看到的贺胜是假的,那真的贺胜呢,是根本没有这个人,还是……」
「卧槽了!我心里有个猜测,但我不敢说啊1」
「我们应该是同一个猜测,如果这个猜测是真的,那这事大发了,这不是命案了?!」
「算上贺胜的前女友,可能不止一条?!」
「叶华也算是比较有名的慈善家了,这……」
「这该死的互联网,到底什么才是真的啊?!」
「……」
—
对于很多的人来说。
童年的伤痛。
可能终极一生,都无法弥补。
贺胜就是这样的人。
几次试图开口,都无法主动揭开童年的伤痛。
嫌弃进度条太慢的梁鑫,在一边悠悠的开口道:“那半桶水对这位老先生说,他之所以财路不顺,都是因为家里有人和他相克。”
“而克他的那个人,就是贺胜。”
“那半桶水走了以后,他越想越觉得那半桶水说的有道理,一切的不如意,都是从贺胜出生开始的。”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了,后续,啧啧……”